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清算误了债权人 财色栽了歹法官

    第五十二章 清算误了债权人 财色栽了歹法官 (第2/3页)

是私人的血汗钱!你主席给我们多说几句话,给多给少也是麻纺厂的一个心意,也服服我们的气。”他把声音压得更低了说:“庄主任,白来章他们已经把法律和审计的嘴涂得蜜甜了。还有谁替我们说话。”他们是边出门边交谈,庄维骥听他这么说,脑里一振,心想他白来章能买通他们,我庄维骥就不行?!忙大声嚷:“看谁敢不依法办事!”常纪登忙制止说:“小声点,你这人怎么这般轻浮。”又轻声地说:“他们是吃了原告,吃被告的,得罪不起。等我把证据掌握足了,我们再一起来告。不信我们告不到他们。”庄维骥认同地显露笑意。前面,白来章正在招呼客人们,热忱地说:“请不要走了,食堂就在这后面。”

    麻纺厂的破产清算工作就象凉飕飕的秋风,一阵紧似一阵。苟直万、王红梅等人召集起一二十人来到镇政府上访,要求听取破产工作的有关情况,增强民主参与意思,增加透明度,正准备去下面责任片了解如何落实彻底撤除总支的曾国超,却被上访者牵扯在了办公室里。曾国超耐心地说:“破产清算是项艰苦细致的工作,不是象我们想象的,就能一刀斩断乱麻的快疾。只要按照这种思路走下去,是会达到你们的要求的。”苟直万火炮地说:“曾书记,你别骗我们了。破产也是个野机巴白,审计也是个野机巴白。过去厂里亏空2000多万,就一算盘摇了。也没有说是谁的责任,也没有追谁的法律。这不是明明的袒护和怂恿吗!”曾国超尽管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解释说:“亏损的原因很复杂,过去你们是县里管,厂长也是换了一任又一任。至于涉及某个人的经济问题,只要有证据,我们镇委是决不姑息袒护的。法院也承诺了,谁犯到哪就办到哪。”王红梅急切地插话说:“还说过去的做什么。就说眼前的,他们还在拿我们的钱打漂漂。”苟直万顿时火冒三丈了,伸着手指说:“这个白来章,真是个败家子,麻纺厂就败在他手里。他口口声声没有钱,进宿舍的路拉两车砖渣铺铺都没有钱,却借招待法官的名义,到县里的什么‘威力’酒店嫖婊子,一个晚上花掉四五千。这是事实,你不相信你去查一查,看你惊不惊奇。那些带着国徽的正人君子也去嫖婊子,未必婊子比他老婆干净些。你看那些人的品德良心都让狗吃了不成。我们上10年了,没有得到厂里一分钱,他们一夜就嫖掉四五千,闻所未闻啊!”曾国超看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再说他们都在气头上,也不好拦截他们。又有人说:“他们有钱,他们尽管有力气多嫖,只要老婆不去追纠。就是不能花我们工人的养命钱。”又有人插着话:“白来章那个没有来性的老婆,这次醒悟了,和他闹了一个通宵。只差到法院离婚了。”苟直万又说:“当然,这事您也没有参加,我们只是希望您真正按照三个代表去做,去管好那班人。把这件事向我们有交待。”王红梅突然悟到什么,狠狠地说:“光交待不行,要把钱退出来。我们不要白来章搞破产,让我们自己去搞。”她是想只要白来章再不是麻纺厂的厂长,他在家里再就不会作威作福,欺侮老婆,欺侮咱女人了!曾国超见他们要诉说的话都说得差不多了。才说:“我已经听清楚了,归纳是这么几个问题,麻纺厂的亏损不明,帐务不清,还有人用公款嫖娼,还要更换留守班子牵头人。嗯,有的问题,我刚才的观点已经很明确了,只不过我重复一下。我们的前提是依法破产,你们如果连法律都有怀疑,我这个镇委书记就更没有办法了。我不能超越法律,法律是全国人大制定的,是根据全国的情况制定的,必须依法办事。有了这个前提,审计报告也是依法进行的。据我所知,审计事务所是有法律资格的。在目前没有白来章确切的违纪违法事实,是没有理由更换他的。他也是经法院裁定的破产清算组的成员,组长是镇里的毛书记。清算工作不能等同于企业过去的生产管理工作,不是白来章一人说了算数的。必须在毛书记的领导下依法进行的。至于有谁用公款嫖娼,如果查证落实,是要严肃处理的,请你们放心,纸是不能包住火的。”他说得激动起来:“我最后也奉劝你们一句,不要怀疑一切,什么都是野白。”苟直万又紧逼着说:“曾书记,那你说嫖娼的事几时向我们有个交待。”一直在一旁不作声的吴逸洲,觉得他们简直是在逼迫人,便愤愤地说:“哪有象你们这样逼着领导象逼犯人似的。曾书记已经答应你们的要求,具体时间,那谁说得定呢!”曾国超却觉得不说时间,他们是不会罢休的,再说这事也非同小可,便说:“顶多一个月以内吧。”

    劝说走了苟直万他们,曾国超就对吴逸洲说:“吴主任,你给毛书记打个电话,让他下午赶回来,说我四点钟在办公室找他。”根据苟直万他们反映的情况,曾国超猜想会不会是毛绪纶他们几次上县时去了按摩室,或者被公安部门抓住了,罚款5000元。因为,破产的事交给毛绪纶在全权负责,他应该知道这方面的情况,也后悔上次的暗示不应该,真要有嫖娼的事自己也有责任。曾国超按照计定的时间,从乡下回镇机关,刚好4点差几分。毛绪纶也刚好从乡下回来,见了曾国超,便喊:“曾书记,说您找我有事。”曾国超说:“来,到我办公室来。”挂有镇委书记招牌的办公室,与党办就隔着一间档案室。镇长办公室和政府办公室等机构,在它对面的一栋房子里。人大办公室和政协联络处和党办是一栋办公楼。它们中间隔着走道和两排葱郁的樟树,还有花坛。毛绪纶没有专门的办公室,在经济发展办公室里有一张办公桌。他从对门走过来,进了曾国超的办公室。曾国超平淡地说:“你把门关上。”毛绪纶见曾国超的神情庄重,知道没有重大事情是不会单独找他的,更不会让他把门也关上的。他难得去猜测是什么重要事情,反正马上就要见分晓了。毛绪纶自己在对着曾国超办公桌的椅子上坐下。曾国超甩给他一支烟,俩人各自点燃。曾国超放下打火机,吸了几口烟,端庄地说:“你今天去李沟总支,他们的情绪么样?”毛绪纶汇报说:“他们觉得要撤就撤干净,这样悬着,工作压力还是在总支,总支又没有了财会自主权。有的还说,干脆连总支的位置和房子都卖掉算了。一心无挂岸,免得死灰又复燃。”曾国超似乎在听他说,却又突然说:“今天一早,麻纺厂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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