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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有什么好遮掩的,特别是眼下这种严谨的环境里超刺激的来一炮,简直要升天!

    分别隔着她两个水管子也洗了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意甩着手,“跟你搞之前。从小就有。我老子打出来的毛病。”

    毛天安“嘶”一声好像疼的,蹙眉,“皮带抽?”

    分别“嗯”了一声。两个人一同往外走。

    天安点头也甩了甩手,“你也是部队子弟?”

    分别“嗯”。

    天安笑笑,“部队当官的是不是教训儿子都喜欢用皮带抽?——”却话儿还没说完,就听见走廊那头,“诶,你们两小子磨洋工,快点,楼下集合!!”窦全吼。两个人赶紧往楼下跑。

    真正的新兵连生活开始了。大部分时间都是训练和整理内务,基本上就没有休息。

    每天都在窦全的领导下学习《条令条例》,然后就是反复训练整理内务。

    早上起床第一件,叠被子。这是大事,叠不好,饭不给吃。

    还有其他东西的摆放、卫生等,这个磨得人都快神经虚弱了。

    早餐吃得快而马虎。

    到了中餐,你可能还在练习叠被子或背“条令条例”或搞训练,操场上,站姿,一站一个日头巡回。

    队列、军体,

    重复、机械地训练,严厉甚至残酷。你转错了,班长或教官一脚就踢过来,你摔在地上疼地爹娘不识也得赶紧地爬起来再重来。

    叫天安切实知道了,一个战士的形成,不是嘴巴说,真正一脚一脚踹出来的!

    哪还有时间打pao儿,每日倒在床上就是睡。不过天安知道,分别比她艰难百倍,他每日不敢熟睡,怕尿床。就是这样,分别依旧每日扛下了高强度的训练量,打心眼儿里,天安佩服他,他真能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