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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春雨绵绵,连绵不绝地下了五六天的小雨,这两日总算是放晴了;阳光明媚,微风轻抚,随着天气的转暖,人们都脱掉了厚厚的棉衣,欢喜地换上件轻便的夹克和t恤,在阳光和微风中肆意快活着,暖暖的阳光和淡淡的轻风,实在是让人惬意至极!
星城大学旁边不远处的惠民诊所,随着天气的好转,这时生意似乎也跟着火爆了起来,候诊的椅子上已经坐了三、四个候诊的病人。
坐堂的张老医师仔细给病人检查了半响之后,抬头叫道:“徐泽,来给这位老人家做个心电图!”
听得张老医师的言语,徐泽赶忙地将已经扎的好针用输液贴固定住,然后交代病人不要乱动打针的手之后,走上前去,帮忙扶着那位拄着拐杖的老头气喘吁吁地慢慢走到后边的诊查室。
让家属扶着躺倒诊疗床上,等那老头把衣服解开之后,徐泽赶紧趁机先掏出听诊器仔细地给老头听了一听。
“肺部有少许哮鸣音,心律似乎有些不齐,而且心脏有些杂音;老头这般气促,看来是个冠心病心衰可能性大!”对这老头的病情有了些大致的了解之后,徐泽这才从床头柜中搬出诊所添置的新型号的心电图机。
每次看到这部比以前那部轻了一半,差不多要万多块的新机器,徐泽心中不由地暗自嘀咕着,这搞西医的确实比搞中医要赚钱得多,自己家的医馆,到现在里边最值钱的一个设备还只是一只两百来块钱的快速血糖仪而已,而这张老医师这两年不是买车就是换设备,实在是不知道赚了多少钱;这比起来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别。
徐泽暗自嘀咕了两声,便开始做心电图了,小心地在老人家那枯瘦的手腕和脚腕处夹好导线,然后嘱咐着家属帮着将老头的上衣解开,用棉签沾着水,在瘦棱棱胸骨处用棉签涂湿,然后按照红黄绿棕黑紫的顺序,将六个胸导联的负压球接好,再轻轻地在机器上按了两个键,随着“嗤嗤”的声音,长长的心电图纸,便缓缓地滑了出来。
“新机器就是新机器,比那老东西确实要好用多了!”徐泽伸手扶了扶眼镜,仔细地看着那滑出来心电图纸上的图形,很快地便得出了结论:“嗯……,有心肌缺血,似乎倒是没有明显的心梗,而且稍稍地有些心律不齐!”
很快,图纸上结尾处,电脑自动给出的结论很快便证实了徐泽的判断:“窦性心律不齐,心肌缺血!”
徐泽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撕下心电图纸,小心地折好,放到工作服的口袋里,然后招呼着家属扶着那老头起床来,又坐回张老医师的诊桌旁。
将手中折得整整齐齐地图纸小心地递给张老医师道:“张老,做好了,您看看!”
张老医师看着手头叠得极为整齐的图纸,嘉许地点了点头,然后对徐泽道:“你给那个发烧的病人瞧瞧体温量得怎么样了,仔细检查一下,然后开个药给我。”
“哎…”听得张老医师这话,徐泽欢喜地点了点头,然后从诊桌旁的架子上取下自己的听诊器挂到脖子上,便后走到正坐在一旁的那个青年男子身旁,笑道:“体温表可以了,拿出来看看!”
“三十八度五,确实有些发烧。”徐泽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小电筒和棉签,朝着病人示意道:“张开嘴,看看喉咙!”
在小电筒的照耀下,病人喉中两颗硕大鲜红的扁桃体不出所料的,正放肆地向徐泽宣扬着它们的存在;
“扁桃体ⅱ°肿大,但未见明显脓点!”徐泽心头恍然,点了点头,然后将手头的棉签丢到旁边的垃圾桶中,又将听诊器挂到耳朵上,用心地听了听病人的肺部。
感觉着听诊器中传来的声响,徐泽在脑海中便很快下好了诊断:“扁桃体ⅱ°肿大,双肺呼吸音稍粗,未见明显啰音;而患者主要症状是发热畏寒头疼,稍有咳嗽,没有明显咳痰及呕吐;诊断应该就是急性扁桃体炎!”
