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第1/3页)
“醒了?”见得*醒来了,徐习远柔笑着轻声问道。%&*“;
“嗯。”*点了点头,扭头瞅了一眼从窗棂中泻进来的阳光,脸上就有些发烧,居然睡到了这个时候?
还有————
昨日那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嚎哭,*想想背心就有些发凉,当时自己怎么就不控制一下呢?
当时是情不自禁,可是——
现在*想起来,觉得真是丢脸啊。
“饿不饿?”徐习远问道。
“还好。”*坐了起来,目光往房间里看了一遍,说道,“都这个时候,冰片这丫头竟然也不知道叫醒我。”
“是我不让她们打扰你的。”徐习远笑了下,轻声说道。
这里又没有长辈,又没有外人。
谁敢说一句不是?
呃,*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与羞涩。
徐习远目光柔柔地看着*,莹润剔透的脸色中带着一丝苍白,青丝如瀑布一般披散在箭伤,秀眉,乌溜溜如黑曜石一般的杏眼,秀挺小巧的鼻子,如樱花的唇,胭脂未施,无半点的配饰,却风华绝代如怒放的魏紫姚黄,又如夏日里那亭亭玉立菡萏一般出尘雅丽。
徐习远没有错过刚才*脸上那一抹窘迫与羞涩,展颜一笑,倾身。
做了他昨日见着她就想做的事情。
倾身吻住了*如花的唇瓣。
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然后*只觉得唇上一热,被他吻住了。
徐习远轻柔地吻着*,浅尝,勾勒着她优美的唇瓣。
如是世间最为珍贵的宝贝一般,温柔而细致。
柔软,甜美,就如*的人一样清雅,可人。
“唔。”*的嘴角溢出一声低吟。
徐习远的舌,轻灵地启开滑了进去。
吻细细地落下,似是由温润无比的细细春雨缓缓地蜕变为剩下倾泻而下的狂风暴雨。
攻城略地。
述说着徐习远心里这多年来的情意,以及这些天对*的思恋。
*只觉得一股火从心底蜿蜒而上,撩拨着,说不出来的感觉,既甜蜜又紧张。
…………
徐习远半响才放开了*,在她的唇角轻轻啄了一口,然后伸手拿起了一旁的迎枕放到了她的背后,说道,“这些天让你担心了。”
*回神,伸手探向徐习远的手腕间为他诊脉,一边担心问道。“你与大师兄的伤,大夫来瞧过没?可是有什么问题没?”
“嗯,大夫昨晚瞧过了,说骨头都长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徐习远笑着回道。
等*诊完了脉,徐习远反手握住*的柔荑,目光如柔和的月色一般看着*说道,“傻丫头,以后可莫要这般以身犯险了。我不会那般容易没命的。”
*轻笑着对上他的目光,摇头说道,“在京城等消息,对我来说更是煎熬。”在京城,不知道会什么情况,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着这边的消息,那样对于她来说更是一种煎熬。
“傻丫头。”徐习远轻喃。
*看着他脸上的柔情,展颜一笑,“幸好,你,与大师兄都没事。”
徐习远额头抵着*的额头,目光中的柔情似是溢出来一般,柔声与*商量着说道,“等我们回了京,我去求父皇赐婚,可好?”
醇厚的声音透着甜蜜,话是商量的口气,但是却是带着不容拒绝的霸气。
*眨了眨眼,伸手轻轻地推开了他。
眼前一袭月白的锦袍的徐习远,毓秀,华贵。
*不由得想起昨日看到的徐习远,经历了生死,在山里养了那么多天的伤,衣裳已是狼狈不已,身上还带着伤在那样落魄的时刻,却依然矜贵,隽秀。在那青翠的树木之间,无墨自入画。
见得*没有出声,徐习远也不急,带着笑看着她,双手握着她的手,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
*一笑,点头,“好。”
自己请求来这边,不就是与皇帝表舅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自己千里迢迢过来找人这惊涛骇世的事都做了,也就没有什么好矜持的了,顺着自己的心走就是了。
徐习远眉角眼梢都洋溢着笑,起身说道,“我叫冰片冰雪进来伺候你梳洗。”
“嗯。”*点了点头,却是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徐习远扭头,重新坐下。
“我想问你,我说如果,如果不是我,或你我不认识,也会金銮殿拒婚吗?”*浅浅笑,问道。今
“当然。成亲哪能将就?”徐习远点头,看着*轻柔说道,“再说,你我怎么会不相识?”
“我说是如果。”*淡笑。
徐习远微笑着说道,“如果真的不认识你,那我就找到你为止,一年不行,那就十年,十年不行那就而二十年,茫茫人海中,我总会找到你的。”
声音轻柔而坚定。
*带着浅笑看着他。
不是如果,是事实。
前一世,他们是真的不相识。
前生他们没有任何的牵扯,自己早逝。而那个时候的他,快而立之年了依旧是孑然一身,在等候着他的有缘之人。
“哪来来的如果?”徐习远轻柔笑了一声,看向*反问道,“那如果此次前来,找不到我你会如何?”
