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第2/3页)

齐表少爷回来了。”豆蔻急匆匆地走进了房间,脸上闪着欢快的笑容,眼里却是泪光闪动,“殿下,殿下有救了。”

    *见着跟在紧跟着豆蔻进来的夏承毓与齐少卿,心被揪得紧紧的,快步走了过去,“齐表哥,你回来啦!”

    宣文帝派去的人,在前些日子就回来了,而齐少卿却是一直都没有回来,只是递了信回来说,说会尽快赶回来。

    *紧张地看着风尘仆仆的齐少卿,“齐表哥。”

    “解药我没有找到,但所幸我找到了那方子。”齐少卿伸手解开了身上的包袱,从里舀出了药方,递给了*说道,“那西域奇花异草甚多,我怕大安会找不到药材来配置的解药,特意拜托寻了那西域有名的老大夫看了方子,老大夫说这里面用到的药虽是多,倒也是不难寻到,就是中间,这一味木夷,是要费心功夫寻找那相克的药物,那木夷是毒娘子精心培育出来的,她也就几十年才培育了一颗,开的花香味清甜,但却是如断肠草一般的有毒,自那毒娘子十多年前死了后,这木夷也就绝种了,至那相克的药,我朋友寻得了那老大夫也正巧知道,正是那西域雪峰峭壁之上,十年才开一次的花雪子月,这雪子月虽稀罕,但西域各药房都没有卖,我怕大安难以找到这碧月,所以我去采了些,带了回来,因此我才耽搁了回来的时间。”

    说完,齐少卿把包袱里的锦盒递给了*。

    *打开了看了下盒子里躺着的雪子月,抬头看向乔少卿,说道,“谢谢你,齐表哥。”

    “希望能帮到你就好。”齐少卿笑着说道。

    “莫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你快去与神医研究那解药,少卿与我也不是外人。”一旁的夏承毓说道。

    “嗯。”*重重地点头,吩咐了豆蔻好生伺候着两人,就拿了药方与那锦盒匆匆离开了房间。

    等*走了,夏承毓看着床上的徐习远,伸手拍了拍齐少卿的背,说道,“要不要休息会再走?”

    “不了,东西都交给了*表妹,我们就回吧。”齐少卿甚是疲惫地摇头,看了眼床上睡得沉沉的徐习远,说道。

    “也好,回府你再好好休息,想来祖母也在家等着你回话。”夏承毓点头,扭头对豆蔻说道,“你不用去与郡主禀告了,回头她问起,你实话说就是。”

    “是。”豆蔻应道。

    齐少卿往外走了两步,突然又顿住了脚步,对豆蔻说道,“对了,等郡主问的时候,你告诉她,就说那毒娘子有个徒弟,毒娘子死后就消失了不见踪迹。”

    “是,奴婢记住了。”豆蔻重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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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宋一羽金太医炼制出来的解药也就差那么一味药雪子月。

    听了齐少卿的话,*很庆幸,没有因为心急如焚而让徐习远试那些解药,那如断肠草一般的木夷。

    有了药方与雪子月,*与宋一羽,金太医当天下去就把解药给炼制了出来。

    齐少卿让豆蔻告诉*关于那毒娘子的徒弟话,*问了师父宋一羽一些相关的问题,就直接把消息告诉了宣文帝。

    两日的时间,连服了三颗,*确诊了徐习远体内的余毒都清完了才彻底放下了心来。

    六皇子徐习远身上的剧毒解了,消息很快就在宫里头传了开来。一听得消息,贤妃脸直接就阴沉了下去。

    宣文帝自是欢喜不已,因为这几个月*都是在宫里研制解药,所以,宣文帝下旨让内务府赶制昭阳郡主的嫁妆,那嫁衣更是让宫里绣工最好的宫女为其赶制。

    放下心来的*倒在床上,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醒了?”

