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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旭看见了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不明白为什么不舒服。难道是明彰说的含情脉脉?

    明德嗤然道:“真真狗屁不通,文不成,武不就的,偏偏要出来丢人现眼,看你将来怎么嫁人。”

    “大哥别乱说,三妹妹这么小怎承受得这话,”明远止住他的话,转过头对明昭说道:“大哥这是恨铁不成钢呢,三妹妹别往心里去。”

    “我怎么敢呢,大皇子说的是实情,我一向顽劣,这学文学武的不劳他操心,这嫁人呢就更不用他操心,虽然俗话说道长兄如父,可我父亲身体还好着呢,”明昭冷然道:“难不成这某人就迫不及待想当长兄了。”

    司徒豫见两人剑拔弩张,赶紧拉着明昭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明昭反倒牵着他手,大声道:“谁说我将来要嫁人的,我偏要要娶,还要娶我朝翩翩第一玉公子司徒豫。”说完骄傲地举起他的手。

    此话像巨石激起千层浪,闻者面面相觑,明远对司徒豫点头微笑,明德恨恨地别过头去,明彰抿笑低下头,陈世杰则鄂然楞住,元旭只看着司徒豫的反应,司徒豫只微微一笑,好像明昭说什么他都支持。司徒永则在心里替他大哥抱屈。

    萧烈大笑:“真乃吾家女也!”司徒谦连忙跪下:“犬子不才,怎敢高攀金枝玉叶。”

    萧烈伸手扶起,“朕的掌上珠,普天下也只有豫儿配得上。”

    明昭上前叩拜:“儿臣多谢父皇玉成。”萧烈双手扶起,打趣道:“司徒臣相是你家翁,还不去见礼。”

    “父皇!”明昭顿足,神色倒是见恼不见羞。

    元浩施礼一揖:“恭贺皇上得一佳婿。”众人拜倒齐贺。元旭再次打量明昭,只见她毫无羞涩,眉宇间透出隐隐的英气,与前次见到的耍赖泼皮迥然不同。明昭转过头,对他一笑,眼贼亮晶晶的似一轮弯月,又恢复了那惫懒样。

    宴席散后。

    司徒三父子回到家中,司徒永道:“哥哥将来真的要娶明昭公主,她如此顽劣,可要受罪了。不过也好驸马爷,司徒家今后是皇亲国戚了。”

    司徒谦一听他那话就喝令他回房了,只留下司徒豫在书房。“豫儿,你怎么看今天的指婚。”

    司徒豫还一直在沉思明昭的举动,凭她平时的胆大妄为有此举也不为怪,但为何皇上依她的率性而为,难道皇上真的对她百依百顺,女儿奴。不过这样也好,那小人儿如今是我的了,正在伤脑筋将来怎么得到她呢,她要娶我,他苦笑心道。听父亲问话忙答道:“许是皇上看到公主与我亲厚,爱女心切就答应了。”

    司徒谦摇了摇头:“皇上年纪渐渐老了,年轻征战时落下的宿疾开始显露出来了,要为公主未雨绸缪,大皇子为人气量狭窄,脾气暴躁,好大喜功非仁君之像,二皇子母族虽是豪族,但朝中无势难以抗衡,四皇子年幼,母妃地位低贱。皇上极疼这个女儿,自然要给她最好的,在给她打基础呢。”

    “皇上天恩难测,莫不是要传大位与她”。司徒豫猜测道。

    司徒谦道:“帝王心术自古难测,我们先不要作这般揣测,为臣子的只须忠于皇帝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司徒家不要在立储上站队。”

    “今天的指婚已让司徒家站在大皇子的对面了”。司徒豫苦笑道。

    “大皇子并不是皇上的理想储君,他母族陈将军就是最大的障碍,皇上执政最忌外戚参政,先朝的教训太惨烈,宗室亲王几乎殆尽,皇上一辈仅有临川王,叔辈只有钱江王。这都是先帝时外戚擅权的结果。皇上断不会再出现这种局势。”

    “父亲是说二皇子很有希望,”司徒豫想到明远清心淡定,他会去争储?

    司徒谦笑道:“他是最佳人选,就不知道争不争得赢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