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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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八十万大军的重重包围,但他们能做的,且最符合实际的就是将他们的敌人的生命一个一个地终止。

    血光剑气交织相应在一片。夙漓他们面对这样的一群对手还是不敢定夺他们的成败。毕竟三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况且蓝伽幕谙身上中有剧毒,能站起来也就是奇迹。

    “黥他们什么时候能到?”夙漓一边杀敌一边向魅问道。

    “回主上,属下已经在大典召开之时便去通知过了,打呢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得这么快,没有催赶,这也是属下失职。”魅应道,而手中却丝毫没有停止将他手中那沾满血迹的剑一次次地刺入敌人致命的地方。

    “你很解我心,我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有这么快的发展,”夙漓冷冷地道,“但我想,这些对手应该比你晋升嗜杀的时候的对手要弱的多。”

    “是,主上,这足以应付,但若是时间长了,恐怕……”

    “黥他们会来。”夙漓一言打断魅的话,她深知八十万大兵的实力,她也曾了解过以寡敌众的困难,可这足足八十万的人海战术还真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尝试,着八十万的大兵,论实力,其中没有一个人能够与夙漓相知匹敌的,可怕的就是时间问题。也许,他们以寡敌众也只是一时。

    是无休止地杀戮,溅出的鲜血将殿内染成了彻底的红,,殿内是满满的大军,殿外依旧是余出的部队,他们的目的都是夙漓他们三人。

    “还撑得住么?”夙漓一直杀到蓝伽幕谙的身边,问向正在浴血奋战的蓝伽幕谙。

    “当然没问题。”蓝伽幕谙依旧自信地道,可挂在唇角的鲜血却也揭示着事实,其实蓝伽幕谙能够持剑迎战,都已经超乎于夙漓的想象。但夙漓她当然也比任何人都清楚,每移动一步都是对身中“失粟散”的蓝伽幕谙的切身折磨,需要的不仅仅是耐力,还需要一种无人可及的勇气。

    “如果实在是不行了的话,你不必这么认真解决这么多,我可以帮你,如果你需要的话。”

    “我不需要。”

    “我看你还是休息一下的好,我来吧。”

    “那你呢?你受伤了怎么办?”蓝伽幕谙提高了分贝,但随即有事捂着胸口咳个不停。

    “我?”夙漓的声音冰冷如初,“我的是好像和没有毫无关系,所以我受不受伤也与你毫无瓜葛。”

    “毫无瓜葛?”蓝伽幕谙皱着眉头,语气有些悲伤,“你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夙漓被蓝伽幕谙的话弄得一愣,但也只是眨眼的时间便又恢复了原态,“要不然呢?要不然又要我怎样认为?”

    “原来,原来一直都是是这样。”蓝伽幕谙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便再也无言。

    一向聪颖的夙漓当然知道蓝伽幕谙话中透着的深意,但还是故意地避开,装作不为所知。

    夙漓和蓝伽幕谙并肩作战,一身红衣的夙漓用薄纱遮掩着她半面绝世的容颜,无形中给人一种强烈的神秘感。蓝伽幕谙一身银白的缎袍,仿佛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转身,身周都有柔柔的光将他缠绕,唇角的血迹他再也无心去擦拭。

    眼看着蓝伽幕谙原本就无力的身体愈加不支,但他依旧一次又一次拿起手中沉重的剑。

    忽然,像是恍惚中,蓝伽幕谙突然胸口感觉一痛,像是肉体被硬生生地撕扯开,等到反应过来时,才清楚自己的右胸口被利剑彻底地穿透,瞬间,那银白色飘逸的缎袍便被那胸口的鲜血染得格外醒目。

    夙漓眼角当然也看到蓝伽幕谙的动作戛然而止,本能地转首而视,然而看到的场景却让她的瞳孔骤缩,因为她看到的,是蓝伽幕谙的胸口沾满鲜血,一把金属冰冷的快刀穿透了蓝伽幕谙虚弱的身体里。是一个很普通的士兵差点将蓝伽幕谙致命。片刻,夙漓的眼光一凌厉,剑光一闪,便立即毫不手软地完全割断那个士兵的脖颈,那涌着鲜血的头颅在沾满血迹和灰尘的地面上滚了几周后,便停了下来,无人再去理会。

    蓝伽幕谙正要倒地,夙漓也想不了许多,连忙伸手去扶正要坠地的蓝伽幕谙。与此同时,见有紧急情况的魅也赶来,帮忙解决这夙漓和蓝伽幕谙身周不断进攻的士兵。

    自有了魅的帮助,夙漓的确是轻松了不少,以至于她足以弃下手中的剑去观察蓝伽幕谙的伤势。

    今天的夙漓略有些不同。她将蓝伽幕谙扶到一个柱子旁,让他缓缓地靠在了柱子上,随即她又拿开蓝伽幕谙她捂在左胸口的手,看了几眼,确定没有中毒,才从衣襟中摸出一个深蓝色的瓷瓶,可打开瓷瓶倒了几下,却都没有药粒出来,最后夙漓将其掷在了地上,然而地上只有深蓝色的碎片,没有任何她想要的东西,终于是肯确定她费了半晌的力气到头来只得到了一个空瓶。

    “没关系的,我没事。”蓝伽幕谙安慰地道。

    “‘夙汨门’门徒会来。”

    “嗯。”蓝伽幕谙应道,随后只是转首地刹那,无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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