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第2/3页)

气地等在寝殿的前厅里。

    “菩萨保佑皇上龙体安康。”静妃揪着锦帕,双手合十低声喃道。

    刚开始,李皇后与贤妃两人都没有开口,其他妃嫔也就不敢轻易开口,这静妃一出声,马上就有人跟着出声。

    “这太医怎么久了还出来啊?”

    “皇上。”众人就揪着锦帕紧张地往里望着。

    “皇上,身体向来很好的,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呢?”一妃嫔提出了质疑声。

    闻言,大家的目光都若有所思地看向额头上还有血迹的徐习莛。

    “安静,皇上病着呢,你们唧唧歪歪的吵得皇上不得安宁。”李皇后凤目一扫,威严说道。

    众人就忙噤声,目光看向内室的方向。

    徐习远皱着眉头,目光在李皇后与贤妃的身上顿了顿,眼眸闪过深沉与忧思,然后目光看向内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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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片跟*说的大皇子徐习莛事情的时候,*正与豆蔻,苏嬷嬷绣着嫁妆。

    *的动作微微顿了顿,也就没有什么别的动作了,慢条斯理地把那一朵花绣完了,这才放下了手里的针线,起身。

    “这大皇子真够狠的,做出这等泯灭良心的事来,当时本来就是水患,这决堤不知死了多少的老百姓,给多少的老百姓带来了无法估量的灾难。”豆蔻当日是没有跟着去南江府,但也挺了不少关于水灾的传言,还有她与冰片住在一个房间,冰片虽是话少,但是多少她还是听她讲了不少事的。

    “小蹄子,看来是郡主平日里太过放纵你了,敢编排起皇子来了。”苏嬷嬷抬头看向豆蔻说道。

    “奴婢谨记嬷嬷的教诲,嬷嬷尽管放心,奴婢也就是在你们面前才敢的。”豆蔻忙道。

    *笑了下,摇头走了出去。

    身边的人性情如何,*自然是清楚的,这豆蔻自是不会碎嘴,进退很是有理,但,若是被有心的人听了去,说不定就传成,这事是徐习远倒腾出来的。

    *想着这事应该与那徐习远是多少有些关系,当日吃亏的可是徐习远,想来他不会那般罢手的。

    *在院子里站了一会,才低声问冰片,“这奏折是谁呈上的?”

    “是,南江府的参将。”冰片回道,考虑了下又加了一句,“宋参将以前曾是宁国公麾下的一员猛将,三年前才被皇上派去了南江府当参将。”

    宁国公麾下的猛将?

    也就是说这宋参将是五皇子的人?

    难道说,不是徐习远的主意?

    不会。

    *翘了翘嘴角,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深究。

    人,不是徐习远的,但是徐习远他定然在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很肯定。

    *仰头看向皇宫的方向。

    徐习徽的人,参奏了徐习莛。

    这后宫,皇后与贤妃定是会争斗了起来。

    徐习莛这炸毁堤坝一事,皇帝表舅定是会怒火攻心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正想着,冰片又说道,“皇上晕倒了。”

    “皇帝表舅晕倒了?”*扭头看向冰片。

    冰片点了点头。

    这……

    *想了下,转身立即就往安阳公主的院子走去。

    见着两位舅母都在,*也没有惊讶,想必外祖母与两位舅母定然也是知道皇帝表舅晕倒的事了。

    “正要让人去叫你过来。”安阳公主招了*坐在身侧。

    “皇上晕倒了,你可是知晓?”安阳公主问道。

    *点头。

    安阳公主等人倒是没有惊讶*会知道,毕竟这冰片是皇帝赐给*的人,而且她身边还有徐习远安排的人。

    安阳公主点了下头,脸色凝重了起来,“皇上无事便好,若皇上他……。”

    李氏姚氏目光都看向安阳公主,两人的脸色甚是凝重。

    *秀眉轻轻地蹙起。

    安阳公主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心里很清楚。皇上若是醒不过来,眼下储君未立,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记住Q猪文学站永久地址:,方便下次阅读!

