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自找的折磨

    第十八章:自找的折磨 (第2/3页)

吧。”

    拓拔毅在外站了会,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白诺熙从包里摸出个药瓶,打开后,将一粒药丸送入嘴中,也没有用水,就这么干咽下去。

    有些苦涩,应该记住。

    “你吃什么?”

    白诺熙将药瓶放在床头柜内,“避孕药,昨天就忘记吃了。”

    “噢,”男人甩了下干净利落的酒红色短发来到床边,“以后别忘记吃,要是真怀上,麻烦。”

    这晚,拓拔毅并没有碰她,许是看到她这幅样子生厌。

    二天,白诺熙乖乖地留在屋内,脸上的肿过了一夜反而爵发严重了,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她涂了药膏,去就近的超市买了几盒泡面,就窝在房内不准备出去。

    拓拔毅回来的时候,满身酒味,他松开领带走进宽敞的客厅,白诺熙低着头正在吃泡面,头发松散,简单扎了个马尾,素面朝天,身上的衣服也已不再光鲜。拓拔毅将身体摔向白诺熙身边的沙发内,头疼的厉害,他一手揉着眉宇间,“你就吃这个?”

    “嗯,”白诺熙放下手里的泡面,“我不想出去吃。”

    她身体才离开茶几前,男人就翻身倒下,将脑袋枕在白诺熙的腿上,双眼闭起,“给我按按,今天喝多了。”

    微凉的指尖轻按在拓拔毅太阳穴上,男人舒服地长舒口气,利眸咻得便睁开,白诺熙避开他的视线,专注着手里的动作。

    “诺熙,”拓拔毅冷不丁开口,眼中的黑亮攫住白诺熙眸内的波澜不惊,“我将最柔弱的地方交到了你的手里。”

    她动作稍顿,面色露出不解。

    “如果你懂得方式的话,两根手指头就能要了我的命。”

    白诺熙松开他的太阳穴,拓拔毅却并未起身,甚至挪过去几寸,枕在白诺熙的小腹上,“诺熙,你有这个心吗?”

    她垂下眼帘,同他四目相视,“我不会杀人。”

    拓拔毅扬起了笑,他和她都不知,这次的玩笑,会在将来成真,她从不想害人,却亲手将他送入了万劫不复。

    大床上,男人已经熟睡,因为酒醉的原因,他睡得很沉,一条手臂依旧霸道地横在白诺熙胸前,令她挣脱不开这沉重的拥抱。

    床头柜上,手机忽然传来一阵震动,这么晚了,会有谁找她?白诺熙翻开屏幕,只见一串陌生的号码跃然于眼前,“想知道这三年冯霁爵发生了什么事吗?想知道你以前的事么?十二点之前,暗欲三楼见。”

    光洁的颈间,男人的呼吸清晰荡开,白诺熙将手机放回床头柜,冯霁爵的过去,她忽然不想再深究,既然回不去,何不忘记?

    闭上眼,过了十分钟,手机却再度震动起来。

    白诺熙生怕吵醒拓拔毅,就拿起来看,“冯霁爵身上有一个重要的秘密,你不想知道吗?”

    白诺熙微吃惊,忙回过去,“什么秘密?”

    她焦急等了片刻,可手机却迟迟没有反应,白诺熙再也躺不住,她翻个身,将拓拔毅的手小心翼翼放到一边,起身后,拿起衣服躲进了浴室。

    和冯霁爵重逢的这些日子,她也察觉到他有事瞒着自己,冯霁爵身上的秘密,会是什么呢?

    换过衣服,白诺熙几番犹豫后,还是下定决心赶去欲诱。

    蹑手蹑脚将门带上,拓拔毅喝了不少酒,应该不会这么容易醒来。

    宽敞的房子,总是感觉很空,白诺熙来到马路上拦车,一看时间,十一点半,应该来得及。她放下长发,有风拂过,恰好遮住脸上的伤。

    暗欲门口,人头攒动,尽管各种娱乐设施如雨后春笋般,可暗欲,却仍然站住了这巨头的位子。

    走入里面,人间的侈靡依旧在演绎,对这地方,白诺熙仍压抑不了的排斥,她刻意避开人群,来到三楼的时候,那扇门前,有保镖候在外面。

    男人看了她一眼,便将门向内推开,“请进。”仿佛已经预料到她会来。

    依旧是黑地伸手不见五指,白诺熙走进去的时候,首先听到的就是水声,浴室的门拉开,男人悄无声息来到她跟前。

    “冯霁爵的秘密,还有我到底是谁和他有什么关系,以前怎么认识的?”

