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每况愈下厂无望

    第四章 每况愈下厂无望 (第2/3页)

    我去推上闸刀、启动铣床,继续着活塞缸套的磨砺。说真心话,我也是在摸阳工,几十个活塞套一二天的事却做了半个月还没完,反正也没人催,心里对那些丢下手头的活都不来点卯,据说在外面撮外水的人抱怨,严重的自私自利!

    厂里管不了,我有牢骚。往日有徒弟做事,我还让他别累着。这几天他请了假,就我一个人反负责任起来,他不该是借故请假,也捞外快去了吧?

    哪能,我们带徒弟决不会带出那种反教之人的。摸了半天,从台夹上取下汽缸对照标准件和图纸,用钢尺卡了卡,刚好合厘毫。

    可用手去感触,似乎还欠着头发丝的。又将它装上台夹,扭动开关,但没有马上进刀。

    都成老师付的人了,不能弄出次品甚至废品让人笑话,往后又怎么好带徒弟呢。

    一阵磨蹭,烦怒的情绪有所缓解,干脆歇下来再抽支烟。抽烟的当口,想想刚才那拨火也发得没多大意思,等厂里发了工资再饱吃一顿肉不行,还吃纯炒肉丝,喝个醉熏熏。

    买个碗又得花去几两酒钱。结婚都快20年,何必和老婆过不去,有本事去外面闯出个大世界来看看,天天有肉吃,餐餐有酒醉。

    虽然我好这一口,但只熏而不醉倒,这点我能把握住。到了那个临界点硬是点酒不得下喉,比喝农药都难受。

    当然,我没有喝过农药,能想象得到,那是要命的事,人不能拿性命当儿戏。

    马师付、马师付。昌俊。象有人喊,当我转过身,是张国庆。我望了下,继续抽烟。

    嗯,中午喝了两口的,日子忙爽的么。不知他凑近我是讥笑还是什么的。

    我忙疾口否定:喝你个球!他又说,没喝,酒字都写在脸上了。他这么一说,我的脸真发起麻来。

    酒再多我是从不上脸的,今天今天怎么还露馅了。我趾高气扬的,喝自己的酒,不犯法吧。

    张国庆阴阳怪气的:有人在犯法呢,你还缩在这里无动于衷。那是喝的我们工人的血汗你知道吧。

    这小子危言耸听的,不知是旁敲测击指责我还是什么用心,愣地望着他。

    他避开我犀利的目光,说你别这样看人好啵。也许我瞪他的样子很恐怖。

    便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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