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老母病榻忧心灵 农业大县话工业

    第五十五章 老母病榻忧心灵 农业大县话工业 (第2/3页)

又到厕所里一看也空空的。便仓促地出门来,拉上大门。坐进车内,说:“去医院!”南桥镇医院座落在南桥老街的上街,与镇委会紧邻。已有50多年历史的南桥人民医院,其执医人员和医疗设施仅次于县人民医院。它占地50多亩,修建了门诊部和住院部。内面连成两个院落,新门抵达新开发的寺街。房屋洁净,花草葱郁,环境宜人。曾国超从医院大门进去,一一眼就瞟到正在进门处取药窗口的取药的曾国红,忙三步并着两步的赶过去,喊:“国红,么样?”曾国红喜出望外,有了依靠主张的人,但见哥哥眼睛睁得晶莹,要流眼泪的样子,忙说:“还好。抢得及时。医生说是脑梗塞。”窗内递出大瓶小瓶的药水和药丸,并一一清点给她,有葡萄糖、硫酸镁,丹参注射液等和维脑路通片,华佗再造丸,降压片等,小黄忙机灵地过去,抱在胸前。他们随着她来到病房。关向栋简要地招呼了一句,说:“曾书记,您来了。”曾国超沉着脸点了下头,望着趟在病床上,满脸胀得紫红,闭目打着鼾声的老母,伸手握冯奶奶失去知觉的手,苦闷地注视着。白衣护士配好了药,拿过一个针架,曾国超起身走开。护士用酒精棉擦了手背上的筋胳,将针药插进静脉血管里,然后熟练地解开皮筋系着的手肘。药水顺着药管滴下,输进血液去。关向栋到老人的脚前,用手挠她的脚心。挠右脚时,老人没有丝毫的反映,挠左脚时,老人的左脚稍稍抽动一下。他便对曾国超说:“左边的神经还有点感觉。是血栓压着了右脑神经。要把一个星期的危险期过后就好些了。”曾国超一直很少说话,心里疾痛着,母亲怎么会得这种病呢。人老了,总会有一天得病卧床的,想不到会这样,万一有个不测,可连一句尽孝的话都没有说,太让人悲凄了!前几天他去国红家,他要替老母倒洗澡水,老母都不依,硬是她自己提着桶去倒的,身子骨看上去蛮硬朗的。人啊!老了,为什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曾国超这才觉得良羞愧,这么多年就是工作,工作,情感,情感,都是个人主义,就没有关心过老人,问过老人的暖冷,心情,母子说上句知心也没有。医生调好计量就交待说:“注意不能漏针,就怕老人的手擅自动弹。”关向梧说:“曾书记,我去了,有事就喊我。”曾国超终于有了晴天的脸,亲和地说:“你去忙吧,把你吃亏了。”曾国红望了下丈夫黎明说:“进院硬要交2000块钱,我和黎明手头现存的钱才揍了800块,关院长给他们打了招呼,才收院的。”曾国超说:“钱的问题你不担心,全部由我来筹。这多,冯奶奶生活一直是你们负担,我要给生活费,你们硬不要。这次该我来尽点心了,我心里会好受些。”说着,他便搜出荷包里的400多块钱,将3张红板百元和两张蓝板的50递给曾国红,内疚地说:“暂时给400,再结帐。”曾国红推着说:“你收着,等你有了钱再给我。”曾国超却狠地说:“你拿着!不能把你做生意的钱空了。”曾国红见哥哥动了真格,执拗不过,便说:“我只要300,零钱你收着。”便接过了三张红币。曾国红见曾母的中间身子好象动了一下,忙伸手到身子底下摸去,感觉湿渌渌的,忙说:“冯奶奶尿床了。”曾国超愣着,心想这怎么办。曾国红忙说:“黎明,你和哥哥在这里招护,我回去找些旧布片来。不一会,曾国红回去收拾摊子,拿着一叠过去艳艳用过的尿片子,让俩个男人帮忙托开曾母的身子。他们羞涩地小心翼翼地帮忙,让曾国红拉下老人的裤子,垫上干燥的棉片。这时候,突显出了女儿的优势。

