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从床底下找甚么呢?

    老头,你从床底下找甚么呢? (第2/3页)

玉叶,她犯贱,一心只想仰望他,便是折了颈脖亦心甘情愿。

    见下,他摆的正是她所爱的这幅模样。

    爱之深则恨之切,昭阳公主扭曲了一张好脸,笑道:“按理说,父皇这么多子女中,十六与我是一个娘亲肚里出来的同胞,我也想成全十六妹,却偏是忍不住坏了你女儿的婚事。我要让你萧尧继续照顾她,用心地呵护她,慢慢慢慢地爱上她!”昭阳公主癫狂大笑:“怎么办啊?萧尧,她却是你的女儿,我叫你爱上她却此生得不到!”

    结果,萧尧大人淡笑不语。

    “萧尧你觉得我恶毒吗?”昭阳公主提着嗓子问。

    他却很不配合地摇头:“比公主恶毒的,大有人在。”

    昭阳公主脸露疑色,“什么意思?”

    萧尧毕恭毕敬鞠了一躬:“便是在下,也算一个!”再看也不看一眼,转身要去。

    昭阳公主叫停,“且慢。”她慢悠悠走过去,对萧尧道:“一件事忘了告诉你。”绕着萧尧转了一圈,一字一顿道:“向岑井透露他心上人的所在时透露得晚了些些,本公主也是讲道理的,怎也要叫人家一对新人将洞房睡了再去行抢,否则忒不人道了。我想,岑井快赶到了吧,不过见下你女儿该享的应该享了,被抢个新郎我看也没甚遗憾的。”

    昭阳公主不晓得,此番言语相激,她功德圆满,因萧尧确然是怒了。

    不过,萧尧的怒,等闲不会怒在面上。再有,萧尧这个人有个不甚大的气量,天山修了那些年,没修出大度仁怀,倒修养了一幅龇牙壁报的坏毛病。

    萧尧再不与昭阳公主做无谓纠缠,强行辞别之后赶到了扁家。

    这一天经历的大悲大喜,令得意心力憔悴,她睡了,在萧尧的怀里,睡得尚算踏实。

    这一天还有一位历过大悲大喜大惊吓的人,他也困了,困极了,不过他睡不觉,蹲在得意的洞房之外一处比较隐蔽的角落,身上披了大绿被子,盯着洞房的门,那两双绿豆眼擦得亮亮的,满含忧伤。他左思右想啊,难不成我女儿又孤家寡人一个了么,他估摸着被岑井抢走的白露再难回到女儿身边,毕竟他扁担是条细细的胳膊,人家岑井是一条又粗又壮的大腿,拧不过人家。我家丫头的桃花运怎的这样不济呢?好不容逮住了这么一朵瘦弱桃花,堪堪要绽放的功夫却又被人折去了,哎!老人家又哀鸣了一声,不过萧尧这厮难道打算宿在我家丫头的洞房么?

    这委实不像样了些!

    老人家缓缓起身,蹑足向洞房溜去。

    扁担老爷蹲在窗户底下,好生挣扎了一会儿,他以为自己并无捅破窗户纸的坏习惯,只是形势所迫,偶尔为之,算不得龌龊。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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