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新的开始
第002章 新的开始 (第2/3页)
己道贺的神情,同治帝并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会因为朝廷打下了一个城市就如此高兴。
而在他的身后不远处,两位大清皇太后此时也正满面笑容的端坐一道由珠帘遮蔽的华贵坐椅之上。震耳欲聋的响声并不能打搅她们的笑谈。右手一位脸形稍圆,面上的粉脂抹得都快跟墙灰一样厚的宫装妇人甜笑着起身起到另一位瓜子脸的宫装妇人身边说道:“姐姐,如今咱们这天下可算是真正的太平了!”
“妹妹说的是,可是当今天下,洋人势大,日逼我大清。虽是大患已除,然不可掉以轻心才是。皇上年幼,尚还不懂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要多多敦促教导,莫让他入了迷途!”相对于圆脸妇人,瓜子脸的神情要沉静一些。而这位瓜子脸的妇不是别人,正是咸丰皇帝的东宫皇后,当今大清王朝的东宫皇太后——慈安皇太后。
那位起身与她说话的则是侥幸没有被咸丰的大臣肃顺建意杀掉的西宫皇太后——慈禧太后。也是后来整个掌握了大清王朝四十八命运,将中国彻底带入黑暗的女人。此时的慈禧还没有历史上说的那般“无恶不做”。做当今皇帝的亲生母亲,她的命运相比慈安这位正牌的皇太后来说要好得多。至少现在的她有儿子做依靠。
虽然在咸丰死后一年,他便联合奕忻发动的政变,将咸丰指定的八位辅政大臣全部杀光,从而那朝政大权独揽在手。但是由于慈安这位正牌皇太后在一旁制肘着,她心里还是有几分顾忌的。
毕竟虽然自己是皇帝的亲妈,但是比起慈安来,她的身份还是要低一截的。而如果不是凭借着自己的机智与谋略,今天坐在这里的就没有那叶赫娜拉-兰儿什么事儿了。见慈安根本不太领自己的情,慈禧脸上也不恼,只是笑回道:“姐姐教训的是。”
慈禧表面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对慈安恼恨不已。原本还希望打着两宫皇太后一起听政的原由,慢慢将朝政大权一把抓在手里,可是传统的慈安却几次向自己提出要求,让自己还政于同治皇帝。大清的女人不应该干涉政务。这是慈安常常对慈禧说起的一句话。
慈安并没有接下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下面一干大臣向九岁的同治帝进贺。宫外的夜空,满天的礼花灿烂无比。只是这宫内的气氛却诡异得有些让人喘不上气来。一时之间两位正主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安静的气氛令野心博博的慈禧有些不快。她不经意地冷冷望了一眼专注于宫外礼花的慈安,点着朱唇的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在看了一会儿礼花之后,慈安终于打破了尴尬的安静气氛,仍旧有笑道对慈安道:“姐姐,今年的礼花可比往年漂亮多了。也不知道是哪家进贡的,得叫来好好赏赐一翻。”
“妹妹说的可是呢。往年虽说也好看,却没有今年这么多花样子。这进贡之人确实该赏!”慈安轻轻回头一笑道。随即便向侍立一旁的一位太监叫道,“去,把那进贡礼花的人叫衰家叫进来。”
此时的慈安脸上的温仁笑容不知不觉得消失了,语气里透着严峻。也只有面对这些宫里的奴才们,慈安的脸上才会摆出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太后威严来。那内监躬着身子,道了一声“喳”,便倒退着退了出去,即而小跑着跑出了太和殿的大门。
不多久,内监便领着一位平民商人装扮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的到来让刚刚还互相道贺的众多王公大臣错愕不已,顿时道贺的大臣都安静了下来,错落的位置迅速排列好了,纷纷拿着好奇地眼光看这位低垂着头跟在太监身后进殿的商人。
直到那位内监走进了两位太后所处的隔帘之后,与慈安太后耳语了几句。看着那位太监又倒退着出来,走到一角的位置大声道:“太后有旨,着进贡礼花之人上前觐见!”
那位商人听到这句话,浑身像被雷劈了一般,颤抖了一下,随即不敢殆慢上前几步,五体投地地趴在地方,高声道:“草民钟道远叩见太后、叩见皇上!”
由于太过紧张,他的礼节显得有些粗俗。这让分列两边的王公大臣不由摇头不已,纷纷低声道,商人就是商人,一点礼节都不懂。不过这并不影响慈安与慈禧的好情。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一点对于慈禧来说实在是恰到好处。
她并没有责怪钟道远的礼节不周,只是哈哈大笑地在帘子后面虚抬了一下手道:“钟道远起来说话。”这一次她抢在了慈安的面前发话,这让她心里小小的爽快了一把。而大清朝真正名义上的统治者,同治皇帝此时却像是个小顽童一般,左右望望,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亲生母亲当成摆设一般摆在龙椅上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情。
钟道远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商贩,家里世代以生产花炮爆竹而小有了些家财。而由于他懂得一些制做火药的技术,在太平天国占领整个长江中下游地区的时候。心思灵巧的他,在答应帮助太平天军制做火药之后,整个家族得以保存,并没有受到太平天国的影响。而当天军失败,湘军攻到浏阳之时,他又反过矛头为湘军制起了火药,从而免过了他之前的罪过。因此整个浏阳,没有受到这场战争影响的富裕家族,他钟家算是唯一的一个。
在天京将陷之时,想拍马屁的浏阳新县令,看到了他的作坊制作的礼花独特,因此上表朝廷,让他的礼花作为庆典的贡品,运入京师。钟道远为了万无一失,也随着车队一起进京了,而在他的家里,身怀六甲的妻子此时正是临盆之期。
来到京里的钟道远并没有多少欢喜。他十分明白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的意思。当庆典开始的时候,他的心几乎都快停跳止跳动了。幸好燃放的过程之中没有出什么意外,他这才放心下来。
可当他还没有彻底安心的时候,宫里面跑出来的一个太监的传唤,让他刚刚平复了一些的心又揪了起来。此时来到这大清王朝权力中心集结之地,钟道远只觉得浑像是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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