    男人甩了甩湿漉的头发,水渍落到白诺熙脸上,冷的她浑身一颤。

    “他说是谁就是谁吗?你未免太好骗了吧?”

    白诺熙心里咯噔一下,“你什么意思?”

    黑暗中,白诺熙看不见他,可他仿佛能清晰看到她脸上的每个表情,男人站定在白诺熙背后,忽而弯下腰,凑近她耳边说道,“你也在怀疑,不是吗?”

    一语说穿,白诺熙却从心里不肯承认,“我没有,他是爵,我不会怀疑他。”

    “自欺欺人,”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同寻常人的似乎都不同,具体哪里不一样,白诺熙也说不上来,“都不记得以前了,你就能认定他是冯霁爵,你就这么确定?”

    虽然,他们之间的回忆有些还是记得的,可自从订婚宴后,白诺熙也产生过怀疑,收回神,她后背窜上凉意,这个男人,似乎知道的太多了,“你是谁?”

    “你好像不止一次这么问了吧?”男人绕起她一束长发,“既然心有怀疑,就该求证才是,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想知道吗?毋庸置疑,冯霁爵就是你心里的一根刺,你能说,你能轻易将它拔去吗?”

    白诺熙直觉,这个男人知道的要比她多得多,“你一早就知道,冯霁爵和我的事。”

    “三年前,你真就以为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这么简单?”男人的声音,似乎黯淡下去了很多,“你不会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

    后半句话,近乎呢喃,很轻,又很飘渺,白诺熙并没有听真切,“什么?”

    “你走吧。”男人点起一根烟,漆黑的室内总算有了点亮光。

    白诺熙摸黑走上前一步,“你究竟是谁,当初绑架我的也是你吧,还有,为什么你这么清楚我和冯霁爵的事?”

    “呵呵——”男人浅笑,掐了烟自顾走向一边,“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听他的语气,白诺熙就算是盘问到底他也不会说的,再说现在已是凌晨,要是让拓拔毅发现的话,又该招来麻烦了。

    白诺熙走出暗欲,男人将她叫来的目的是什么?一开始,她料定冯霁爵的反常只是因为她和拓拔毅的关系,可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心爵发地乱了。

    回到御景苑,别墅内漆黑无比,白诺熙松了口气,不敢开灯,只得摸黑回到主卧内。

    刚躺下,原先睡相颇好的男人就翻过身来,一条手臂绕在她腰上,白诺熙陡的大惊,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

    拓拔毅将俊脸埋在她颈间,磨蹭了几下,鼻息间犹带着酒味,烫的她细嫩的皮肤紧绷起来,“去哪了?”声音模糊,床气十足。

    白诺熙全身冰冷,可听身边的呼吸,平稳散漫,不像是有怒意,“我,我口渴,起来喝水了。”

    “嗯……”

    男人低吟一声,光.luo的胸膛贴着白诺熙,让她不安地扭动了几下,拓拔毅并没有醒来,方才只是感觉怀里空了,就无意识那么一问。

    身后,久久没有动静,白诺熙紧绷的身体这才逐渐放松,她枕在男人胸前,身上回暖了,却怎么都睡不着。

    睁着双眼到天亮,背后的男人依旧睡得很沉,她蹑手蹑脚起床后,将掉落在地的被子盖在拓拔毅身上。

    煮了很稀的粥,再加上一碟榨菜,白诺熙给医院打过电话,确定妈妈没事后,这才坐在餐桌前。手里的筷子才拨了几下,拓拔毅就边穿衣服边从楼梯上下来。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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