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五章 (第2/3页)

二来也是为了给平原侯出口气,这平原侯家的韩灵溪可是受了无妄之灾,好端端的被公然拒婚。

    “嗯,好了。”*打了一个漂亮的结,说道。

    豆蔻端了刚熬的药走了进来,“郡主,药来了。”

    “可以喝了吗?”徐习远问道。

    “嗯,已经不烫了。”豆蔻点头。

    徐习远接了药,眉头都皱一下一口饮了,把碗递了豆蔻,扭头看向*,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嗯,还没定呢。”*说了一句,吩咐豆蔻去了一趟厨房做些清淡温补的彩,然后把忌口的事物让她去告诉厨房,吩咐完了这才扭头看向徐习远,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问道,“怎么了?”

    “没事,到时候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徐习徽扭头说道。

    “好,你受伤了反正也不用上朝。”*点头。

    两人正说着,安阳公主扶着夏姝进了门,问道,“小远,伤到哪里了?”

    “姑祖母,没事呢,就是惹怒了父皇,被抽了一顿。”徐习远笑着与安阳公主说道。

    “你这孩子,什么事要与你父皇对着来,好好说不行。”安阳公主见他有些脸色发白,忙问*,“严重不?”

    “皮肉伤,养几天就会好了。”*摇头回道。

    徐习远忙说道,“小远不孝,让姑祖母担心。”

    安阳公主自是清楚宫里行刑的人,手法是很老道的,自是不会让徐习远受内伤,但还是就徐习远受伤了还跑来这庄子上,说道了他一番。

    听了徐习远说了原委,安阳公主沉吟了片刻,也没有多说什么。

    “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可不许再到处乱跑了。”安阳公主说道。

    “嗯。”徐习远含笑点头。

    平原侯府

    平原侯夫人得知自己女儿被六皇子在金銮殿上拒婚了,气得脸色铁青,但这是牵涉到皇家又不能如一般的人家一样上门去讨个说话,有什么办法?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平原侯夫人满肚子的怨气没处发,气得躺在了床上。

    倒是被拒婚的当事人韩灵溪很看得开没有什么反应,听得庆元侯夫人得躺在了床上,忙带了丫头去探望。

    平原侯夫人没见着女儿还好,一见女儿就潸然泪下,一把就搂住了韩灵溪一把鼻涕一把泪眼哭了起来,“灵溪,我苦命的儿。”

    平原侯夫人搂着韩灵溪哭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韩灵溪从一旁的丫头手里拿了打湿的帕子给平原侯夫人擦了脸,说道,“母亲,是女儿没有那个福分,您别太伤心。”

    平原侯夫人看着自己秀雅灵动的女儿,哽咽了一声,“我可怜的女儿。”

    韩灵溪说道,“母亲,想来女儿与六殿下是没有那个缘分,况且女儿若是嫁入了皇家,将来母亲想要见女儿一面恐怕都是很难,如今女儿被六皇子殿下拒婚了,这没准还是一件好事呢?因为这件事,皇上会怜惜女儿几分,有了皇上的怜惜,有母亲与父亲的疼爱,女儿将来肯定会幸福的。”

    平原侯夫人看着体贴漂亮的韩灵溪,搂着她又忍不住哭道,“我苦命的女儿,都是父亲与母亲害了你。”

    听了平原侯夫人的话,韩灵溪眼眸微沉脸色却是如常。若不是父亲母亲有那个高攀的心思,早点给自己定了亲,哪会有今日这样的事?

    “母亲,俗话说一入侯门深似海,这皇家的媳妇比起寻常人家更是不好做,女儿没有觉得委屈,事已至此,您别伤了身子。”韩灵溪说道。

    “小姐说得对,夫人,这皇家的媳妇哪是那么容易的,这一般的勋贵人家的后院都烦杂,这皇家肯定就甚了。”一旁的妈妈也忙劝道。

    平原侯夫人脸色缓和了些许。

    韩灵溪辰时忙又劝说了一会,等平原侯夫人平静了这才回房。

    “小姐这般的容貌,才情。”回了房韩灵溪贴身的丫头愤愤不平,说道,“奴婢倒是要看看六殿下心仪的人,是怎样的天仙。”

    “闭嘴,六殿下也是你能编排的。”韩灵溪皱眉。

    丫头忙住了嘴。

    是夜,一轮弯月挂在天际,夜空布满闪烁的星光。

    *与夏姝陪着安阳公主说了会话,见着安阳公主有了困意,姐妹两就一起告辞了,然后又去了徐习远的房间。

    看了看他的脸色,又给他诊了脉,*扭头吩咐青杨说道,“晚上好生看着殿下,若是发烧了,就去叫我。”

    “是,郡主。”青杨忙应道。

    徐习远有伤,两人也就坐了一会就起身回房。

    半夜,*被豆蔻给唤了起来,“郡主,郡主,不好了,六殿下发烧了。”

    徐习远发烧了?

