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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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以墨 (第1/3页)

    林以墨的出身,同古泽琛他们几个一样,金贵着,都是含着金汤匙的。

    本城是个军事重地,军区虽只有一个,但军事力量不容小觑,放到全国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地方。能在这儿做将领,也不是一般人能撑得起的。这地儿的水,深着呢。

    林以墨的父母都是外交官,国内外飞来飞去,实打实的空中飞人,耿帅又常年在部队,忙得天昏地暗,墨墨只能交给保姆照顾。保姆哪里管得住娇贵的姑娘,眼睁睁看着她跟在古泽琛他们几个男孩子后头,丢泥巴爬树摸鱼,啥捣蛋的没做过啊?等耿帅回家一看,得,粉雕玉琢的娃娃成了黑黝黝的野娃娃,气得耿帅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一个大姑娘,野成这样,以后还有人家要啊?耿帅想着这孩子爸妈都是温文有礼的,怎么地也不会基因突变成这样,肯定是被人带坏了。找来保姆一问,好家伙,都是那几个野小子闹得,尤其是老李家那个,就没安好心!

    耿帅生气了,于是打了电话,把正在陪领导在H国访问的女儿女婿一通破口大骂,换了保姆也不能解决问题啊。这时候倒是林以墨聪明,自己抱着小猪储蓄罐哭着敲开古家大门,说是外公不要自己了,精致的小脸蛋一下子博取了古家人的同情,尤其是一直想要个女儿的杨女士,立马表态,耿帅回部队的时候,孙女放她家来带。

    小丫头养着养着这味道就不一样了,杨女士可是明眼人,瞧着小姑娘聪明伶俐的模样,只一看见自己儿子就羞答答的,一双灵秀的眼儿滴溜溜转着,嘴角的笑跟掺了蜜糖一样甜美。杨女士倒是跟自己丈夫古平惠提了提,只是古平惠是个性子稳的,从来不跟着媳妇瞎闹腾。

    “才多大的孩子?再说了,你儿子心底有数,你就别瞎折腾了。”古平惠倒不是看不上墨墨,经常接到自己家来住,就是古平惠也会心软。不过这事成了自然好,若是不成,没必要闹得两家都没脸面再来往,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小儿女自己能成那最好,不成也不点破,顺其自然最好。妻子这样上赶着折腾,影响不好。

    果然,初三毕业时,墨墨爸妈成了驻美大使,想要将一直丢在国内的女儿接过去,共享天伦。墨墨急了,也不觉得忸怩了,拉着古泽琛的手哭得像个泪人,这还是林以墨从出生起第一次哭得这样凄惨。

    藏得再深的话,十五六岁的少年也该懂了,但却没办法给她回应。

    墨墨求古泽琛,“阿琛,阿琛,你跟我去美国,我们一起读书,好不好?”古泽琛温柔地替林以墨擦掉泪水,蜜色的肌肤,精致的面容,林以墨是个别样的小美人,卷翘靓丽的短发,是这个年纪的少女都没有过的洒脱。

    古泽琛明白林以墨的心思,虽然从来没想过妹妹有一天会对自己动心。

    “墨墨乖,去了美国记得好好读书,可不能再这么闹,小心没人护着你。”古泽琛只是笑着,揉了揉林以墨的头发。他不可能出国读书的,这是古泽琛从小就知道的事。如果他也喜欢林以墨,那或许还会争取一下,到时候结局怎么样谁也说不定,但古泽琛看着林以墨,他的心很明确告诉自己,只有对玩伴的舍不得,还不到生死相随的地步。

    可以说,古泽琛从来就是个理智到有些冷情的男人,就看他对从小一起长大的林以墨就知道了。大院里头,凡事是有眼睛的都等着喝这对小儿女的喜酒,就连耿帅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盼着要真能和老首长结成亲家,墨墨以后也不会吃苦了。

    偏偏小儿女们自己爱做对,那时候古泽琛不知道自己在等谁,但他肯定不是眼前的林以墨。这般大的少年,便是知道什么是门当户对,也对未知的爱情或者说是婚姻存在着一点惦想,希望将来的那位能够同自己琴瑟和鸣。于是,还没能将爱情也老练处理,比方说放长线钓大鱼、脚踩两条船之类的古泽琛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林以墨。

    不肯出国,不肯和她一起出国,背后的答案,昭然。可热爱时的女人总是盲目得令人心疼,林以墨在心底为古泽琛找了无数个理由,每一个理由都正大光明到叫人心安理得:他是古家唯一的孙子,要继承家业的,怎么可以出国呢?不是当兵就是从政,出国不好。

    于是,两万英尺的高空,承载着林以墨最深的恋爱,奔赴大洋彼岸的美利坚求学生活。她的父母依然忙碌,连带着林以墨也要穿着入时得体的礼服与人应酬,媒体都说她是中国来的迷人公主。

    林以墨是个勇敢的孩子。

    面对全然陌生的国度,不够亲厚的父母,她努力微笑,去习惯生活里的每一场变化。只是独孤背后便是满满的思念,她疯狂地想念少年时最好的玩伴,也是情窦初开的岁月里最迷人的风景。

    她给古泽琛发邮件、打电话,掐着他的时间点,却根本不考虑自己的作息。隔了八个小时的时差,她害怕彼此连说话都会渐渐陌生起来。

    第一年圣诞节,她想回国,借口是舍不得外公。结果大使馆里最是忙碌,父母希望墨墨能够利用这个机会与人交好,这对墨墨以后的发展有好处。墨墨抵抗不过,只能留下,安慰自己国内不过圣诞节,回去了他也不能陪自己。

    随后的春节,墨墨照样提出要回国,父母自然不行,因为美国是没有春节的。墨墨不可能逃课,只能在年三十的晚上抱着电话,希望做第一个打通古泽琛电话的人,结果隔着一个太平洋的距离,就连电流与信号都欺负她。等她终于听见古泽琛那好听的声音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

    林以墨还未开口说话,便呜咽地哭了起来,只是古泽琛这头正跟兄弟们在外头放爆竹,喧闹喜庆,而林以墨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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