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砸的就是你

    第二十四章 砸的就是你 (第2/3页)

前的姑娘也不知道是范家哪位姑娘,看着这神情淡淡的话说也轻轻柔柔的,但一看就知道也不是好惹的。

    这京畿重地,谁都不能得罪,他一个跑堂的小二,就更是艰辛了。

    “你先出去。”范瑜看向小二说了一声。

    小二看了*一眼,见她没有说什么忙恭敬地轻轻退了出去,还拉上了雅间的门。

    “怎么?四哥,两位世子想要和*一起凑桌?”*挑了挑眉。

    “反正七妹妹也是一个人,不若一起,热闹。”范瑜笑了下,直接承认了*话里的意思。

    *扭头看向他,眼眸里闪着显而易见的怒火,“四哥,我喜欢清静。”

    看着他们三人,还能吃得下饭?直接拒绝了。

    而且在外面,和他,还有崔觐和柳恒之这两人一起同桌吃饭,他把她当什么了?

    范瑜脸色有些不虞,没有想到*如此直接拒绝他的提议,想着在朋友面前脸色有些挂不住,就沉了脸,说道,“七妹妹,你这是和兄长说话的态度吗?”

    *不怒反笑,轻笑了一声,“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不过,四哥,我想问一句,你有当我是妹妹吗?没有,你心里就只有范明玉一个妹妹,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什么妹妹。”

    不然前身怎么会引狼入室,把柳恒之那人引到了自己的面前,没有他的推波助澜,于丽珍和范明玉两个后宅女子,能挥得动柳恒之?

    用曹安之毁了他是不是有些轻了,是不是应该去问下何成公公那宫里的内侍是不是缺人?*如是想着。

    “郡主抱歉,打扰了。”柳恒之看着*的脸色,转头劝说着范瑜,“范瑜我们还是去别的雅间吧。”

    这*郡主,每次见到,都能看到她眼底的厌恶和仇恨,柳恒之自问自己和她并无半点的交集,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她眼里和周身散发出来那厌恶和仇恨是哪里来的。不过,怜花惜玉的习惯使然,也见不得为难佳人。

    更何况眼前的佳人是看他不惯一个好眼色都没有,何苦为难人家也为难自己?

    范瑜听得*的质问,脸都红了,“你,你,不知礼教。”

    到底是读书人,结巴了几个字,范瑜也只蹦了不知礼教四个字来。

    “不知礼教?”*扬眉,提示道,“怎么不说我是恶女?”

    “恶女。”范瑜涨得通红的脸,话接得从善如流。

    看着*脸上的笑容,范瑜愣了片刻反应了过来,指着*,骂道,“你,你,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挑了了挑眉,捧着茶杯站了起来,“那我大逆不道给你看看。”

    说完把手里捧着的茶杯就往范瑜摔了过去。

    范瑜往后退了几步,躲了开来。

    却不想*反手就抓起桌上余下的茶杯,又砸了一个过来,范瑜忙偏头躲开。

    *继续抓着余下的茶杯一个接着一个砸了过去,大有不砸到你不罢休之意。

    范瑜连连后退,挨近雅间门边,范瑜脚下一个不稳,跌在了地上把门给撞得咚咚直响。

    *趁机把最后一个杯子丢了过去,砰的一声直砸在他的脑门上,然后顺着他的脑门咕隆咕隆滚到了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范瑜伸手往被砸得生生抽痛的脑门摸去,一摸,手心一片嚅湿,一看,手心都是血,一脸青色地看向*,“血,你敢如此对兄长?”

    外面的人在堂里用饭的人听得这一声巨响,目光都齐刷刷朝雅间看了过来。

    “四哥,我都已经砸了,还说什么敢不敢的?”*一笑,朝他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弯腰低头,抿着一丝笑,说道,“怎样?大逆不道的滋味如何?想不想也和你表哥一般,去边关军营锻炼锻炼?”

