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大谈文学

    第426章 大谈文学 (第2/3页)

幸福......虽然没床,但是书的味道真的很棒很棒......

    我一开始一直在焦虑地抖着腿,读诗完全没有办法沉下去......第一本是阿多尼斯的诗集,有百分之二十的部分重复了我买的《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而第二本诗集,是一本看起来纯粹为了形式化的东方想象,把中国的碑文和法国诗歌结合起来的奇怪的超现实主义的实验品......读到后面都想摔书......然后我翻到了米兰 昆德拉的《的艺术》,我终于被拯救出来了......尽管我很不喜欢他,但是我依然觉得他是一个很不错的的欣赏者。”

    众人在仔细的听着。

    屏幕前的网友们也是仔细听着。

    安再华夏雪他们也是仔细听着。

    只有旁边的张彪疑惑的皱皱眉头,小声呢喃自语道:“你喜欢看书,我怎么不知道......”

    “在座的各位想必都读过《堂吉诃德》,在我看来,这本书开启了一个新的文化世界,在书中,堂吉诃德启程前往一个在他面前敞开着的世界。他可以自由地进入,又可以随时退出。最早的欧洲讲的都是一些穿越世界的旅行,而这个世界似乎是无限的,但是之后,人们的世界开始变得越来越小。

    巴尔扎克笔下的世界已经没有了遥远的视野,现代建筑构成的图景已经遮住了人们的目光。取而代之的东西,是些社会机构,警察局,法庭与犯罪的世界,军队,国家等等。人们开始领略到了现代文明的基本雏形。人们登上了还有些魅力的现代列车,列车长和他们许诺,在未来,在前方,还有冒险,而冒险中还能得到元帅的指挥棒。”

    众人听着满头雾水,谁也不知道靳长歌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是出于一种礼貌,他们还是继续听着。

    他们继续听,靳长歌也继续说:

    “当到了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的时候,她只能憧憬冒险了。她已经溺死在了中产阶级的日常生活中,她没有更开阔的视野。冒险是在这种无聊的生活当中可以撑下去的唯一凭仗。梦和梦想变得十分的重要,灵魂的无限性取代了世界的无限性。个人主义成为了一个唯一的幻觉绽放了出来。”

    “再到了卡夫卡的语言中,我们发现自由仅仅是一个笑话。包法利夫人身上的灵魂的无限性成为了人身上无用的附庸。人们既拿不到元帅的指挥棒,也得不到土地测量员的位置。一个可怜的k可以拥有什么?他的行动完全没有任何意义,被无聊的逻辑支配着。他可以不停地想着对他的审判,也可以想想他的土地测量员的位置。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我们可以看到,在昆德拉勾勒出这一串简史中,是可见的不断扩大,和世界的愈发退缩。昆德拉相信“价值的衰落”构成了胡塞尔那场有关人性的衰落的演讲的核心部分。”

    终于其中一个年轻人沉不住气了,打断靳长歌,问道:

    “你究竟要说什么?直接说就行了,你怎么还胡扯起来了?”

    “胡扯?”

    靳长歌微微一愣,然后便是反应过来了,

    “看来是我错了,我应该先讲我的中心思想说出来然后在阐述,我倒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靳长歌笑着摇了摇头,他也没生气,然后看了看众人,缓缓说道:

    “其实我想说什么呢,就是所谓的文学,乃”天童舍利,五色无定,随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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