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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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忘了他! (第1/3页)

    白露干干咳了一嗓子。

    得意见他眉眼闪烁,形容十分可爱,于是又起了玩笑之心,摆了一副害羞状:“夫君,快过来呀,快替娘子宽衣吧!”

    “闭嘴,哪有新娘子这样不知害臊的。”

    “唔,那好。夫君,娘子为你宽衣吧!”

    白露横眉竖眼。不过,终于走近了床。

    只见衾绸帐内,朦胧光芒中,妖娇女儿,纤纤身段,脉脉含笑,真真叫人情来不自禁。

    白露痴痴汪汪地挨过去。

    得意继续作弄他,掩了面容道:“夫君,将门窗关紧。”

    白露去合好门窗。

    返回,正将搂她入怀时,得意又红了脸面道:“夫君,熄烛!”

    白露去将烛火灭了。

    借助微弱月光,笨手笨脚爬上她的床,待鼓足了勇气摸索到她软软的身子,将将抱住时,她又躲了下身子,道;“夫君,下帐子!”

    白露再将床上的帐纱落了。

    这下,苟延残喘的月光也消失了。黑暗中,白露想起日前翻过的一本风月书,书中有关新婚之夜是这样记载的:而乃出朱雀,揽红裈,抬素足,抚玉臀。女握男茎,而女心忒忒;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方以津液涂抹,上下揩擦。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观其童开点点,精漏汪汪,六带用拭,承筐是将。然乃成于夫妇,所谓合乎阴阳。

    按照书中风情所载,白露尝试了几步,一切顺遂,得意见他生涩笨拙,也默默生受,然,将将到男含女舌这个步骤,将将唇舌绞缠到一处,白露猝然离开得意,抱着她干呕起来。得意记得,深深记得,上次他也这样抱着她呕了半晌。[www.kanshU.com]

    她甚惆怅又心酸,道:“白露,活到这把年纪你竟是没吃过姑娘家的嘴么?才乍然吃上一口,令你觉得不大合口味?”

    白露内疚,心疼地望了一回黑暗中的那一团微微发白的影子,并对影子道:“我们,再试上一试?”

    其实,得意的内心是复杂的。一边暗暗高兴着,默默地高兴着,自己的新郎竟是这样冰清玉洁的好男儿,她觉得自己赚到了;可她赚了白露必然是赔了,见下冰清玉洁的新郎床上睡的是一个不是冰清玉洁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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