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交趾风云起他乡问故人
第1章 交趾风云起他乡问故人 (第3/3页)
试。听说士大人手下也有不会少能人奇士，也该为国效力大展身手。”
“是。属下告退。”士燮抚袖走出官址，交趾城中椰树摇曳，鸡犬向闻的清贫之乐使他心绪平复下来，眼里却凭添了几分忧郁。
朱俊望着士燮背影消失后放下竹卷朗诵道：“你出来吧。”
打柱子边，白虎屏风后走出个黑衣人，蒙面持剑，动作迅捷有力走到前来道： “大人。莫问我是谁。在下只是想打探来下来自京城的信息。”
对方声音低沉沙哑，朱俊对中土九州乡音都有所了解偏偏听任何端倪。
“你到底是谁？”
“哦。大人现在想知道的。是我站在那一边罢了。那么我也只能告诉大人。我是一个汉人而已。”
“你没有任何一州口音，在南蛮之地却有如此流利的汉语，又关心朝政，让人不能不防。”
“大人可以把我看成是放逐日南郡的人或许更好。”
“和我猜测不远。既然如此，告知你也无妨。”朱俊便将洛阳之事一并告诉黑衣人。
“多谢大人相告。想不到故园如此变化。乱臣贼子不除，百姓苦也。师傅对我而言，为天下人而拔剑。十多年来，隐居化外之地，苦等天子圣明洗冤招雪。”说到此黑衣人情绪激昂，紧握剑柄将拨未拨，因为此剑唯有银色剑柄，上赫然映着个“鸢”字。
朱俊所知天下只有墨家剑圣才能配此光剑。十多年前，陈蕃、窦武中兴汉室被宦官矫诏杀害，再后来引发第二次党固之乱。传说墨家剑圣以光剑杀入乱军之中连斩数百人救出忠臣之后，而且此人是墨门百年罕见的女剑圣墨鸢。
朱俊猛然上前，拱手作揖深深一拜道：“久闻剑圣墨鸢之名，今日得见。请受朱俊一拜。”
“如何能受如此大礼呢。大人请起。”
墨鸢回过身，仔细打量朱俊道：“没想这化外之地还是被人认出来了。大人果然见识广博。” 墨鸢说完后轻轻抚去斗篷与面纱，秀发如流云般舒展看来，面若皎月。
“剑圣不知当年多少人为求自保，陷害亲朋。剑圣出手方才震慑阉党势气，否则多少无辜之人被牵连入狱。家父正是受剑圣之恩才能出狱。”
“墨鸢只是坐了自己该做的事。一人之力有又能救多少人。”墨鸢心中暗想到往事不由心中隐痛再也说不出话来。
朱俊见其缅怀心事，不便再谈往事，既转而道：“陈太尉之孙是否安好。如今边疆平乱，正是好男儿创一番事业，博得功名的大好时机。他朝入朝还能为先人照雪洗冤。”
墨鸢秀目一寒隐隐发出杀机道：“墨鸢一介女流，十多年来唯有澹儿相伴。大人是想多枚为你加官晋爵的棋子。先问过我手中之剑。”
“剑圣误会。本官一片诚心天人可鉴。”
“话不投机半句多。告辞。”
朱俊还想再劝时，墨鸢早已破窗而去，留下一句：“刚极必折，大人好自为之。”
此刻朱俊手下的护将，才冲入大殿里，看着破开的窗口四下张望。
护将郑辛道：“大人刚才为何不摔杯为号。白白放走了刺客。”
“如果你们中有谁能胜过我。也不是她三合之将。”朱俊深深叹了口气，唤士兵下去休息，自己嚼味墨鸢留下的那句话。
墨鸢展开身法，不断在屋顶腾挪跌宕，心情也是忐忑不安，因为她们还有另一个仇家，南疆的第一教派圣月教。据墨鸢所知，拜月教宫主既为赵忠的干女儿，生性阴毒狠辣，私下为宦官充当鹰犬，不断残杀正直朝臣。
朱俊这么一闹必然引来拜月教的注意，那么澹儿难免被牵扯在其中。那么我告诉明澹自己的身世，还是要隐瞒他一辈子？一入朝政，就永远难脱牵连党争。嘿，就让我一人担起重任。可是又怎么不让明澹发觉呢。
此刻发愁的又何止墨鸢。听雨阁上，明澹对月当空，思虑重重，仿佛觉得一切都在梦幻之中。他并不是患了什么相思病而是，他不能理解事情为什么发生在他身上。几个月来，自己几乎过惯了半隐居的生活。明澹箪精竭力只为思考一个问题，如何破空而去。
当他看到墨鸢从不远处奔来，神色忧虑，他隐隐感觉到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