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第2/3页)

这里灾民流民流太多,这我等府里的丫头又都是粗手粗脚的怕是怠慢了殿下您与两位大人以及这位小公子———。”

    曹大人说着顿了一下,见得徐习远脸上息怒不显,斟酌了一下,于是继续说道,“如若殿下与风大人不嫌弃,在南江府养伤的这几日,就两位小女照顾殿下——您可好?”

    说完,曹大人不等徐习远的回应,就扭头朝身后的两位娇滴滴的美人说道,“玉儿,珍儿,还不来见过六殿下。”

    两位姑娘仪态万方地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中央,甩了一下手里的锦帕,屈膝行礼,“小女曹玉/曹珍见过六殿下,风大人,夏大人,小公子。”

    左边的曹玉容颜秀丽娇俏,一袭娇嫩的粉色襦裙,粉面桃腮,如云的头发挽了一个如意发髻,发髻上横插了一支翡翠簪子,簪子上缀着米粒大小的珍珠流苏,摇曳生姿,说不出的动人。

    右边的曹珍浅紫色的曲裾裹身,下着烟水色的撒花裙,长相甜美,肤色白皙莹润如月,年纪比曹玉稍微小点,挑了几缕发丝挽了一个坠马髻,发髻上缀了一朵掐金丝的珠花,其余的发起披在背上,那发丝乌漆漆的在灯光下闪着光芒。

    姐妹两均是明眸皓齿,腰肢柔软,身段玲珑,千娇百媚的很是可人。

    两人的声音娇脆,脸上带着一丝娇怯生,瞧着令人顿生怜意。

    “曹大人,真是体贴。”夏承毓扫了一眼两个姑娘,看向曹大人说道。

    风挽临没有说话,目光看向曹大人,嘴角挂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目光看向徐习远。

    很明显,这曹大人带着女儿来,是送给徐习远的。

    这边官员的背景,*都详细的查过的,这曹玉是曹大人的嫡出长女,这曹珍是庶出,虽是庶出,但却是养在曹夫人柳氏的膝下。

    *看着如花似玉的曹玉与曹珍,这曹大人还真是会下了血本了,就这样舍去了老脸把女儿摸着黑亲自送过来了!

    真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好父亲!

    徐习远用盖子轻轻地拨着茶叶。

    “殿下,小女虽是南江府这乡野之地长大,但是性子最是温婉可人,殿下有伤,这身边的人都是大老爷们没个知冷知热的,这大老爷们的手脚没个轻重的,还是小女留下照顾一二的好些。”曹大人瞧着徐习远没有出声,这心里就打鼓没了底气了,想了下又继续说道,“殿下您与风大人虽然是小伤,但是您与风大人两人贵胄,可不能大意,小女两人心细,另小女;两人能伺候殿下您也是她们姐妹的福分。”、

    曹大人笑着说道。

    心里却是算计着,在座的,一个是皇子,一个深得圣上看重,一个是安阳公主嫡亲的孙子,另这小公子虽是不知道身份,却是叫夏公子一声表哥,不远千里来这里寻人,由此可见其中的情分。自己女儿只要能攀上他们,那对自己的仕途是百利无一害的。

    “曹大人真是设想周到。”徐习远顿住了手里的动作,把茶杯托在了手上,微微抬眸看向曹大人说道。

    “为殿下分忧,是我等的荣幸。”曹大人瞧得徐习远脸上波澜不惊,于是陪着笑回道。

    “曹大人的一番苦心——。”徐习远顿了下。

    曹大人的心就提了起来。

    徐习远瞥了曹大人一眼,继续说道,“曹大人的一番苦心,真是盛情难却,青杨———。”

    “殿下,有何吩咐?”一旁的青杨应声说道。

    闻言,曹大人的目露狂喜,然却是没有注意到徐习远从始至终看都没有看自己两个女儿一眼。

    一直屈膝的曹氏两姐妹两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徐习远,两人都羞得俏脸飞了一团红晕。两人心里都禁不住心想算计着,金銮殿上拒婚的六皇子!如果自己可以成为六殿下的心上人,那——

    那就是飞上枝头做凤凰!

    徐习远突的把手里的茶杯放在了桌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眼神突地就冷了下去,如利剑一般冷冷地看向曹大人。

    曹大人心里一个咯噔,立马就跪了下去,“殿下饶命,下官冒犯殿下,还请殿下看在微臣一心为殿下着想的份上,网开一面。”

    “六殿下,饶命。”曹氏两姐妹跪了下去,哭着求饶说道。

    姐妹两是哭得梨花带雨。

    “滚。”徐习远冷冷地厉声吐了一个字。

    “谢殿下开恩。”曹大人连滚带爬地带了两个女儿立即退了出去。

    夏承毓与风挽临等人一走,看了眼*与徐习远,两人就起身回了房。

    徐习远放柔了神情,伸手拉了*到了院子里,仰望着那夜空中的星星,“好好的一个晚上,就被这些不知所谓的人给搅没了。”

    *淡笑着,抬头看着。

    虽曹大人是晚上摸着黑带着女儿上的门,事情却还是以最快的速度传了出去,有了曹大人的前车之鉴,虽有那么一点心思的人,也就打消了心里的想法。

    莫高攀不成,倒还得罪了贵人,这可是偷鱼不成反倒惹了一身腥。

    一招杀鸡儆猴,徐习远把有心之人的心思都给打消了。

    *没有关注这些,而是把手里的人都交给了夏承毓,让他使唤。

    夏承毓带着青杨早出晚归忙了两日,徐习远就吩咐了下去收拾东西,准备回京。

    “殿下,不好了,死了很多的人。”在临行前的前一天,王大人派人急匆匆地到了*等人住的,禀告道。

    疫病!