诊断确定,药就容易开了,平日张老医师虽然很少放心让徐泽给病人开药,但不代表徐泽没有这个能力,毕竟徐泽从小在家中医馆耳濡目染,多少还是有些基础;
再加上在张老医师这里当兼职学徒也有年半的时间;同时近半年来,徐泽一般周末都会回家,在自家的医馆中帮父亲看病,也常常利用在张老医师这里学到的东西,给病人开一些输液,效果都还不错;所以张老医师让他处理这样轻症的疾病,徐泽还是极为有信心的。
当下坐回诊桌旁,拿出处方,按照往日张老医师开药的习惯,在处方上写道:“生理盐水100ml+,日两次,皮试;氧氟沙星100ml静滴日两次;5%葡萄糖250ml+,日一次;5%葡萄糖500ml+,,10%氯化钾10ml静滴,日一次;,立即!”
看了看手中的处方,徐泽再仔细检查了一遍,头孢呋辛钠和氧氟沙星消炎,利巴韦林抗病毒,安乃近退烧止头痛,还有维生素和葡萄糖补液,应该够了,用药量也没错;而且所开的消炎药也跟张老医师往日用药的习惯,应该差不多了。
当下看着张老医师,这时正好张老医师已经给刚才那个老头开完药,交给护士输液去了,徐泽便拿着处方交给张老医师,然后小心地道:“患者体温三十八度五,咽红,扁桃体ⅱ°肿大,肺部呼吸音稍粗,但没有听到啰音,我想诊断应该是急性扁桃体炎!”
“嗯…诊断不错!”听得徐泽说出来的一些情况,张老医师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些都与自己检查的情况一样;然后便拿起徐泽的处方开始仔细地审视了起来;听得张老医师已经确认了自己的诊断,徐泽虽然心头稍稍地松了口气,但是却依然有些忐忑,毕竟张老医师看病开药极为严谨,虽然诊断没错,但谁知道这药开出来合不合他的意。
不过还好,张老医师将徐泽所开的处方看了一遍之后,眼中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意,然后拿起笔在签名处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徐泽,微笑着道:“不错,拿给病人去打针吧!”
“好...”徐泽欢喜地点了点头,能得到张老医师认可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当下接过处方,赶紧拿给病人带着去打针去了。
徐泽带着病人过去打针,见得病人多,护士罗姐正忙不赢,等病人交了钱拿了药,徐泽便顺便帮在注射室帮起忙来。
刚帮着将几个病人打完针,走到诊室这边,恰好诊室这边的病人也被张老医师处理完毕了,只是一个年轻人正纠缠着张老医师,想请张老医师出诊。
徐泽是知道张老医师向来为人谨慎,一般有重病人在或病人多的时候,他是从来不出诊的。
不过张老医师今天被这年轻人一阵纠缠,好像却是没法拒绝,因为徐泽也见过那年轻人,似乎就是住在附近,这两年经常陪着一位老人过来这边找张老医师看病,是老病号,而且就在附近,看来这次张老医师虽然无奈,但是却好像不怎么好推托。
果不其然,张老医师在磨蹭了一会之后,却是无奈答应了,只见得他站起来对着徐泽道:“徐泽你在这里看一下,我去出下诊,最多十来分钟就回来!”
徐泽赶紧答应了一声,然后便看着张老医师提着箱子坐上了外边的一辆小车,快速地离去了。
随着张老医师离去,而且现在没有就诊的病人,徐泽便到旁边的注射室看了看,毕竟现在里边有几个病人在输液,而且还有个病情较重的老头,毕竟这可是万万大意不得的。
虽然自己只是照看一下,有事也找不到自己头上,但出于责任感,徐泽还是极为小心地在去每个病人哪里看了看,问问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顺便看了看输液卡上和液体瓶上的药品是否相同,以防万一出问题。
逛了一圈,这些病人都还好,并没有什么不适,当下徐泽便也放下心来,自己拿了本药物手册在诊室看了起来;
徐泽最近对许多降压药的分类还不是十分熟悉,当下边翻到做了标记的降压药那几页,认真地看了起来,并低低地念道:;;;;ⅱ受体阻滞剂;
看到这里,徐泽又抬头想了想,张老医师常用的普通药物,尼群地平属于钙离子通道阻滞剂,而卡托普利应该是属于血管紧张素转换酶抑制剂;
这两种都属于常用的药物,只是尼群地平偶有头痛心率增快等副作用,而卡托普利最常见的副作用便是有干咳表现,这个是极为很常见的,一定要记下来;至于倍他乐克便是属于β受体阻滞剂,多用于合并心绞痛的病人……
徐泽正一边认真的阅读,一边结合往日的经验进行记忆,突然却是被一阵慌叫声给打断了:“张医生,张医生快来,我爸这是怎么了?”