    于浩在酒后吐真言之后,被于家老爷打包直接送去了边关的军营,说是锻炼去了。可是这京城谁不知道他这是事发被于家老爷罚去边关辟谣啊?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范言志则是绿帽子戴得紧,纵使御史有心,可是这事不如其他的事有证有据的。

    于浩后来是澄清了,这范府送来的丫头还在他房里呢,而且这范府是上下一致烂了袖子往里拢,加上范言志在南州府可是为芳菲郡主受了好几年的,这在大安朝来说,可谓是专情得很,再有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说开了,责任在于醉酒的于家的少爷身上,范家二老爷倒成了受害人了,御史大人看得远,分析得也是更是透,将心比心,谁会愿意找个绿帽子戴?所以这写好的折子也就没有递到宣文帝的龙桌上,范言志怎样,还有待观察。

    加之群臣看着宣文帝的态度,以后怕是要重用他的,于是这绿帽子一事,范言志倒是得了不少同僚同情的眼光。这范言志说起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你,不知廉耻,你的闺训女戒都怎么读的了?敢打兄长?”范瑜捂着额头的伤口,愤慨地盯着*。

    “四哥,这你也要做了爱妹的事情出来值得我尊敬再说。”*笑得很淡,在他耳际低声说道,“你们要粉饰太平,想要演什么兄妹友爱的戏码,跟范明玉去演,我看的恶心。”

    作为父亲,范言志的眼里没有她这个女儿,作为兄弟姐妹,他们更是恨不得把自己死里推,有用的时候利用,没有用的时候弃之如履。

    谁人能相信,他们为了自己陷害设计自己,做到物尽其用,谁能相信,自己堂堂一个嫡女,被他们逼得离家出走只为了保命。

    柳恒之看得目瞪口呆,嫩是没有反应过来,听得传闻**郡主是个恶女,果然名不虚传!

    崔觐倒是没有那么震惊了,毕竟上次他也亲眼见过*的彪悍,这一次倒是没有料到对自己的兄长也下得如此狠手。

    崔觐看了看很是风平浪静的一脸淡淡的*,见着她脸上那一抹淡笑,崔觐心里不知如何就如被一张大手给紧紧地揪住了。

    “两位世子,家兄和我闹了些小矛盾,你们就当没看见吧。”*起身看向两人,轻声说道。

    “当……当然。”柳恒之咽了咽口水,点头应道。

    兄妹小矛盾,也不用如此激烈吧,还见了血。

    “崔世子?”*看向崔觐。

    崔觐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却说了一句让柳恒之出乎意外的话来,“范瑜这头上的伤,是在下不小心砸的。”

    *抬眸看了他一眼,一笑,“世子的好意,心领了。”

    自己还不至于要他崔觐来好心担当这个责任,她敢砸就已经是前前后后想了一遍的。

    崔觐嘴角动了动,深深看了一眼*,转身扶了范瑜起来。

    范瑜用帕子捂着额头,听得崔觐的话,脸上的怒气也缓和了一些,目光隐晦不明地看着*,似有千言万语,还暗含着隐隐的恨意和愤怒。

    这雅间也砸了个乱七八糟,地上一地的茶杯碎片,茶水更是在地上蔓延。

    “几位客官,请移驾别处。”听得响声,有小二已经机灵地拉开雅间的门走了过来,朝*几人说道。

    看了一眼雅间的状况,倒没多少惊讶,应该是经常见到这种事情。

    砸得过了瘾,*开始见到他们去了的胃口也有了,随了他们往外走。

    “姑娘,请随小的来。”出了雅间,却见云来楼的掌柜弯着腰,恭敬地请着*。

    “这是……”*有些疑惑,这是何意?

    “刚是鄙店有错,叨扰了姑娘,为表歉意,敝店准备了一桌饭菜给姑娘压惊。”掌柜的说得很是恭谦。

    “无需如此。”*淡淡一笑,摇头。

    见到了自家妹子要一起也是人之常情,可他们是没有想到自己和范瑜虽是兄妹,却是水火不容如仇人。说来小二是有错,不管是不是兄妹,那小二不问自己一声就带了人进了自己的雅间也是有错。但这也不至于错全在他们。

    “本是我们的错,应当的。”掌柜诚心诚恳。

    “如此,掌柜的劳烦了。”*也不拒绝了,顺了他的意。

    “姑娘,请。”掌柜的听得*应了,领了*往楼梯走去。

    范瑜和柳恒之,崔觐被小二领到了旁的雅间,见到掌柜的上来独自请*,三人对视了一眼,崔觐看向*说道,“郡主,还是跟我们一起吧?”

