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胡不归爱上谁？
第048章 胡不归爱上谁？ (第1/3页)
素然连声应着，赶忙旋身下去，通知所有媵妻，明早起程返回王府里去。
苏凌裳带着鸳鸯安安静静站在莲花池畔望着一瞬清醒过来的苏佳楠。
刚刚侧身准备离去－－
“妹妹……”
身后却传来苏佳楠的声音。
苏凌裳适时回头，那个仿佛一瞬变得愈发沉稳与大气的女人轻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在等与在找的那个人是谁，但我心下惶恐，却不知是该替王爷难过还是开心。”
苏凌裳不解，皱了眉望着苏佳楠所在的方向，“姐姐的意思，凌裳不明。”
苏佳楠撇唇一笑，模样却愈加的云淡风轻，“三年前的你是什么模样，我早便忘得干净。可是三年后的今天，我曾不只一次跟你说过，你未必是我所见过的人当中最聪颖的，却永远是我见过脑子转得最快的。”
“这个家里，甚至包括王府与皇宫里，人人的权衡利弊我都看得清楚，亦明白她们真心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可是，你想要什么？凌裳妹妹，不管你与太子还是王爷私下里有情，我全都不想过问。我只是一直不明，你到底想要什么东西？”
苏凌裳沉默须臾，眉眼轻弯，淡淡望着苏佳楠的脸，“我想要什么，对于姐姐来说，到底是个多重要的问题？”
“很重要。”苏佳楠直言不讳，“若你想要的与我想要的并不冲突，咱们或许还能成为朋友，若是不然……”苏佳楠没再说接下来的话，可眉眼里的那点狠戾却是再真切不过的情绪。
苏凌裳仰了仰头，“那姐姐想要什么东西？”
苏佳楠直言：“一个男人，一份爱，一个承诺与终身的不离不弃。”
苏凌裳低眸笑了起来，“那姐姐只管放心，你想要的这些东西亦是我想要的，只是永远，不会是同一个人。”
苏佳楠缄默不语。
苏凌裳这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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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莲花池畔离去，苏凌裳亦仍在想刚才的事情。
鸳鸯尾随其后快几步进前，“夫人，你刚才与王妃娘娘说那些话，是否代表你已经决定接受襄王，并为你自己以后的前程做准备？”
“我自己的前程？”苏凌裳说着便侧了头，“那么鸳鸯你觉得，我作为一名襄王府媵妻，到底还会有怎样的前程？”
鸳鸯四下里窥望了一下周围可无监视监听的人，这才轻声在苏凌裳耳边道：“襄王的前程那便是夫人的前程。襄王为王，夫人为媵，就算往上去奔，亦至多奔到侧妃的位置，永不为嫡。但若襄王为皇，夫人要奔，那便可为妃，甚至是六宫之主、一国之后，受万人敬仰。”
苏凌裳驻足，回身看着一侧的鸳鸯。
鸳鸯踟蹰，突然便低下头去，“鸳鸯所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夫人打算，夫人如果不爱听的话，鸳鸯以后不说便是了。”
苏凌裳轻轻拉起鸳鸯的手，本是一双曼妙柔荑，却因为长期习武的关系，多少生了些薄薄的茧子。
“鸳鸯你跟在我身边有多久了？”
“鸳鸯自八岁被老夫人带回相府之后，已十年有余。”
“十年？”苏凌裳沉吟，“你到是比我大上两岁，常理里，我应该唤你一声姐姐的……”
“夫人，你折煞奴婢了。”
“奴婢？”苏凌裳听了便是一笑，“别人也就罢了，但你和只羡在我心中的份量却永远不会是奴婢，这个道理你该是懂的，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忘记。”
“夫人有话想同鸳鸯说？”鸳鸯到也是个心细的丫头，一下便察觉出苏凌裳的有异。
苏凌裳方是沉吟了一会才轻道：“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把你跟只羡当成过丫头，以前的日子我自是不敢说些什么，但这三年以来，我却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姐姐看待，亦是除了父母以及怡岚姐以外，我最亲的亲人。”
鸳鸯低了头不语。
苏凌裳偏转头深呼吸了一下才道：“我知道你疼我紧张我，希望我能为自己的前程好好打算。可是我早前便已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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