    *睁开眼睛就见到眉眼弯弯,含情脉脉的徐习远。

    徐习远不等*回答,低头。

    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温柔,辗转缠绵的吻,*伸手圈住了徐习远的脖子,心,柔柔的,满满的都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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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上的枝桠已经开始泛绿,天气也没了冬天那般寒冷,^

    *的心却是如同置放在天寒地冻的冬天一般,一天比一天更加心冷。

    没有弄清楚那香味是何种药材或花草,炼制出来的解药,不能给徐习远试吃,翻遍了所有的医书,更是找了熟悉西域香料的人辨认,也是毫无办法。

    对于制毒,*很精通。

    解药不过就是药材相生相克之理。

    像是红尘如梦这样的毒药,除非是真的解药,否则就是一味药不对,会徐习远中另外的一种剧毒。

    随着三个月时间即将到头,徐习远每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能睡着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少。

    每晚,都睁着眼睛到天亮。

    芳菲殿的人,都能察觉到*的不安与强忍的悲恸。

    豆蔻与冰片两贴身的丫头,更是小心谨慎的。

    这日,徐习远趁着清醒的时候,拉了*去院子里去晒太阳。

    徐习远环顾着春意盎然,生机勃勃的树木花草,扭头对着*轻笑说道,“沅沅,我真想与你白头偕老,但是……”

    “没有但是,还有好几天呢。”*伸手掩住他的嘴,阻止他说下去,脸上的笑容如初绽的桃花。

    心却如刀绞。

    徐习远伸手握了*的手,另只手抚着*消瘦了不少的脸颊,展颜笑着说道,“你让我说完,我怕,不说,过两天,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会忘记和你说。”

    是要交代遗言吗?

    *不想听,倔强地扭头,“我记得师父有事找我。”

    徐习远如剐心一般的痛,双手放在*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沅沅,师父那晚点去没有关系的,我等会就该睡了。”

    只有几天的时间了,他怕没有机会跟她说,最近,他每每与她没说几句话就睡着了。

    *抬头仰望着他,“那我陪你赏花可好?近几日,这院子里的桃花开得好极了。”

    绝口不想他说下去。

    “沅沅啊。”徐习远淡淡地叹了一口气,“你如此,我怎么能放心你。”

    不放心,那就活着,不要离开我。

    *微微垂了下眼睑,把眼底的泪水逼了回去,仰头对着徐习远莞尔一笑,“去不去吗?正好与我一起采集了那桃花瓣,酿了桃花酒埋在树底下,等来年挖出来,定是醇厚得很,你不知道吧,前些年我在这里养伤的时候,就酿了几坛子桃花酿,不过都孝敬给了表舅舅,若是那个时候……”

    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

    如果当年,知道,她与他有如此的情分,她就不会那般冷淡对待他。

    他们之间终究是缘分太浅吗?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了起来。

    “沅沅,能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为幸福的事。你不要责怪自己没能配置出解药,^”徐习远执起*的手,一下一下地为她手指,笑着说道,“放心,我会一步一步慢慢地走的,奈何桥上的孟婆汤我定要等你一起,但是……”

    徐习远看着*柔声道,“但是你不要走太快了,听说地府的彼岸花很是美,你给我时间慢慢赏析。”

    徐习远拉了*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继续说道,“你答应我,好好的活着,为你自己,也为了爱你的人,然后在不久的将来,找一个人成亲,生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康顺平安一辈子。”

    “不……。”*摇头泣不成声,低头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滴落在徐习远的手心中。

    徐习远伸手,指腹轻柔地为*抹去眼泪,温柔地看着*说道,“我相信你,能做到的,那么多的磨难,你都……。”

    说着,徐习远的声音轻了下去,缓缓地闭上了眼眸,沉睡了过去。

    右手却固执地握着*的左手,没有放开。

    *伸手右手,抹去了他顺着眼角流出来快要流入鬓角的泪水。

    听着他绵远悠长的的呼吸,*手指缓缓上移。

    莹润白皙的肌肤,疏朗的眉目,挺直的鼻,菱角分明略薄的唇。

    过了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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