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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别被她夹得喉咙那块儿直干渴,手大力隔着她的军装衬衣抓住了那挺团儿,咬着牙,“你被变态养大的吧,”

    天安仰着头,头顶抵着软榻,优美的颈线,分别想咬断她的脖子!显然两人逼近高chao,天安啜着气依然在低低地笑,“如果他问你:这是我的刀,这是我的小弟弟,我该用哪个插你,你怎么答——”

    分别勾上去抵住她的唇,“你怎么答的,”

    天安的笑,分别永留心间。她没有答,她叹出了一口艳气——

    分别着实很有原则,将软绵的天安甩出车外,提着裤子车门一合拢,扬长而去。丝毫不再留恋。

    天安动了动,变成四仰八叉躺在这旷野里,看着顶头那月亮,

    此人看似狷狂,实际上还属老套,以为伤害一个女人,胯下刺刀是最好的武器,

    其实,非然,

    殊不知,他好脸蛋儿,好身躯,好力道,又如何不被人所享受?

    可想世人多为经验主义所害。

    待身上那股子浸魂的酥麻阵阵远去,毛天安才慢慢坐了起来,提裤子,间或还用手搓搓有点痒的鼻子,

    心想,真是劫数,其实是我害了他呀,

    我这个当年被遗弃在天安 门前的孩子,也不知道体内被人注射了什么东西,成了男人钢刀的腐蚀剂,搞后,他会全身起红疹,巨痒,然后流浓,腐烂———如得艾滋。

    一个他,简直是不要命地折腾了十几年,终于——

    今天这是有生以来的第二个,———他又能活多久?

    咳,没错没错啊,“妖异”是把双刃剑,“小心肝儿”就是让你知道,极乐的同时,就是通向地狱的开始——

    分别舍得了天安,天安盯上分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