听得这惊惶的叫声,徐泽的心头一惊,暗道不妙,这个是那个病重老头儿子的声音,只怕是那老头出问题了,可现在张老医师没在这里该怎么办?这病人在这里出了问题,又没有医师去看,到时候病人要是死了,那诊所的责任就大了,还不知道会闹撑什么样。
“自己要不要先替张老去看看?可是自己能处理好这个么?”徐泽犹豫了。
这时,护士罗姐这时也从注射室地惶然地冲了过来,一边大声喊道:“张老,张老……”
不过一过来,便看得张老医师不在,只有徐泽一脸阴沉地站在那,这下可着了慌,惊惧地问道:“徐泽,张老哪里去了?”
不过这时徐泽已经飞快地作出了选择,沉着脸,深吸了口气,一把抓起桌上的听诊器,一边朝着注射室走去,一边寒声道:“张老出诊去了,我先过去看看!”
“啊…张老出诊去了?”罗姐这时的脸上也突然一下变了颜色,她很清楚,现在病人出问题了,而医师却不在,要是病人死了,那这次的麻烦就大了。
不过这时,徐泽已经过去了,罗姐却是也只有跟着过去看,毕竟有人去看总比没医师去看好,而且徐泽毕竟还是有些能力的,去看看也好,至少到时候病人万一出了事,诊所的这责任也稍稍地少上一些。
旁边老头的儿子见得徐泽跑过来,极为紧张地问道:“张医生呢?张医生哪里去了?他怎么不来看?要我爸出了事,谁负责!”
听得这家属的质问,徐泽板着脸,强抑住自己心头的紧张,沉声道:“张医生马上就过来,现在你爸情况极为危险,赶紧让我先看看,不然迟了就怕晚了!”
这家属原本既不愿意让徐泽看,但是现在张老医师又没过来,犹豫了一下,也只得让徐泽先检查看。同时对着旁边的罗姐怒道:“快找张医生来,要是我爸出了问题,我跟没你们没完!”
“好好,张医生马上就来,先然徐医师给他看看!”罗姐一边应答着,一边心焦地看着。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药房那边肯定已经打电话去了,而这病人这里,她可是不能离开的。
这时,徐泽已经跑到那老头身边,紧张地对老头进行检查;这时只见得老头面色惨白,纷身是汗,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
看得这摸样,徐泽心头一惊,赶紧用听诊器听了听,只听得老头现在心率极快,而且满肺的哮鸣音;
徐泽一边检查,一边强抑住自己心中的紧张慌乱,同时对着一旁也是满脸心焦的罗姐叫道:“先给病人输氧!”
同时,小脑袋瓜子飞速地运转着,暗自分析道:“这老头突然出现气促这般严重,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么多哮鸣音?难道他以前有气管炎?气管炎犯了?还是怎么了?”
想到这里,徐泽赶忙抬起头,朝着傍边病人的家属问道:“他以前有没有气管炎?”
“没有,我爸只有冠心病和高血压,从来没有过什么气管炎!”病人的家属寒着脸道。
不过这时徐泽可没有心思计较这些,“没有气管炎病史?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徐泽紧皱着眉头,快速地运转着脑瓜子,努力地分析着,必须尽快地找出原因,才好用药。
“患者有冠心病心衰,体查有心率加快,满肺哮鸣音!”想到这里,徐泽眼前猛地一亮,暗叫了一声:“该死的,只怕是突发了左心衰,才会出现这样严重气促的情况!”
当下,赶紧提出心电图机,给老头做了一个心电图,看着上边显示的快达150次/分心率,而且极为不整齐,徐泽这下越发地肯定了,八、九成是突发了左心衰。
有了确定的诊断之后,徐泽心中边镇定了许多,飞速地回忆着张老医师往日对于这样情况的常用处理方法,他知道现在病人突发了左心衰,那是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的,而且现在招呼附近医院的急救车过来也来不及了,而现在必须做的事情就是尽快地将病人的心衰控制住,让病情稳定!
否则要是这老头在这里真出了事,那这次诊所的麻烦就真的大了;虽然这事与徐泽关系并不大,但是毕竟徐泽在这里也呆了一年多,对诊所和张老医师可是还是极有感情的,当然不愿诊所惹上这样的麻烦。
而徐泽现在对病人的情况有了七、八成的把握,所以不管怎么的,既然有一定的把握,而张老医师又没在这里,不管是出于哪方面,徐泽都必须想办法将整个病人救过来。如果自己有一定的把握救人,而因为顾忌,而没有出手,最后让病人出了事情,徐泽也自己会于心不安的。
所以,徐泽大胆地做出了决定,自己对病人进行抢救,当下深吸了口气,对着一旁的罗姐沉声道:“速尿20mg静推!”
“啊…”听得徐泽的言语,罗姐稍稍一愣,她很知道该不该听徐泽的,毕竟徐泽最多只算是这里的兼职学徒,根本没有医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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