    本还有迷糊的*一个激灵,立即就睁开了双眸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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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扶我下来吗?”徐习远声音轻轻柔柔如春风,脸上的笑容如雪后初晴般清雅,目光潋滟如水光。%&*“;

    他这是跟自己撒娇吗?*破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人多日不见怎么如小孩子一般撒起娇来了?

    徐习远看着眼前的*,一袭堇色的袄裙,发丝如云挽了一个简单的双螺髻,仅在发髻之间缀了两朵珠花,裙裾飞扬,简简单单却是眉目如画,清丽秀雅。

    *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微微仰头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

    青杨下了马站在两人几步开外,甚是担心自家主子,但是又敢随便开口说话,这个时候自己上前去捣乱,自家主子肯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可算是他的伤,那鞭伤可是实打实的,这还马车都不坐,直接骑的马,一路从城里奔到了庄子来。

    青杨很是担心,想向前但有不敢,脸上的表情很是纠结。

    *不动,徐习远就带着笑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笑容加深了几分,问道打破了沉默,“今日怎么有空来?”

    青杨看了眼自家主子已经隐隐透着血丝的背部,小心地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又顿住不动了。

    青杨一章不太出众的脸,嫩是皱成了一张苦脸。

    本来青杨是被徐习远一人一马挡住了的,刚才青杨往前小步走了一步,*越过徐习远看了眼青杨,见着青杨那纠结的神色,心里一咯噔涌了一股不安来,微微抬眸,看向徐习远,问道,“出什么事了?”

    然后目光定在徐习远的脸上,然,面前的徐习远脸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又瞥了眼青杨紧张的脸色,想了下,往前走了两步,伸出了手。

    徐习远嘴角的笑愈发灿烂,把手交到了*的手中。

    “你……?”咋一触摸到徐习远的手,异样的炙热,*皱眉抬眸,“你哪里不舒服?”

    “殿下,郡主,还是小的来吧。”青杨见着*动了,忙往前走想要帮忙。

    听得青杨的话,徐习远扭头扫了他一眼。

    青杨忙低头,立即收住了脚步。

    徐习远笑着扶着她的手,咋一动,背上的伤就撕裂一般的痛,徐习远微蹙了下眉头,忍着背上疼痛,紧紧地攥着*的手下了马。

    *就顺着他的手把了脉,片刻脸色一正,说道,“怎么受伤了?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还骑马跑来这里了?有什么重要的事让青杨送个信给青木不就好了?就算是要你亲自出马,你也该坐马车来。”

    *一口气说道。

    “没事,不过是皮肉之伤。”*脸上的紧张与话里的紧张,徐习远明显很受用,一双清辉的眸子看着*,里面的笑似乎都要溢出来一般,刚还如常的脸色开始慢慢地泛着苍白。

    *见着脸色一下就开始发白的徐习远,心里立马就明白了这刚才看不出破绽的脸色是他强装出来的,于是脸上带着愠色说道,“我是大夫,皮肉之伤不好好处理会出大问题的。”

    说完扭头看向青杨,责备说道,“青杨,你就这么任由你家主子这么任性?也不劝着点。”

    还有皇帝表舅,这人都受伤也不派人好好这照顾点,还让他这样就跑到这里来了。

    “小的该死。”青杨低下了头,自家主子的命令他能违抗吗?不能,不得不听啊!

    “嗯,我信不过那些庸医。”徐习远点头顺着*的话笑着说道,“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收回了目光,扭头看向徐习远问道,“你怎么受的伤?出什么事了吗?”

    “被父皇责罚了一顿而已,事情有些长,回庄子我与你细细说。”徐习远轻柔说道。

    被皇帝表舅责罚的?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虽说皇家无真情,但是这些年来以*的了解,宣文帝对徐习远是有几分真心疼爱在里面的,所以定是发生了事,^

    于是*看着脸色如常的徐习远,也点了点头,说道,“好。”

    徐习远扯开了话题,一边往回走,一边侧首看向*说道,“我瞧着你们两姐妹似乎是从地里出来的样子。”

    *见他真的是要回庄子再说的样子,于是打消了想要询问的心思,抿嘴一笑,点头,“嗯,我与姝妹妹在这里种了一块地,刚姝妹妹摘回去的青菜就是我们种的,晚上你可以尝尝。”

    听得*的话,徐习远温柔的目光中露着期许,说道,“你亲手这种的啊,那晚上我可得多吃些。”

    “都种了些什么?姑祖母的身体可好?”徐习远泛着笑,继续问道。

    “嗯,外祖母的身体差不多痊愈了,过些日子我们就准备回去了。”*笑着回道,“这地啊,种了许多的,我与姝妹妹闹着玩的……。”

    *瞧着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顺着他的话说着这些日子在这边琐碎的生活,转移他的注意。

    青杨牵着两匹马远远地跟在两人的身后。

    没一会,两人就回了庄子上。

    “六殿下,郡主,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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