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最后一个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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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最后一个帮手 (第1/3页)

    秋浩风醒来听到寒花笑正在床上呻吟,爬起来上前见他缠着厚厚的绷带侧躺在床上,大是奇怪:“你怎么来?肚子疼么?”

    寒花笑装出痛苦不堪样子:“肚子亦有些疼,头亦有些疼,主要是背疼,昨夜里背心给人刺了一剑呢。”

    秋浩风四顾一回,将信将疑:“我怎么不知道?谁刺的你来?怎不刺我?”

    寒花笑枕下摸出一张字纸,递给他:“你去间壁把泉盖峙叫来,”他已打听到泉盖峙昨夜便搬进外宾馆,就住在另一边隔壁,“然后到药店帮我抓这些药来。”

    秋浩风接过药方看了半日:“咦,怎么这样?”

    寒花笑以为他看出破绽,有些心虚:“怎样?”

    秋浩风:“这上面字,我一个都不认识来。”

    寒花笑:“你给药房柜台,人家自会抓药与你,钱你先问泉盖先生借点。”

    秋浩风:“反正我不认得这些字,抓错药吃死来你别怪我。”

    寒花笑:“快去,晚了我就伤死了。”

    秋浩风这才转身向外走,在门口想起什么,回头问到:“你晚上欢喜趴着睡觉么?”

    寒花笑信口敷衍:“是是,这都知道,聪明。”

    秋浩风:“要不怎会被刺到背心来?”得意地去也。

    有倾,一阵沉稳脚步声起,直趋门外,敲门声旋即响起,寒花笑唤进,泉盖峙以他一贯的昂首挺胸姿态推门而入,见寒花笑躺在床上,眉头微微一皱,掇张凳子坐到床前,留心他面色:“秋浩风说你伤得只剩一口气了,看上去有点不像,怎回事?”

    寒花笑压低声音:“掩人耳目。”不瞒他,小声将昨晚事简略告之。

    泉盖峙认真听完,想一想:“那个堂定言我见过几回,城府很深,照你说法,他怕不只是骆务整的坐探,肯定还有别的身份。”

    寒花笑:“你身边有没有信得过的人,能查明他身份最好,就算一时查不清,亦需弄清他与骆务整联络方式。”

    泉盖峙:“这个我自己来干。”

    寒花笑:“我不能这样老装下去,你需替我安排一下,假装觅地疗伤的样子转移出去,堂定言他们一定正睁大眼睛盯着我呢。”

    泉盖峙:“无妨,我会安排些小把戏迷惑堂定言,秋浩风我亦会安置好来,你自己找机会偷偷离开就是。”

    寒花笑:“拜托了。待会我还要去见一个人,如无意外,完后将赶往白狼坡,”取出悬灯给的地图展开,只给泉盖峙看,“白狼坡在这儿,你在堂定言处不管有无收获,明日都需动身赶去白狼坡会合,联络标记是五瓣花,沿花蕊所指可以找到我们。”

    泉盖峙复述一遍,确定不会弄错后,说:“我刚才听说,安龙飞已在做拔营准备,照你说法,他一开拔,骆务整便会南来,”稍稍盘算下时间,“我们到白狼坡后还需做足准备,明日动身怕有些来不及,我今晚连夜出发。”

    寒花笑颔首:“你看着办,我的两匹马都不便骑走,你帮我另外准备一匹好么?”

    泉盖峙探怀取出一个钱袋,放在床头:“你自己去买。”站起身来,“先说好,这是借你的,等拿到酬金,需加倍还我。”

    寒花笑从怀中取出临摹好的那幅十三库残图:“待会儿花归处会来,你把这个交给他,我就不见他了。”花归处心里藏不住事,有些事他不知道更好。

    泉盖峙接过图来,看亦不看地纳入怀中,转身离去。

    寒花笑下床,留心外间动静,确定安全,开门出去,闪入包容之屋内。包容之至今未归,不知做什么坏事去也,寒花笑懒得管他,寻出他的包裹,打开,挑一身宽大的衣服换上,虽稍稍嫌小,勉强还应付得过去,再取一顶斗笠戴上,遮住颜面,出门,改变行走姿势,尽量学着包容之模样,出了外宾馆,心知走正门难混出去,向后院行去。

    运气不错,后院的小角门没有锁上,闪身出去,来到街上,看看时间尚早,迈步向南市场行去。

    南市场边的一条小巷是信都城最大的马匹黑市,满街都是私马贩子,手头不乏优良战马。寒花笑爱马懂马,寻常马匹看不入眼,快走到巷尾仍不见中意的战马,失望之余,忽见拐角处有匹壮硕异常的突厥战马,一眼看中,上前细细检查,略无,毛病,愈加喜爱,问价。

    马贩显然有些来路不正,往下拉拉帽沿,哑着嗓子:“先生是识货之人,看着给吧。”

    即使改变声音,仍是有些耳熟,寒花笑目光这才离开战马,打量马贩,一眼认出,竟是初到信都在豪客来遇见过的土老财王子富,失笑:“原来是子富翁,久违,上回说好的买卖,子富翁怎么就不辞而别了呢?”

    王子富这才抬起头来,脸上阵青阵白,咿呀半日,说:“当日碰上点急事,抱歉,”急于脱身地,“都是熟人,价钱好说,先生随便开个价吧。”

    寒花笑心中明白,这马绝不是什么好来路,反正离午时的约会还早,沉下脸来:“子富翁,实话给你说吧,我是替朋友寻马来的,我们怕是要到衙门里谈价钱呢。”

    王子富做贼心虚,翻身想跑,哪里逃得掉?早给寒花笑一把擒住右臂。他手上亦颇有些功夫,左手挥拳欲击寒花笑面目,奈何实力相差悬殊,寒花笑手上稍稍用力,他顿时浑身一软,欲振无力,左臂垂下,低声哀告:“兄弟轻点,放我一马,这马我还你还不行么?”

    寒花笑压低声音:“随我来。”一手牵他一手牵马,拐出巷外。他们动作太快,旁人根本不知他们间发生什么,还以为他们要去私下里交易,各干各事,无人干涉。

    至一僻静处站住,寒花笑:“你老实答我,这马从哪里得来?”

    王子富听出寒花笑并非为朋友寻马,奈何已经泄底,无从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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