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教派之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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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而信长选择了不死不休的抗争。

    但是,并不是谁都有资格改换宗门的。作出这样的决定,就意味着要舍弃家世代相传的菩提寺。这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如果没有足够的功业和威望,很可能会影响到家的安泰。

    当初信长改宗之时,已经完全征服美浓,威望远超其父织田信秀,连居城都换了好几次(万松寺在信长自小担任城主的那古野城),因此他的改宗之举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我同样不用担心家的安定问题。作为一手建立吉良宗家的初代家主,我完全具有改换宗门、另立菩提寺的资格,家臣们不会有什么意见。宝心院或许会有些不高兴,然而土佐吉良家已经兴复,无论是跟随先代家主,还是由我供奉在宗家菩提寺,她身后的祭祀都可以保证。

    或许,正是看到了这一点,仁如集尧才劝说我改换宗门吧如今禅宗式微,如果想要兴复,必须重新得到枢的支持。信长向来重视商业,而且正和一向宗死掐,肯定要坚持他的法华宗信仰。那么,提出重开勘合贸易,并且主持这件事的我就成为最好的选择。

    只是,我心还有一些顾虑。皈依禅宗,固然可以深入的参与勘合贸易和对明交往,甚至获得贸易的主导地位,但目前我负责的四国地方,却是普遍信奉的是真言宗,我如果要继续加强在这一区域的影响,保持现状是比较好的选择……两者之间如何抉择,倒是一件难以决断的事。

    不仅如此,天主教随后也表示了对本家的兴趣。

    天正二年正月,我暂时回到洲本城,接受家臣们的新年致贺。很快卡拉布尔牧师就找上门来,替我引见了两个人,一个是路易斯?弗洛伊斯神父,一个是奥尔格基诺神父。

    “两位神父都是耶稣会会士,也是非常有教养和才能的人,”卡拉布尔热情的把两人介绍给我,然后加了一句话,“我衷心希望能有一个友好的谈话,以及一个气氛融洽的午后。”

    “十分荣幸。”我态度友好的回答说。

    这句话并非是客套,因为面前的两人我已经听说过,是天主教在日本的重要人物。弗洛伊斯天生善于言辞,并且擅长字工作(是《日本史》的作者),于永禄七年(1564)年末从州来到畿内,跟随费雷拉神父一起在畿内传教,和足利义辉将军颇有交往,并且得到了义辉将军在畿内传教的支持。不久义辉将军被杀,信奉法华宗的松永久秀发布了禁教令,弗洛伊斯被迫和费雷拉神父一起躲入堺町。之后费雷拉神父失望的离开畿内,1571年死在印度果阿,畿内就由弗洛伊斯神父在苦苦支持。

    信长上洛以来,弗洛伊斯曾经试图晋见信长,像以前和足利义辉将军交往那样走通上层路线,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这里历史改变了……)。去年由于我的引荐,卡拉布尔终于得以晋见,并获得了信长颁发的布教许可证,获准在京都兴建天主教堂。弗洛伊斯非常欣喜,立刻把消息传到果阿的主教区(天主教在日本有三大教区,分别是州北部的下教区、大友家的丰后教区和京都教区,目前属于印度果阿主教区,后来归澳门主教区管辖),于是主教区就派来了擅长建筑的意大利籍神父奥尔格基诺,一方面接替病逝的费雷拉神父担任京都教区布教长,一方面主持京都大教堂的修建事宜。

    “真的是非常荣幸请坐”想到这些,以及目前和澳门葡萄牙商业协会的密切关系,我又加强了语气说道。

    听到我的回答,弗洛伊斯飞快的翻译给奥尔格基诺神父听。奥尔格基诺点了点头,学着弗洛伊斯和卡拉布尔的样子盘膝坐了下来,然后拿出预备的礼物送给我。礼物一共有四样,分别是一面巨大的玻璃镜、一顶黑色丝绒帽、一支孟加拉藤杖和一支美丽的孔雀翎,前两样来自本土,后两样来自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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