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经历的往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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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未曾经历的往昔（三）
“所托非人……”雅歆目光涣散，像是呓语：“周廷轩，是不是很可笑，仅仅二十二年，历史竟再次重演。二十二年前，父皇领兵攻打晋国，负了母亲。二十二年后，你起兵夺回故土，又伤害了我……”
“不一样，雅歆。”周廷轩说道：“二十二年前，是楚国野心勃勃，自恃强大，而虎视我晋国国土……但今日，我是为了复仇，是为了夺回被抢走的山河，身为皇子，我不得不这样做。我是被逼的，雅歆，我不想伤害你，但我无从选择！”
“你可以选择！”雅歆回首看着周廷轩：“你可以选择帝王霸业，或者我！”
“我……”周廷轩无奈摇头，他避开雅歆的目光。
雅歆笑了：“爱情，美人又怎能磕绊住祖宗基业，江山社稷，周廷轩，这是不是很讽刺，这话是父皇说的，我当时竟然不觉得无理……周廷轩，在你们男人眼里，你们口口声声的说爱，说的结发之情，说的白头之约，为何都那样不懈一击……为何到了最后，被你们所抛弃的，永远都是你们口中的爱情……周廷轩，既是如此，你又凭什么来谴责我的父皇！”
“雅歆，你不知道你父皇当年的所为……”
“我知道，他当年做的和你如今做的一样，只是他成功了，而你，未必？”
“雅歆，我的父皇一直将你父亲当做挚友，他一直认为，就算楚皇想并吞晋国，但至少他的朋友龙昊澜会极力阻止……但是，最后竟是龙昊澜亲率大军来攻打晋国……军报报到父皇那里，他在大殿上失态狂笑，他大叫着‘不可能’，最后他口吐鲜血，倒在大殿上……龙昊澜，你的父亲，他，是个违背朋友间道义的小人……”
“我父皇将六十万大军交托与你，将我嫁给你。你呢？又做了什么，如果说我父皇违背了朋友道义，那么你，你就对我父皇违背了忠义，对我，你违背了情意……”
周廷轩下马，他和雅歆都有些激动，他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他牵着马，徒步而行：“雅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敢求得你的原谅。我只是想吧当年的本末都告诉你。”
“我已经知道了。”
“你所知道的只是你父皇杜撰的，不是事实……”
“当年你不过只是垂髫幼童，你又能知道多少实事。”
“至少我知道我的命是用别人的命换来的，一个和我同样年纪的垂髫幼童。那孩童的名字叫李泽宇，他的父亲，晋国的光禄大夫李佑启亲手将他推进荷塘溺杀，然后用他的尸身换了我。”
周廷轩看着雅歆，他的眼神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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