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第2/3页)
儿臣的事,儿臣只是令他们刁难一下六皇弟,没有想过要六皇弟的命,更没有要炸那堤坝,父皇,父皇,您要相信儿……”
“拖下去。”宣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两个禁卫军架着徐习莛就往外走。
“父皇,饶命啊,父皇,儿臣知错了……。”徐习莛大喊着。
李皇后紧紧地咬着唇,跪了下去,“皇上,皇上,是臣妾的错,这一切都是臣妾的主意,全都是臣妾怂恿他做的,他没有罪,这一切都是臣妾筹谋的。”
“把皇后送回凤寰宫,严加看守起来。”宣文帝挥手。
“娘娘,得罪了。”两个禁卫军伸手。
“让开,本宫自己走。”李皇后站起了身来,冷冷地看向宣文帝,“臣妾是棋差一招,本宫忘了这后宫的人虽对臣妾毕恭毕敬的,但是这皇宫的主人是皇上您,臣妾就不该跟皇上兜圈子,早些让你喝了那杯茶就一了百了。”
“就那杯茶?想毒死朕?”宣文帝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李皇后愣了下,目光往边上看去,然后目光定在了*的脸上,“原来如此,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眼睛呢!”
她怕出意外,所以让遣退了两个太医,这丫头本来晚上都不会来承乾宫,为了万一,她还让人特意去芳菲殿确认了。
“娘娘,请吧。”禁卫军催道。
李皇后面如死灰,往外走去。
母子两人被人押着出了大殿,廊下大红的宫灯明亮地照着院子。
徐习莛与李皇后刚下了几个台阶,徐习远从外走了进来,看着被押解着往外走的两人,徐习远就在门口顿住了脚步。
“六皇弟,你帮我们求求父皇,父皇从小最是疼你,你帮我们说几句话,让父皇绕了我们好不好?”徐习莛一见徐习远就忙道。
徐习远却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目光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一般。
徐习莛不甘心,“六皇弟,六皇弟……。”
徐习远目光一直都落在李皇后的身上。
李皇后目光如死灰一般地盯着徐习远。
“我母妃,当年是不是你下的手。”徐习远问道。
“本宫倒是想让那贱人生不如死。”李皇后阴鸷地看着徐习远。
“押下去吧。”徐习远不再看她,朝禁卫军点了点头。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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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回吧,表舅这边没事了。”宣文帝朝*说道。
*明白,宣文帝想一个人静一静,于是点头,“好,那*明日再来看表舅舅。”
“嗯,早些回去歇息吧。”宣文帝说道,“让小六也不用过来了,让他早些歇息。”
“是。”*应了一句,屈膝行了一礼,往外走去。
虽是有惊却也是无险,出了大门,*吸了一口气,徐习远的身影跃入了眼帘。
大红的灯笼光线暖暖地洒在他的身上,步伐优雅而从容,目光灼灼,见着从殿阁里出来的*,目光增添了几分如琉璃一般璀璨动人光华。
*莞尔,走了过去,“皇帝表舅说,让你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过来。”
“嗯。父皇他还好吗?”徐习远问道。
发妻与亲生儿子要下毒杀自己!*微微叹了一口气,“还好。”
“那走吧,我送你回芳菲殿,然后我再去处理一下宫里禁卫军的事宜。”徐习远看了眼承乾宫寝殿的方向。
寒风冷冽,月色清寒,路旁大树上的枝桠随风摆动,令人有种张牙舞爪的错觉。
快要到芳菲殿的时候,徐习远突的顿下了脚步,冰片,青杨,与青木也是警觉地围在了两人的周边。
空气突然就紧绷了起来。
*也感觉到了异样,抓着徐习远的手,却没有害怕。
“砰砰砰”脱弦而出的箭似是划破了空气而来,在静谧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冰片与青木,青杨三人迎着破空而来的箭而去,一支支连环而来,都不带停顿。
“小心。”徐习远护着*,目光比寒风还要冷冽几分,目光里的闪着嗜血的光芒。
“抓活的。”徐习远喝了一声,就从身后闪出几个身影追随了青杨青木冰片三人的身影分别朝前,左,右箭射来的三个方向闪身而去。
三个方向传来了打斗声。
突然又“砰砰”的两声,虽只有两声,却几乎是近在耳边。
徐习远反手一把*拥在身前。
*看着一支箭闪着冷光擦身而过,然后是箭入肉骨的声音,*只觉得心脏猛然一缩呼吸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全身的血液都冰裂了起来。 记住Q猪文学站永久地址:,方便下次阅读!
怎么不喝了?
