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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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试验品,那试验品满口的怪言,转而,她淡声又道:“这可不像瑾谙门门主的作风。”
“我的作风?莫非是发动我门所有门徒去攻你‘夙汨门’?”蓝伽幕谙好似用尽了一切的力气去掩饰他此时的无力,可喉咙里的闷声却掩饰不过夙漓灵敏的双耳。
夙漓听着他从喉咙里艰难挤出的声音,便已断定“失粟散”已入他五脏。她突然伸出手,在蓝伽幕谙的背脊上抚了起来,丝丝的白光自夙漓的双手注进蓝伽幕谙的身体里,然而自腾龙炎迹的方向上却全然看不到夙漓对蓝伽幕谙做了何事,只是清楚的看到她紧紧地抱住了他。
“蓝伽幕谙,你给我记住,你是我夙漓一生中碰到的第一个,屡次触我底线,而却没有被我了结性命的男人,你要给我活下来,等着我亲手让你死于非命。”夙漓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蓝伽幕谙的耳边响起。
“恐怕会让夙汨门门主失望了,咳……”蓝伽幕谙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溅在了夙漓肩上洁白的衣料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暂时整顿好了自己,再次开口:“苏弦救出了腾龙炎明,这一赌我输了,夙汨门门主趁我还有一口气,提出想要我完成的事吧,任何……”
其实,夙漓她也是知道的,她并不是赌局中的赢家,他们赌的是谁先捷足先登皇位。但既然他说了,她自是不会拒绝,她轻轻地开口:“药是我研制的,它的毒性我很清楚,它的毒性虽很致命,但对于瑾谙门门主这样的人来说,要是有足够的意志力,等到解药配成也不是问题,我提出的的要求,就是,你给我活下来。”
“夙汨门门主提出的要求,也未免太苛刻了,恐怕……咳……无力而为……”蓝伽幕谙的呼吸声越来越轻,甚至有那几秒,夙漓都听不见他微弱的气息。
“无力而为?你若敢,信不信我将你的亲姐姐蓝伽半夏卖给王孙子候,把你瑾谙门的所有门徒全部编入我‘夙汨门’下,把你的亲弟弟云离释夜推下皇位,当做礼物送给邻国帝王。”夙漓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那昔日冰冷的脸庞上也显现了一些复杂的表情。
“原来……原来,你都知道……”蓝伽幕谙牵强地道,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正在被人硬生生地撕扯着,那“失粟散”给他了一种祈求超脱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所以你……”夙漓的话忽然顿了下去,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了蓝伽幕谙的头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肩头,冰凉无温的唇与她白皙的脖颈相切,他终于还是倒下了。
没有人可以看透夙漓凤眸中的感情,依旧是冰冷如初。她将他缓缓地放在了草席上,看着蓝伽幕谙惨白的脸颊上流过的鲜红,忽然对腾龙炎迹冷冷地开口:“药是谁给的。”
“那也是他自作自受,心里定是有鬼,才会如此。”腾龙炎迹刚刚看着夙漓拥着蓝伽幕谙的情景便令他额蹦青筋,此时的威严更像是对刚刚蓝伽幕谙的倒下给予了肯定。
闻言,夙漓心中才暗暗懊悔自己刚刚为什么忽然之间没有沉住气,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既然人都已经死了,皇上将他抛到宫外的荒岭上即可。”
夙漓她站起身,向腾龙炎迹走去。她有七成的把握蓝伽幕谙能够活下来,但至于后三层,也许只有靠蓝伽幕谙他自己了。“失粟散”的外泄,她是占绝大部分的责任,所以暂且放着他是瑾谙门门主的身份不说,就论责任她也不能让他这样死了去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毕竟她对他还抱有愧疚。
夙漓接近翻天覆地的变化简直就让人应接不暇,就连腾龙炎迹都没想到她能这么说,自然是有些呆愣。
“来人,”夙漓轻喊了一声,不久便有一个狱官应声跑了过来,夙漓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去把他的尸首抛到宫外的荒岭上。”说话间,夙漓便从腰中扯下一块玉佩,交到狱官手中,“这个你拿着,如若有阻拦,提我名便可。”
“是,属下明白。”那狱官接过玉佩,恭恭敬敬地道。
夙漓听到了狱官的回答,变看向腾龙炎迹,“皇上,您看,距您登基大典也没有多少时日了,晚音想搬到皇上那如何?”
欣喜远胜于惊讶,腾龙炎迹着实被夙漓惊人的话语惊住了,缓过神来时脸上便洋溢着春光,“好啊,这当然好啊,晚音能这么想当然是再好不过了的,朕当然准了。”
夙漓像似无意间瞟了一眼瞪大了的眼睛的如妃,抬起莲步走到腾龙炎迹身旁,“既然皇上准了,那我们走吧,这里太过于阴森了。”
“好,好,我们走。”腾龙炎迹伴着夙漓离开了蓝伽幕谙的牢房。
夙漓刚刚转过一个弯,那个狱官便走到了蓝伽幕谙的身边,正要抬走,忽然在一旁的冀歆阻止了那狱官的动作,她将双指按在了蓝伽幕谙的手腕处,在三确定,才离开了。
那狱官扛着蓝伽幕谙走出了地牢。在一阴暗的角落,他轻轻撕下贴在面目上那张平凡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魅的容颜。魅戴上墨黑的面具,从怀中拿出夙漓刚刚给他的玉佩,反复端详可半晌才看出了其中的秘密。他将玉佩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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