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第2/3页)
出了一个办法,计划提前实行,而这时,正巧赶上腾龙炎迹母妃的忌辰,于是一场预谋了很久就付此展开。
……
腾龙国,地牢内。
果真还没一个时辰,那五个护卫军便被人从酒桌上抬走了,他们只是喝着喝着酒便倒下了,起初一起喝酒的兄弟们都以为他们的是醉倒了,还嘲笑他们酒量不行呢,可是却发现无论怎样都叫不醒,而且他们的脸色都苍白的吓人,直到发现那几个人皆是没有了鼻息,才在错愕中发现他们早已经死了……
“若是从腾龙国出发,不用马匹,单用轻功,最快也要六天才能到达夙汨总坛。”夙漓冷淡地说。
“时间允许么?”
“我也在踌躇这件事,要不想暴露身份,就害怕他们回来,我们已经上了断头台。”夙漓来之不易的一句玩笑话,却让蓝伽幕谙勾起了唇角。
“腾龙炎迹这个皇权得的太过于容易,腾龙炎明必是亡无日矣,但最终这个皇权会花落谁家,不如让我们来打个赌,也算是消遣一下。”蓝伽幕谙道。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夙漓面目极其严肃,但不一会儿,那严肃的表情便松垮了下来,“不过若是打个赌,我同意。”
“你赌谁?”
“苏弦。”夙漓轻轻滴道。
“你是赌他就出腾龙炎明还是赌他最终赢得皇位?”
“两个都算在内,总之他若是赢了,我便胜出,”夙漓转手看向蓝伽幕谙,“你呢?”
“我赌腾龙炎彻。”
“筹码呢?”
“筹码?”蓝伽幕谙思索了片刻,“一件事,如何?若是你输了,便要应允我一件事,同理,如若是我输了,也如此。”
夙漓没有没有回答,而蓝伽幕谙也好似看透了夙漓的迟疑,续开口,“这件事,定是不违背江湖道义,个人尊严。”
夙漓迟疑再三,才点了点头,“好。”
“你貌似和那个叫安衿的小家伙挺亲的。”蓝伽幕谙淡淡地说。
“晓晴是聂府千金,当年灭其门的时候,却唯独没有发现聂府的千金聂晚晴和长子聂晚枫,还有在宫中离奇死亡的聂府二千金聂晚音。”
“这就是接近安衿的原因?”
“不全是。”
“那……”
“他和我很像,至少是在孩童时,”夙漓看向蓝伽幕谙的紫眸,“也许,这个安衿和云离释夜还有着血缘关系。”
“此话怎讲?”蓝伽幕谙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干脆头倚在了木栏上。
“聂府的三女婿可是云离国的五王爷。”
应到夙漓的话,蓝伽幕谙顿然笑出了声,“你就公主是假的,我四王爷四半真半假的,你怎么就认为那五王爷是真的呢?”
“所以我说的是可能。”夙漓依旧冷静。
“其实完全可以用‘瑾谙门’的门徒来完成这次任务,‘瑾谙门’‘夙汨门’同在北方,不过要论距腾龙国的话,‘瑾谙门’要比‘夙汨门’近上半天的行程。”
“半天决定不了什么,再说也不需要全军出动,也是该锻炼锻炼他们的时候了。”
“其实你的心并不冷。”蓝伽幕谙忽然的一句话使夙漓瞳仁中闪过一丝错愕,但不久便又恢复了冷淡。
他见她久久不语,再开口,“你是担心汐焮他们的,你不想让他们卷入这场政乱,所以让他们趁乱出宫,可是回云离国的路上定是会有一些歹贼拦路,所以你说让他们去你夙汨总坛,无非是想让他们安全些。”
“你想多了。”夙漓淡淡的声音一如从前,似乎掩饰的让人听不出任何端倪。
“是么?那就当是这样的,不过,出了宫之后,有什么打算?”
“兵分两路,云离释夜回云离国继续去做他的皇帝,我带汐焮会夙汨总坛,至于你,”夙漓瞟了一眼蓝伽幕谙,“我不便干涉,随你意愿。”
蓝伽幕谙没有做出任何答复,斜眼看了一眼是墙上唯一的窗口,已有淡淡的月光照射了进来,“天晚了,歇息吧。”
四周没有床榻,只有潮湿的草席,再加上现在已入寒秋,温差极大,尤其是在夜晚,若是没有被褥就寝的话,在这样寒冷的夜,定是会被冻出毛病的。还好夙漓和蓝伽幕谙都是练武之人,只需用内力取暖,过上几夜,是不成问题的。
正当夙漓准备避运内力取暖时,忽然,蓝伽幕谙趁夙漓不注意,修长的手指瞬间点道了她的睡穴,只见夙漓的瞳孔顿然放大,然后,不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
“恕我无礼。”蓝伽幕谙将他的外袍褪了下来,盖到了夙漓的身上,让她的头稳稳地靠在了他的肩上,而他却自己运着内力,为自己和夙漓取着暖,他也合上了眼。
夜静,然而在地牢的另一角,某间牢房内的人缓缓地撑起身子,尽管发髻有些凌乱,衣衫有些不整,满目有些狼狈,但那眉宇间依稀还可以看出,那人,正是腾龙炎明。
一切对他来说,还都来的太过于突然,原以为是自己掌握着全局的一切,却殊不知,自己的生理曾是无可厚非的,可现在的失败却也像是命中注定。至于下一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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