徐习莛目光紧紧地盯着宣文帝手里的茶杯,心脏一下一下地跳着,似是要蹦出胸膛来。%&*“;
“皇上,臣妾不累,等皇上您歇下了,臣妾再回去。”李皇后端庄地看着宣文帝笑着,“皇上,要不要臣妾伺候您喝茶?”
说罢,李皇后起身坐到了龙榻边上,很是体贴地想要亲自伺候宣文帝喝茶。
宣文帝看了眼*。
*颔首,余光看了看李皇后与徐习莛,往旁边挪了两步,让开了位置。
宣文帝脸色没有什么变化,目光也是淡淡地看着李皇后。
刚*的动作宣文帝是看得清楚的,这丫头定然不是给自己下毒的,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茶里下了毒。
这对母子,如此心狠手辣!
“皇上,臣妾来伺候您。”李皇后伸手拿了宣文帝手里的杯盏,低头带着笑,贤惠地吹了吹,然后笑吟吟地抬头对宣文帝说道,“皇上,这温度刚刚好,请。”
说罢,就起身欲要伺候宣文帝喝茶。
宣文帝看着李皇后,目光已然没了一丝温度,问道,“皇后,你嫁与朕有多少年了?”
李皇后没有想到宣文帝突然问起了这个,脸色一怔,欲起身动作顿了顿,重新坐了回去,想了想,回道,“皇上您今年四十有四了,臣妾是在您十七岁那年嫁给您的,算来整整二十六年了。”
“二十六年了啊。有这么久了啊!”宣文帝叹了一句。
“岁月荏苒,习莛他们也都大了,我们也老了。”李皇后叹了一句。
“他们兄弟也都大了,如今心思也多了。”宣文帝眼眸闪过寒光。
难道皇上察觉到了?李皇后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目光看向宣文帝,见他脸上并无什么神色,一笑,说道,“皇上,您放心,他们兄弟四个都是孝顺的好孩子。”
“是啊,很孝顺,尤其是老大。”宣文帝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随之的还有一缕嘲讽。
“孝顺父皇是儿臣应当的。”徐习莛忙道。
“皇上,孝顺您是他们兄弟应当的,”李皇后笑着说道,“这茶都要凉了,臣妾伺候你喝两口,就歇下吧。”
说罢就微微起身。
宣文帝深深地看了眼李皇后,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利芒,“皇后,不如你替朕喝了这杯茶。”
“皇上。”李皇后手微微一抖,随即稳住了神情。
“怎么?皇后,你不想替朕喝?”宣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脸上闪过惶恐的徐习莛,深邃的目光看向李皇后手里的茶杯,问道。
“皇上您言重了,能为皇上您分忧是臣妾的荣幸。”李皇后笑着回道,“皇上,臣妾不敢,这茶是皇儿跟您认错的茶,臣妾不敢替。”
说罢,李皇后跪了下去,双手把杯盏举得高高的。
“什么认错的茶?朕看你不是不敢,而是不敢喝,是怕死!”宣文帝眼眸的寒光顿现。
“皇上。”李皇后眼底闪过一丝惊慌,“臣妾不明白皇上说的什么话。”
“不明白?”宣文帝看着李皇后,目光中没有一丝温度,“你若是不明白,怎么会不敢喝这茶?”
“皇上,您冤枉臣妾了。”李皇后脸色有了几分苍白。
“父皇,儿臣是真心向你认错,您错怪母后了,父皇,夜深了,让儿臣伺候您喝了这杯茶,早些歇息可好?”徐习莛从李皇后的手里接过茶,用杯盖拨了拨里面的茶叶。
“孽子!”宣文帝手一挥徐习莛手里的杯盏给打落到了地上,“你这个孽子,^”
杯盏一下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哐当的一声。
徐习莛看了眼那还在地毯上滚着的杯盏,扭头看向龙榻上的宣文帝一笑,“什么弑父?父皇是这次病情凶险,回天乏术。”
“看你养的孽子。”宣文帝目光看向李皇后,冷声道。
“孽子?皇上,这也是您的骨血。”李皇后伸手把脸上的泪给擦了,冷笑着说道,“皇儿说他是冤枉的,皇上您也清楚他的为人,他断然是不会做出那种会令您勃然大怒的事出来的,您却是不给他一条活路,这是您逼我们做的。”
“朕逼你们?”宣文帝噙着冷笑,“他若不是想为难陷害小六,会给人有机可趁?他口口声声说是冤枉,可是人可都是他徐习莛的人。”
闻言,徐习莛目光变了变。
“原来皇上心里是有数的。”李皇后冷哼。
“朕这些年对你不薄,你却如此心狠手辣,这些年是朕看错你了。”宣文帝淡淡地看着李皇后。
少年夫妻走过来,李皇后从开始的王府,到后宫,都打理得整整有条,所以宣文帝对李皇后,该给的敬重都给了。
只是,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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