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星座物语
第8章 星座物语 (第2/3页)
鸢挎着包袱，挽她来到码头上，墨鸢没说话，只是摸了摸明澹的脸，接过包袱来笑道：“哭什么，乖乖等我回来便是了。”
明澹本以为自己不会流泪，现在他知道错了，这么多年来都和她在一起，既是师徒又是母子。而现在她就要离开了，会不会像几年前义父离开自己一去不回呢？
竹筏上墨鸢白衣飘飘，遗世独立的气质，恢复了剑圣应有的风采，原来为自己心甘情愿放弃了剑圣的尊贵照顾自己，明澹内心里冒出一种内疚和罪孽感。湖面上起了风，水波霖霖，两边茂密的树林中落叶潇潇，明澹心里充满无限苍茫，好像缺了点什么，旋而从乾坤袋举出船头琴，抚身做在岩石上，慷慨而弹，他不知道自己在弹什么但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或许都变调了，不过他不在乎。
墨鸢自然能听到，琴中的悲戚不舍，天地江湖飘渺，人世几隔沧桑，问天地之遥，问世间之情，问道于湖海，苍然而涕下。墨鸢挥动光剑，临空而舞，破风激浪，左望湖剑光闪烁，清越激扬，仿佛在合着明澹的琴声。天地有大美，大象无形，大音稀疏，最后都掩隐再大风之中。一曲罢，明澹仰头长饮，酒入愁肠，便化为几分剑气。明澹师承墨门剑法中天问剑法，大开大合，似涛涛江水注入天际银河化为宇宙的叹息，问天，问地，问情，问道，问人世……问亦无穷，剑法亦无穷。这便是天问剑法的对天地上下求索的剑法精神。
直到明澹使出最后一剑，累得低着头单手持剑跪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直到他看到一双粉嫩的赤足，缓缓走来，一双明眸隔着纷纷扬扬的落叶看了过来，不急不缓，眉宇间流淌着愉悦和欣赏。
“闻君弹奏一曲，又见一舞。不想化外之地竟有如此剑心琴胆。不忍便过啦一听。刚才的琴声似有感天动地之音，又以剑入道，将来必能印证天地妙法。”
明澹想抬头看，却怎么也动不了，好大的来头啊。“你是谁？”
“你不必问我是谁。我想收你为徒。不知道你可愿意和我回中原去。”
“我更想知道你是谁？”
“嘿。你不愿做我徒儿，我本不想然你看到我的样子。只不过。听了你的舞曲。你抬头吧。”
明澹抬头一看，此女头戴金色的面具上面刻着神秘的图文，遮住了脸，只露出双眼，鼻子和嘴唇，即便如此还是掩不住姣好的绝世姿容。
“为什么不想让我见到你呢？你非但不丑，而且很美。”
“哦”她看了看明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却显得很厌倦的道：“或许是我不想听到你这样的赞美，不喜欢别人像你这样看着我。”
“我想如果将来你还愿意收我为徒的话，我还是愿意考虑的。”
“你是个狡猾的徒儿。或许以后还有看到你的机会。”
“那么说我已经作为记名弟子了。”
“你们终究还是无缘师徒。这样吧我送你一件东西。就当是一面之缘。”
“看来我的运气还不够好。”
她扑哧笑了，拿出个金色罗盘，递给他，他用手一接，还没细看，罗盘便化为一缕金光不见了。
明澹看着两双手，不知怎么回事，又好奇的望着她，好像说能不能换个礼物呢。
她笑嘻嘻，摊开手表示没有了，意味深长，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这宝贝果然和你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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