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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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十几岁，一瞬间苍老的可怕。
她眼眶通红，哽咽着开口：“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初启年要出国的时候，我拦住他，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如果那时候墨启年没出国，自己和他不会因为这么多年没在一起形成隔阂，或许墨天泽和墨霆骁也不会剑拔弩张，最后走到这个地步......
“奶奶，这件事不能怪你，我们任何人都不想的，而且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不要乱想。”
墨老太太摇了摇头，声音低的如同呢喃，“天泽的性格我清楚，之前得罪了不少人，想杀他的人很多，所以我才叫霆骁把他们送出国......”
她自顾自说着，没有察觉到季眠的身体僵了僵，看向她的目光也带着不可置信。
沉默了一会，季眠才缓缓道：“奶奶......是你让墨先生去救墨启年和墨天泽的吗？”
如果是墨老太太让墨霆骁去做这件事，就说的通了，毕竟墨霆骁是墨老太太带大的，墨老太太的话他也能听进去几分。
不过，或许本来墨霆骁也想看在父子之情和兄弟之情的份上，放过墨启年和墨天泽，墨老太太提出来不过是一个他出手的契机罢了。
墨老太太这才察觉到季眠的不对劲，眼里闪过愧疚，“眠眠......对不起......奶奶知道这件事委屈你了，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眠冷冷打断了，“奶奶，您明知道委屈我，却还是选择这么做了，不过是代表在你心里，我的委屈不值一提，比不过墨启年和墨天泽。
甚至墨氏那几个被墨启年害死的股东的性命，都比不过墨启年和墨天泽的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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