    曾母重病卧床不省人事的消息,被小黄很快喇叭一样地传扬开去。刘祚垓、吴逸洲等人迅速来了,还送来1000元的慰问金。曾国超推辞着,他们便缠塞给曾国红。曾国红推逊地接着,并说:“这怎么好意思,真是感谢!”吴逸洲讨好地说:“曾书记,您还没有吃中饭吧。”曾国超仍沉着脸说:“不想吃。”刘祚垓说:“吴主任,你去馆子端点下饭的饭菜来。”曾国超没有表示反对,吴逸洲正要离去,曾国超便说:“就买盒饭。”吴逸洲答应着,又问:“国红姐,你们也没有吃吧。”曾国红特别说:“我家里有饭,准备着。”吴逸洲笑着说:“人都在这里守着,谁去准备。”曾国超说:“这餐就吃盒饭,晚饭你们就有空回去做了。”吴逸洲很快买来几个盒饭。盒饭是用泡沫盒装的,一个盒内是饭,一个盒内是菜,其中有榨菜,鱼块,肉丝等。是8块钱一个的。曾国超、黎明、曾国红打开盒饭来吃。曾国红又发现病床上有了动静,忙放下饭盒和筷子,对刘祚垓他们,不好意思地说:“刘镇长,你们出去下,老人要尿床了。”刘祚垓也趁机说:“曾书记,我们先去了。下午安排人来值班。”曾国超说:“这怎么行。”刘祚垓说:“怎么不行。一来您工作忙,一来也要人能换您休息下。”曾国超坚定地说:“不行。你们去吧!”外人离去,曾国红在曾国超和黎明的协助下,替老人换了湿尿布。她深切地说:“湿了,不及时换,人怎么直得。”曾母仿佛植物人的任人摆弄。在这病房里,药味、骚味、饭菜味混浊一片,一切常规生活被打破,心境被打乱。他们顾不了那一切,接着吃饭,不时地瞧瞧钉药,不时地瞧瞧冯奶奶无表情的脸面。下午,又有一些人来看望曾母,亲戚们大多提点水果什么。曾国超的相熟却是给钱,一百二百的给。这景况让他有点不安起来,待客人们走后,他对曾国红说:“国红,你把人情都记清楚。过后,我要一一退给他们的。”曾国红埋怨说:“哥,你也太列了。又不是你找他们要的,是他们自愿送上门来的。也可以说自愿捐赠为病人献爱心吧。再说,梦梦明年就要上大学了,还得好多钱用啦。她肯定是不会管的。我看你的应酬开销也大,也没有攒几个钱的。这次冯奶奶起码得大几千块,你心里清不清楚。”曾国超自责地说:“以这种形式收了人家的钱,我心里总不安啊!”曾国红激将说:“你是不是怕钱多了,给几个我吧。我炒一碗面才一块钱,除开本赚不了两角钱。你那一百块钱把我的手都要炒酸的。”曾国超不和她议论钱的意义,便对黎明说:“黎明,你下午去学校,不耽误你的工作了。”曾国红说:“这个日子是有数的。特殊情况,学校不会说什么的。”

    经过三天的药水输液解栓,老人有点知觉,能睁开眼,张开嘴说话了。可她那不是在说话,是在痛苦地呻吟,痛苦地说着糊话。她喊:“我的姆妈呀,我怎么困在这个鬼地方呀,你快带我去呀!”曾国红坐在床沿,抚摸着老人的额头,边说:“哥,你的工作要紧,不能再耽搁了。冯奶奶这里有我和黎明调换着。”其实,他们这几天也被拖累得憔悴起来。曾国超关切地说:“我的工作也是要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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