    “世子,多虑了。”*头都没有,带着豆蔻和冰片一步一步跟着了掌柜的往上走。

    这云来楼是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向来是勋贵人家公子和小姐喜欢来的地方,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办了自己不成?

    崔觐你————多心了。

    柳恒之看着她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伸手拍了拍范瑜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进了雅间。

    小二躬身低头道,“小的这就让人请大夫来。”

    “有劳了。”崔觐谢了小二,说完给了小二一锭银子。

    小二接了银子,退了出去。

    掌柜的领着*到了三楼,上面很安静,掌柜地领了*走到了尽头的房间,停在门口推开了门,躬身,“姑娘,里面请。”

    *走了进去,跃入眼帘的是墙上挂了一幅山水画,山水画对面的墙壁下摆了一架污水出淤泥的荷花屏风,房间中间的桌上摆着茶壶和茶杯,茶壶里从茶嘴冒着丝丝热气,房间里隐约能闻到那淡淡的茶香。在房间里角落里放着四角熏炉,丝丝的香味从里面吐了出来

    窗户大开着,冷冽的寒风从窗口吹了进来。

    一人临窗而立,黑色的貂鼠斗篷,背影修长挺拔,迎着寒风,几缕发丝随风飘动。

    莫名的*看着他的背影,涌起一股遗世而独立的孤寂感觉。

    “你来啦。”那人缓缓地转身,身上带了一抹窗外的冬阳,脸上带着清雅的笑容。

    无墨自入画,毓秀温雅。

    ------题外话------

    *:(⊙o⊙)甚好,砸得本郡主神清气爽,得好好吃一顿,这砸人也是个体力活。

    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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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产?于丽珍心里咯噔了一下,望向稳婆说道,“稳婆,请尽力,^”

    “李妈妈,你参片送进去。”冯氏转头吩咐李妈妈。

    稳婆微微抬手用衣袖擦了下额头的汗水,点了点头,转身进了房。

    夜凉如水,夜幕下的万物都慢慢寂静无声了起来。

    红姨娘激烈的叫喊声在这沉寂的黑夜里尤为尖锐和惨烈,在夜色笼罩的范府上空中高高地扬起,让人听得格外心惊和渗人。

    于丽珍端了茶,低头细细地品着茶,片刻才抬头看向冯氏和马氏说道,“第一胎难免要费些时间,大嫂弟妹夜深了,请回吧。”

    冯氏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点了点头,却还是看向李妈妈吩咐说道,“李妈妈你留在这,有什么事可以照应着点,要是缺什么药材,尽管去库房取。”

    “是,夫人。”李妈妈屈膝应了一声。

    “丁妈妈你也留下。”马氏也吩咐了自己的妈妈一句。

    两人起身,冯氏想了下回头看向于丽珍说道,“这边有稳婆,有大夫,还丫头婆子在,二弟妹也早些回房休息吧,这今天你可是累了一天。”

    “谢大嫂关心,我省得的。”于丽珍起身相送冯氏和马氏。

    两人边走边回头叮嘱了于丽珍出了秋水居。

    “夫人,你回吧,这红姨娘是头一胎。”王妈妈劝说着于丽珍。

    于丽珍靠在椅子上一脸的疲倦和不耐,伸手揉了揉眉心,点头,“那你留下,尽心着点,有什么事使个人去落霞院找我。”

    说完,抚着额头出门往外走。

    回了落霞院梳洗了一番,也记挂着秋水居于丽珍就穿了套家常的便服躺在了床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秋水居,红姨娘是嚎了晚上,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没有生下来,这稳婆也是累得腰酸背痛,两眼发红。

    红姨娘更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紧紧地贴在额头,累得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

    住在一个院子的蓝柳也是一晚上没有睡着,听得那一声声的叫声,嫩是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晚上。

    如意在外间的椅子上稍微眯了一下眼,到了东方吐白的时候,突然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带着一丝茫然扫了一眼房间,抬脚进了里间,问道,“生了没有?生了没有?”

