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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第一条汇了总,“不去北京”,离他们十万八千里!

    嘿嘿,此景何尝不是一场角逐。

    安缘与晋阳,天安与他们。

    又似一场和谈,

    人呐,各个为了心中那点小九九,有让步,有油头,有尝试更大的甜粑粑——

    安渠看向晋阳,颇严肃,“我不同意放养。”

    晋阳挑眉,想了想,

    “渠叔,您看这样行不行,浅缘有一技之长,去广州军区前线文工团,正好也在武汉。天安呢,——让她正儿八经参军吧,就在安缘以前的部队,装甲兵。”

    安渠都吃惊,看向天安,“她,她能行吗——”

    没想,

    你看丫头那陡然睁大的双眼,驮着的背都直了!兴致盎然!!

    晋阳显然在笑,“您也曾说基层部队是最锻炼人的地方,把她完全交到部队上,咱们谁也不插手,磨砺磨砺,不叫放养吧。”

    轮到安渠心疼了,“毕竟是个女孩子,装甲兵——”

    毛天安本装大尾巴狼“高山俯视”看他们怎么折腾的,这时候都忍不住了,

    “渠叔,我能行!——”

    安渠蹙眉头,打断她,“喊爷爷。”晋阳都觉着好笑,安渠把辈分算的真是清。

    哪里知道小家伙这时候大大咧咧一心只想进坦克连,“爷爷,我能行!绝不辱使命,比老虎当兵棒,把他给您丢的份儿全挣回来!”

    安渠都愣了,你哪个晓得丫头竟有这大的兴趣呢?不过,一声“爷爷”安渠有种“叶落归根”之感,踏实透了!稍抬起手点了点,这事儿,算就这么着儿了。

    安渠懵晕晕在那声“爷爷”里,

    毛天安雄赳赳在坦克连的征程中,

    唯有晋阳,一抹安详。

    从今往后,

    老虎的毛毛正式被接管,

    他的爹,他的精神导师,在“严养”与“放养”中开始了漫长的角逐,不过,最后,到底是谁在“严养”谁在“放养”,——呵呵,人在做,天在看,毛毛在争斗。

    莫忘鸟,天安自诩,我也是名将。西北望,射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