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中计

    第二章 中计 (第2/3页)

手气却转了,慢慢的越输越多,这一日玩到半夜,于石砚和巴衙内身上都输光了,巴衙内输红了眼,借钱再赌,于石砚一则不好先走,二则也是输急了眼,也嚷着借钱,赌档借钱要抵押的,于石砚身上,也没什么贵重之物,只随身带着官印,一般的官印都放衙门里,他的怎么随身带着呢,这与牢城营的性质有关,牢城营中关着的,都是些什么人,犯人啊,小偷强盗三只手,什么人没有,甚或偶尔还有异术妖人,一个不留神,便能把官印偷了去,以前便有都管给犯人偷了官印去而给夺职的事,于石砚又是个谨慎的,所以一直带在身边,张妙妙做香袋袋了,拿带子牢牢栓在腰上,而他这个习惯,别人不知,白规理却是知道的,阴谋也正是对此而来,所以说了,坑你的都是熟人,害你的都是兄弟。

    官印不是寻常之物,于石砚一时还有些犹豫,巴衙内便叫道:“先抵一抵,还怕翻不了本。”

    于石砚一则不好扫巴衙内的兴,二则也确是想翻本,一咬牙,便就押了一千两银子,写了押条,拿了银子再赌,却不知这赌档是和巴衙内勾结好了的,哪有他翻本的机会,到天明时,又输得精光。

    于石砚灰溜溜回去,先睡了一觉,这段时间虽然连着输了几千银子,到也伤不了根本,起床后找个借口,拿了银子来赎官印,赌东却说他借的不是一千,而是三万,取押条一看,押条上确实明明白白写着以官印押银三万,日息七厘,上面还盖了于石砚的官印。

    明明只借了一千,怎么变成三万呢,这自然是巴衙内勾结赌东弄的手脚,当时拿了押条后,白规理便找了个专一仿人笔迹的高手,冒于石砚笔迹,另写了押条,官印现成,再盖了印,这押条就成了。

    其实笔迹好仿也好驳,若说只凭仿冒的笔迹就能骗了银子,那也不要下套了,只专请人仿一张借条就是,那是不行的,这里面的杀着,是于石砚押的官印和押条上盖的印章,这官印便是铁证,往衙门里一送,于石砚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于石砚情知中计,便来找巴衙内商议,他还不知祸根子就在巴衙内身上,一路上还想:“这赌档公然敲诈,狗胆包天,让巴衙内跟巴太守打了招呼,我再回牢城营叫上三五十有力的犯人,一脚就给他扫平了。”

    巴衙内并不住在州衙中,在城中另有宅子,也是想讨好衙内的大户送的,于石砚找了来,巴衙内却避而不见,却是白规理迎了出来,于石砚便跟白规理说了赌档的事,要白规理请巴衙内去跟巴太守吹吹风,那赌档敢诈,说不定有点儿后台,万一闹将起来,有巴衙内吹了风,巴太守便不会过问。

    平日任说什么,白规理都是笑嘻嘻的应承,不想今日却变了脸,一脸冷漠的道:“衙内病了。”

    于石砚这一阵子可是真心当巴衙内是兄弟呢,忙道:“昨夜还好好的,怎么突地就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