    “没。”稳婆擦着脸上的汗水,转头看向如意说道,“姑娘,这胎位正不过来,这姨娘又没了力气,先去弄些吃的来给姨娘吃下去。”

    “我这就去。”如意扫了一眼屋里累得瘫倒的众人,点头说道,”你们也等会,等会吃的就来了。“

    “姑娘,谢谢了。”稳婆喘了口气,看着如意说道。

    如意笑了下,转身出了房。

    稳婆瞧着红姨娘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的血色,就连眼睛也开始涣散,按着她的肚子说道,“姨娘,莫要泄气,这生孩子啊,生三天三夜都有不少,你啊,这是早产胎位有些不正,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自己切莫放弃。”

    稳婆说得是诚恳。

    她做稳婆多年,这接生了不少的孩子,这高门大户自也是不少。也是见多了,一般的嫡妻宠妾也是见过的,不过眼前的姨娘就是不得宠的,又是个姨娘,这又是早产,这母体和孩子都危险。

    这女人吗,生孩子本来就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本就可怜,这当姨娘没有依仗的就更是可怜了。

    红姨娘微微颔首,眼眸里有一丝动容,看着稳婆说道,“谢谢。”

    “等会你听我的,莫乱使劲。”稳婆叮嘱着。

    又说了一些宽慰的话给红姨娘听,“这范府是几百年的世家,姨娘这生下了公子,以后就是享福了。”

    “嗯。”红姨娘眼光募的升起一丝晶亮,嘴角也泛起了笑容。

    慧园的*一早起来了,梳洗后用了早饭,刚放下了碗筷,苏嬷嬷走近她说道,“郡主,那秋水居的红姨娘生了一晚上也没能生下肚子里孩子,可能还要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生下来。”

    “嗯,你派人看着点,若是那边缺少什么药,府里没有要去外面买的,若我们这边库房有的话,你就尽快送过去,等会我要出门一趟,若是我还没回来的时候孩子生下来了,你就看着送一份礼过去。”*想了下,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算了,药什么的别送了。”

    免得出了什么事情,做善心还被反咬一口。

    “是,郡主。”

    *起身出了门,去了小厨房,“都准备好了吗?”*进了厨房,问道。

    豆蔻抬头,笑呵呵点头说道,“嗯,都准备好了,就等郡主你了。”

    *看了一眼案板上的材料,已揉好的面团,搅好了的淡黄色的姜水,蜂蜜,薄荷等一目了然。

    *点了点头,挽起衣袖,开始动手。

    不出半个时辰,小厨房传出一阵清新提神的香味,洒扫院子的粗使丫头抬头眼眸一亮看向小厨房的方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让豆蔻盖上蒸笼的盖子,转头看向豆蔻说道,“你看着火候,等过上一刻钟就出笼,然后拿出来晾一会,包好等着我回来,准备等会出门。”

    “是。”豆蔻点了点头。

    *抚了抚衣袖上沾的白色面团沫,转身出了厨房回房换了一套金盏花暗纹的淡蓝色云锦,让冰片梳了个双螺髻,发髻上缠了鹅黄的丝带正好和衣服上的金盏花暗纹的颜色相辉映,在发髻的顶端再戴了一朵纱绢叠的宫花,挑了红色猫眼石的耳坠子,衬得肌肤如雪,猫眼石娇艳欲滴。

    *看了看,满意地一笑,带了冰片去老夫人的荣安堂。请了安,*就开门见山说要出府一趟。

    本来以为老夫人会如往常一般询问几句,却不料这次范老夫人却是没有问半句就直接应许了她,就叮嘱了*一句天冷让她早去早回。

    *有些诧异,看着屋子里就只有明雅几个姐妹,于丽珍和大伯母冯氏,三婶婶马氏都没有在,再看范老夫人脸色有些不济,想来老夫人也是担心着秋水居红姨娘。

    所以*也没有说什么,见着范明玉很有深意的眼色也当是没有见到,直接带了冰片回慧园。

    “郡主,都已经好了。”*回了慧园,豆蔻也正好把点心打包好了。

    “嗯,我们走吧。”*朝她点了点头,带了两人出府。

    “郡主,这是……”下了马车,豆蔻见着眼前气势恢宏的府邸,带着疑惑望向自家主子。

    这自家郡主一大早起来亲自下厨,就是为了来六皇子府?这点心是给六皇子做的?