    参奏徐习莛的人是南江府的一位参将,^

    宋参将这是回京述职的。

    金銮殿上,宣文帝听了宋参将的奏折,喜怒不形于色的脸色就迸射出了盛怒,不管是站在他身侧的何成,还是站在殿上的百官,却都能感觉到宣文帝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沉气息。

    这本就入了冬的天气,金銮殿的人感觉到了刺骨的冰冻似的。

    这宋参将参奏的事也不是无中生有。

    有证有据,而且还有人证。

    此事非同小可,这徐习莛是把天下苍生于不顾,把老百姓看成了那蝼蚁。

    宣文帝在位这些年,勤政爱民,是明君。

    老百姓也安居乐业。

    如今,却是听得大皇子的恶行,宣文帝心里的怒火直接就往外冒。

    宣文帝目光如冰一般地扫向徐习莛。

    听得那宋参将所言,徐习莛脸色寡白寡白的,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父皇,儿臣冤枉,父皇,儿臣没有做这等天理不容的事。”

    “冤枉?”宣文帝面沉如水,扫了眼徐习莛,看向大臣命了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两人一起联手尽快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至于,大皇子?”宣文帝冷眼看了一眼,“即刻幽禁在大皇子府,不得出府半步。”

    “父皇,儿臣冤枉。”徐习莛大呼。

    散了朝,徐习莛又去了承乾宫,跪在大门外,一个响头,一句冤枉,没一会,承乾宫大门口的地板上就血迹淋漓。

    大门一直都紧闭着。

    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内侍低头颔首,把目光投在了地面上。

    “皇上,大殿下已经在外面磕了快两刻钟了。”何成低声说道。

    “随他去。”宣文帝冷哼了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

    何成就忙闭上了嘴,颔首站在一旁。

    宣文帝放下了手里的朱笔,重重地叹一口气,眉头皱得死紧。

    四个儿子如今都大了。

    大儿子徐习莛心胸狭窄,容不下人。

    二儿子徐习澈敦厚。

    老五徐习徽心机阴沉。

    小儿子徐习远桀骜不驯。

    四个儿子,除了徐习澈资质一般,其他三个都是天资聪颖,可如今,年纪大了,各自的心思也多了起来。

    上次徐习远回来后,就与宣文帝说过南江府的事情。

    这次却又是扯上了徐习徽。

    ……

    “什么?老大,老大,他怎么能如此糊涂?”李皇后乍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惊呆了。

    “娘娘,大殿下在承乾宫外跪了很久了,皇上都没有见他。”红丝说道。照这个样子,大皇子恐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快,摆驾承乾宫。”红丝的话,一下让李皇后回了神,这个时候不知追究的时候,该把事情带来的影响减到最低才是。

    急匆匆地赶到了承乾宫外,李皇后见着徐习莛一下又一下地磕在那冷冰冰的地板上,地板上的血迹已经模糊了,心就揪了起来,于是走了过去,“皇儿,快起来!”

    “母后,儿臣没有做,不是儿臣做的,儿臣冤枉。%&*“;”徐习莛仰头看向李皇后说道,“父皇要把儿臣禁锢起来,儿臣是冤枉的,儿臣一定要与父皇说清楚,不然儿臣这辈子就要毁了。”

    徐习莛神情平静,目光闪着慌乱与恐惧。

    有证有据的,事态太严重。

    徐习莛清楚自己的父皇,这事恐是不会因为自己的皇子而放过自己的。

    “真的是冤枉的?”李皇后问道。

    “母后,儿臣真的没有做,儿臣真的没有做。”徐习莛点头。

    李皇后嗫嚅了一下唇,见着进去禀告的内侍走了出来,看了眼徐习莛把话压了回去。

    “娘娘,皇上请娘娘先回。”

    显然的,宣文帝不想见李皇后。

    李皇后想了下,抬脚就往里走。

    “娘娘!”小内侍惊慌地挡在门口相拦。

    “大胆的死奴才,还不让开?”红丝喝道。

    “放肆!”李皇后声色俱厉地喝了一声,目光一扫。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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