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今生,为你的人
楔子 今生,为你的人 (第1/3页)
这个冬天。凄寒。
我的心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泡沫。没有方向,没有重量,下一刻不知会飘向哪里。周围的一切弥漫着心痛的味道,一如我的心。疼的在心里打着结,无声的鞭打着最薄弱的那个部位。
我厌倦的漠视着这一幕幕。虚伪的嘴脸,浑浊的心灵,叵测的算计着单纯善良的仅有。我隐忍着心底的那股痛,漫不经心的将那黄色的颗粒倒进玻璃杯,盛满水。
我知道我忘记了手头上事情,心里被酸涩灌满了。不是说良药苦口吗?送进嘴里,药的味道甜得让我作呕。怎么会有这么甜的药?我没有知觉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直到那颗无声的滚烫从我的左眼没有征兆的落下,我紧绷的心,似断了的弦。
一瞬间的震动,把我的身心击打的没有后路可退。抽离了我所谓的防备。我的软弱在一刹那展露无遗。
眼前的人儿开始乱蹿,在我的瞳孔肆意的散漫开来,很快来到我的身边,无休止的嘲笑着,一会儿在你的眼前猥琐的咒骂,一下子又躲在我的身后狰狞的咆哮。我胆战心惊的蹲下,任他们发泄。
此刻,那些滚烫幻化成冰晶,一滴滴如雨点打在湿漉漉的花瓣上,我目光空洞的看着蓝色的裙摆,视线开始模糊。而后,泪如泉涌,一汪汪如空灵的山涧,没有杂质。
原来眼泪是纯净的。我仿佛感觉属于我的纯净正慢慢的从我的体内,一点点,一点点的流逝。
我嘶声力竭的哭喊,嘲弄还是不间歇的在我的周围此起彼伏的响起,我哀求的跪拜,希望他们能停下。
相反,他们就像看一个小丑在表演,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着、唾骂着……在我的头上愤怒的指指点点。而怒的源头我无从得知。
原来,眼泪是给无耻的人,得寸进尺的礼物。我不再跪拜,不再跌落。我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站直身子。擦干泪水。清清楚楚的看着每个嘲笑我的恶心面孔。
我摇了摇头,看不穿!看不穿,曾经相恋的恋人,为何会是背叛。看不穿,你相信的那个人,竟然会给你出卖。看不穿,昔日敬重的长辈,会对你残忍对待……看不穿,看不穿,我也不想再看穿。我怕,我会又一次沦陷,沦落其中。我还击他们给我的嘲弄,给我的咒骂,给我的咆哮,甚至加倍。我愤愤的决定。
就在那一晚,我成了幽灵,丧心病狂的血洗了整座孤儿院。曾经热闹非凡的乐园,在一夜之间面目全非,惨败不堪。我不仅惊佩我的能力和那股狠劲。放佛那能量是集注正义与邪恶之间的较量、磨合、纠缠。两者缺一不可,又不能共存。这样,就塑造了两个我。一个兼具真善美与假恶丑的我,一不小心就会触碰我的极端,我会出动任何一方,从不会徘徊在中间。我没有想到有天,这样的我也会改变,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之后。
我住进了山洞。很多年后,这里成了一个部落族。一切习俗完全与新世纪脱轨。房屋由一到百,甚至日益增多的错落出现在这片土地上。找不出以前的一丝痕迹。
他们看不见我的脸。只能见着我的一双手,从一个细微的缝隙里深出,收纳他们给我的供奉,在这之中,我会恶作剧的吓弄他们一番。以慰我心里的报复。果不其然,他们有的被吓的屁滚尿流、有的当场猝死。我看着他们的死相,我狂妄地大笑,我内心感到极大的快感。我怒竭的睁大双眼,这些不够,还不够。我会让踏足这个地方,所有的人生不如死。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痛苦!
成为幽灵以前。我叫如心。是个温婉的女子。纵使我是一个孤儿,但有一个和我青梅竹马很爱我的男孩。他叫翼。是我们那里最优秀的男孩。孤儿院所有豆蔻女孩的梦中情人。我们院长的独生儿子。而这样优秀绝伦的男子竟对我情有独钟。因此,我在甜蜜中度过了19年,在羡慕声中雀跃了19年,在嫉妒中挺立了19。在翼的呵护下成长了19年,享受被捧在手心疼爱了19年。而幸福的一切,静止在19岁的最后一夜。
雨夜。五月,特别爱下雨的时节。
这一夜。我手握白色的雨伞。如期的站在大院的铁门口等候着我的翼回来。雨声淅呖呖的打落在院子里的棚布上,传出震耳地“嘣嘣”声。凋零的梧桐花,在雨水的侵袭下,发出阵阵幽香。昏黄的路灯,被雨滴缠绕的越来越模糊,像石磨里溢出的豆浆,一滴一滴缓慢地滑落。我紧了紧嘴唇,用力推开了早已生锈的铁门,冲了出去。耳畔的风呼啦啦的叫嚣着。如同一个丑恶的魔鬼在我的耳边盘旋。我握了握手中的雨伞,一路狂奔。白色镶紫的梧桐花不再细软的静躺着,随着我的践踏,腾飞开来。此刻,我的心境难以平静。我知道这是一个不详的夜晚。
这要从三年前说起。
那年我16岁。那是青懵的年纪。没有山盟海誓的维系。不懂得怎样去海枯石烂。甚至,那个词,都不曾想到。只想和我的翼天天粘在一起,后来才知道粘是蜂蜜的味道。那些年头的自己是天天喝着蜂蜜的。
和翼相爱,对孤儿院的所有人来说,是违背天理的。翼是集万千宠爱一身。而我,他们有多爱他,就有多厌恶我。院长很疼我,记事以来,我享有和翼同等的爱护。我从没感觉自己是一个孤儿,我也叫他院长爸爸。翼的母亲是因为生下翼后,失血过多,而导致死亡。
院长爸爸说:“想给翼无忧的童年,就建了这座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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