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回忆 (第2/3页)

中问出当时情况的一句话。她只是捂着胸口说很疼。可医生说,刀刺得并不是很深,因为力道不够,又有些偏,不会对心脏有影响。她这样疼,可能是因为心里作用。

    果然手术消除刀疤以后,她只会偶尔地看着自己的胸口发呆,却再也不会疼。只是一天一天的沉默,偶尔的发脾气,让人无法收拾。那个时候,她还喜欢扑到他的怀里,如同受伤受惊的动物,胆怯地问:“程叔,你会不会像我爸那样不理我了?”

    他把凉梦抱紧,叹息说:“不会,我会保护你,你是我的救赎。”

    他不知道凉梦是不是听懂了,她还真低声应了一句。

    凉梦七岁的时候突然离开,凉承德连脸色都没有变,就像一件最麻烦的事情自己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安排。

    他以为她就会这样一直在纽约走失,也许哪天她再遇见他的时候就已经不再认识他。可生活,并不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发生。那天他像是往常一样坐在星巴克,对面坐过来一个女孩,那飞扬跋扈的眉眼真的是越来越像凉承德,她笑了起来,像是多年的老朋友,“嗨,程修然。”

    程修然嘴角一阵疼痛,回过神来,凉梦正坐在旁边,手中拿着棉棒,认真地看着他。

    凉梦又坐过来一些,晃着手中的酒精,拿着棉棒小心翼翼地去擦拭程修然嘴角的伤口,像是在修复最让她珍惜的饰品。她低声叹息:“程修然,如果你感觉到疼,放手就可以了,为什么这样坚持?”

    自从她十岁回家后,就再也没有叫过他一声程叔。程修然,三个字在她的口中可以变化成各种各样的模样,或是戏谑,或是嘲弄,或是愤怒,又或是像现在这样呆着怜悯的温柔。程修然看着凉梦,任由她在脸上擦拭着,“你又坚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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