    闻言,*眉头一皱,疫病两个字在心里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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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见得*醒来了,徐习远柔笑着轻声问道。%&*“;

    “嗯。”*点了点头,扭头瞅了一眼从窗棂中泻进来的阳光,脸上就有些发烧,居然睡到了这个时候?

    还有————

    昨日那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嚎哭,*想想背心就有些发凉,当时自己怎么就不控制一下呢?

    当时是情不自禁,可是——

    现在*想起来,觉得真是丢脸啊。

    “饿不饿?”徐习远问道。

    “还好。”*坐了起来,目光往房间里看了一遍,说道,“都这个时候,冰片这丫头竟然也不知道叫醒我。”

    “是我不让她们打扰你的。”徐习远笑了下,轻声说道。

    这里又没有长辈,又没有外人。

    谁敢说一句不是?

    呃,*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与羞涩。

    徐习远目光柔柔地看着*,莹润剔透的脸色中带着一丝苍白,青丝如瀑布一般披散在箭伤,秀眉,乌溜溜如黑曜石一般的杏眼,秀挺小巧的鼻子,如樱花的唇,胭脂未施,无半点的配饰,却风华绝代如怒放的魏紫姚黄,又如夏日里那亭亭玉立菡萏一般出尘雅丽。

    徐习远没有错过刚才*脸上那一抹窘迫与羞涩,展颜一笑,倾身。

    做了他昨日见着她就想做的事情。

    倾身吻住了*如花的唇瓣。

    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然后*只觉得唇上一热,被他吻住了。

    徐习远轻柔地吻着*,浅尝,勾勒着她优美的唇瓣。

    如是世间最为珍贵的宝贝一般,温柔而细致。

    柔软,甜美,就如*的人一样清雅,可人。

    “唔。”*的嘴角溢出一声低吟。

    徐习远的舌,轻灵地启开滑了进去。

    吻细细地落下,似是由温润无比的细细春雨缓缓地蜕变为剩下倾泻而下的狂风暴雨。

    攻城略地。

    述说着徐习远心里这多年来的情意,以及这些天对*的思恋。

    *只觉得一股火从心底蜿蜒而上,撩拨着,说不出来的感觉,既甜蜜又紧张。

    …………

    徐习远半响才放开了*,在她的唇角轻轻啄了一口,然后伸手拿起了一旁的迎枕放到了她的背后,说道,“这些天让你担心了。”

    *回神,伸手探向徐习远的手腕间为他诊脉,一边担心问道。“你与大师兄的伤,大夫来瞧过没?可是有什么问题没?”

    “嗯,大夫昨晚瞧过了,说骨头都长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徐习远笑着回道。

    等*诊完了脉,徐习远反手握住*的柔荑,目光如柔和的月色一般看着*说道,“傻丫头,以后可莫要这般以身犯险了。我不会那般容易没命的。”

    *轻笑着对上他的目光,摇头说道,“在京城等消息,对我来说更是煎熬。”在京城,不知道会什么情况,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着这边的消息,那样对于她来说更是一种煎熬。

    “傻丫头。”徐习远轻喃。

    *看着他脸上的柔情,展颜一笑,“幸好,你,与大师兄都没事。”

    徐习远额头抵着*的额头,目光中的柔情似是溢出来一般,柔声与*商量着说道,“等我们回了京,我去求父皇赐婚,可好?”

    醇厚的声音透着甜蜜,话是商量的口气,但是却是带着不容拒绝的霸气。

    *眨了眨眼,伸手轻轻地推开了他。

    眼前一袭月白的锦袍的徐习远,毓秀,华贵。

    *不由得想起昨日看到的徐习远,经历了生死,在山里养了那么多天的伤,衣裳已是狼狈不已,身上还带着伤在那样落魄的时刻,却依然矜贵,隽秀。在那青翠的树木之间,无墨自入画。

    见得*没有出声,徐习远也不急,带着笑看着她,双手握着她的手,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

    *一笑,点头,“好。”

    自己请求来这边,不就是与皇帝表舅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自己千里迢迢过来找人这惊涛骇世的事都做了,也就没有什么好矜持的了,顺着自己的心走就是了。

    徐习远眉角眼梢都洋溢着笑,起身说道,“我叫冰片冰雪进来伺候你梳洗。”

    “嗯。”*点了点头,却是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徐习远扭头,重新坐下。

    “我想问你,我说如果,如果不是我,或你我不认识,也会金銮殿拒婚吗?”*浅浅笑,问道。今

    “当然。成亲哪能将就?”徐习远点头,看着*轻柔说道,“再说,你我怎么会不相识?”

    “我说是如果。”*淡笑。

    徐习远微笑着说道,“如果真的不认识你,那我就找到你为止,一年不行,那就十年,十年不行那就而二十年,茫茫人海中,我总会找到你的。”

    声音轻柔而坚定。

    *带着浅笑看着他。

    不是如果,是事实。

    前一世,他们是真的不相识。

    前生他们没有任何的牵扯,自己早逝。而那个时候的他,快而立之年了依旧是孑然一身,在等候着他的有缘之人。

    “哪来来的如果?”徐习远轻柔笑了一声,看向*反问道,“那如果此次前来,找不到我你会如何?”

    *淡笑着回道,“我可是没有想过那么多,只是我相信你肯定是还活着,定然在哪里等着我,总是有一天会找到你的。”

    出事,自己也有想过的。

    所以她捐了那么多银两,却把芝兰堂,清风醉与翡翠阁赚的留下了,如自己出事了,师父,王妈妈,叶嬷嬷,丁香半夏他们也有银两傍身,这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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