    *含笑不语,点头。

    豆蔻带着疑惑,走向前去,叩门。

    叩了两声,就有人里面开了门,一见豆蔻,问道,“姑娘,何事?”

    “小哥,烦通报一声,就说*郡主来访。”豆蔻微笑说道。

    “请姑娘稍等。”那小厮听得是*郡主来,忙作揖行了个礼,这才转身往里走去。

    没一会,就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带了开始那个小厮走了出来迎接,*见他身着穿着不熟,这五官也甚是端正,想必应该是六皇子府的管家。

    那男子走到*的面前颔首,说道,“郡主来访,奴才赵毅是六皇子府管家,有失远迎,还请郡主恕罪。”

    说罢朝*作揖深深一礼。

    *含着笑微微抬手,“赵管家免礼。”

    “郡主里边请。”赵毅带着笑,弯腰伸手。

    “^”*点了点头,带了豆蔻和冰片往里走去。

    进了门,迎面就见一片广阔的庭院场地,青石铺地,青石路的旁边栽种着树木,因是秋天,树木上的树叶已经发黄,沿着青石路另又栽种着了灌木,灌木倒是青翠如春,旁边小花圃里的菊花在寒风中盛开得很是鲜艳。

    再往远处看出,则是房屋雕梁画栋,屋檐如向上翘起,如要跃上天空一般,远远地还能看到那房梁上的雕工,雕工很是精细,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

    整个府邸,华丽中透着大气,无一不昭显着皇家的华贵。

    “郡主请稍等,殿下早朝应该就快回了,奴才这就让人去宫门口候着。”赵毅引了*进了大厅,让人上了热茶,带着歉意笑着说道。

    “是我突然来访,是我失礼了。”*笑着说道。

    想来给徐习远道谢是真的,是自己的诚心,但是见不见人倒是无所谓的。

    “老奴惶恐。”赵毅回道。

    “赵管家请自便。”*淡笑着朝赵毅说道。

    “奴才不敢。”赵毅弯腰诚恳说道。

    *低头抿了口茶,眼眸看向悬在墙上的山水图上。

    青山,薄雾,白云,挺拔的松树,云雾萦绕如仙境一般飘渺,起笔落笔和行云之间又透着一股子的霸气,画的下面,没有落款。

    *收回了目光,含着笑喝了一盅茶。

    *瞧着老神安定的赵毅管家脸上透着一丝急切来,于是放下手里的茶杯说道,“赵管家,其实我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前些日子六殿下帮了我一个忙,今日特来谢谢六殿下的。”

    “能帮上郡主,殿下自是荣幸的。”赵毅说得很是谦虚。

    “如此我备些薄礼,还请赵管家转达我的谢意。”*说完,豆蔻把手里拎的点心,递了过去。

    赵毅忙伸出双手接了,一股微微的热从手里的包袱里传来,隐隐带着一丝别样的香味,赵毅能当六皇子府的管家,心思是玲珑剔透的,一下就猜到了这包袱里的东西是吃的点心,细细闻来,这香味还带着一丝别样的味道。

    赵毅想了下,说道,“如此厚礼,奴才惶恐,还请郡主多等会。”

    “不了,赵管家将我的意思转达就可以了。”*起身,告辞往外走。

    赵毅管家愕然了一下,忙恭敬地相送。

    “咦,*郡主?”刚出了大门,*的耳畔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

    *抬头看去,见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自己的马车旁边,身着莽纹藏青色锦服的徐习徽下了马车,玉冠束发,面容俊美,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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