*淡笑着回道,“我可是没有想过那么多,只是我相信你肯定是还活着,定然在哪里等着我,总是有一天会找到你的。”
出事,自己也有想过的。
所以她捐了那么多银两,却把芝兰堂,清风醉与翡翠阁赚的留下了,如自己出事了,师父,王妈妈,叶嬷嬷,丁香半夏他们也有银两傍身,这一辈子衣食无忧。
外祖母会伤心,但有舅舅舅母,表哥姝儿他们在,不用担心的。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我让她们两个进来伺候你梳洗。”徐习远说完,起身出了房。
冰片与冰雪端着水进了房,梳洗完毕。
*带了冰片冰雪两人往前厅走去。
因是刚暴雨过后,空气凉丝丝的,阳光很是灿烂,天空湛蓝湛蓝的,碧空万里,天际飘着几缕白云,似是白色丝绸一般轻软得沁人心脾。
*环顾了一眼四周,防备加强了不少!
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继续往前走。
“殿下,表哥,大师兄。”*进门,见着已经坐在椅子上等候自己的三人,唤道。
“*,你这一觉可是睡得太久了,可是吓死我们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夏承毓一见得*进了屋,忙问道。
“没,可能是累了。”*笑着走过去坐了下来。
“没事就好。”夏承毓说道。
“师兄。”*朝风挽临示意了一下。
“师兄没事了,你不用如此紧张了。”风挽临话如此说,伸出手乖乖地伸出来放到了*的面前。
徐习远扭头吩咐说道,“青杨,开饭。”
“*,这院子里也有空房间,我们干脆就搬过来了如何?方便照顾。”饭间,夏承毓看向*问道。
“嗯。”*点头,反正住不了多长,她倒是无所谓。而且————*看了三人一眼,而且,住在一个院子里,下面的人也不用防守两个院子了,这样警备也可以加强。
吃了饭,*就针对徐习远与风挽临两人的内伤,琢磨着又重新开了药,又挑了几样药让冰片送到了厨房让厨娘晚上给两人做药膳。
至于两人的内伤,怎么来的?徐习远与风挽临没有说,*也就没有特意问。
被山洪冲走了,会受到这样重的内伤?而且这内伤还是掌力所伤。此间必有蹊跷。
*虽没有问,心里却是明白的。
风挽临不至于有人下这么大的手笔来迫害他的。
显而易见的是有人要他徐习远的命。
本四人住的地方是相邻的两个院子,也没有多少行囊,冰片一个人去就把行囊都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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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徐徐,夜幕上的星星闪烁,清辉的月色如华一般洒在大地,*四人用了晚饭,让人搬了椅子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殿下,二公子,夏大人,布政使曹大人来访。”四人正说着,夏承毓的亲随走了过来,禀告说道。
“曹大人?”徐习远放到嘴边的茶杯放了下来,看向夏承毓问道,“他白天没有来?”知道徐习远与风挽临安好回来了,这来拜访慰问病情的官员自然是不少。
都是夏承毓负责接待的。
“来过。”夏承毓不假思索地回道。
“我记得曹大人与平原侯韩家有关系。”风挽临放下了茶杯,说道。
“嗯,曹大人的妻子柳氏与平原侯夫人是表姐妹,柳氏的母亲是平原侯夫人的亲姨妈。”*把嘴里的茶咽了下去,点头把关系给点了出来。
夏承毓与风挽临对视了一眼,然后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徐习远。平原侯家的韩灵溪,被眼前的人在金銮殿上当众拒婚。
徐习远看了夏承毓与风挽临一眼,目光又看了一眼一脸淡然的*,这才吩咐夏承毓那亲随说道,“去请他进来。”
四人只得放下手里的茶,起身去了前厅。
四人刚到了前厅,坐了一会,客人曹大人就到了。
曹夫人没有穿官服,穿了一袭藏蓝的常服,相貌堂堂,身后跟着两位袅袅婷婷如花似玉的姑娘,*瞥了那两位姑娘一眼,嘴角一弯,笑了下。
看来这曹大人是有备而来。
“微臣参见六殿下。”曹大人进了屋子就带着两位姑娘,跪了下去行礼。
“曹大人免礼。”徐习远淡淡地说道。
“谢殿下。”曹大人谢了之后,就站了起来,又朝风挽临与夏承毓抱拳,“风大人,夏大人。”
“曹大人。”夏承毓抱拳回礼。
“行动不便,还望曹大人见谅。”风挽临则是坐在椅子上朝曹大人抱了抱拳,说道。
“不敢当。”曹大人忙与风挽临说道,这曹大人为官多年了,虽不在京城,但是当今圣上对风挽临的看重,自然也是清楚的。
“曹大人,无需多礼,坐。”徐习远淡声说道。
“谢殿下。”等上了茶,曹大人喝了口茶,这才看向徐习远与风挽临,关切问道,“殿下,风大人,两位的伤势可要紧?”
“谢曹大人关心,小伤而已,已经无大碍了。”徐习远淡声回了一句。
“殿下,风大人,这次可真是有惊无险,我等这些天可都是担心受怕的,甚为担心,恨不能替了殿下受此劫难。”曹大人诚心诚恳地说道,“这洪水那么大,南江府这么多的百姓都担心着殿下与风大人,老天保佑,两位吉人天相终安然无恙回来。”
曹大人脸色极为恳切,恨不能真的能亲身替徐习远与风挽临受这一劫一般,说到了动情之处,那痛苦之色,真的是如同亲身经历了那苦难一般。
*目光投向一直跟在曹大人身后的两人——两位娇滴滴的美人。
“曹大人有心了。”徐习远说道,“这次救助灾民,曹大人与知府大人众位大人都是身体力行,此乃是百姓之福。”
“殿下谬赞了,这是我等的职责所在。”曹大人笑着谦虚了一番,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目光一一看向*,夏承毓,风挽临,徐习远,最后目光定在徐习远的身上,笑着说道,“殿下与风大人两人都有伤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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