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人生几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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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人家也是来探望自己病情的,这礼数上可不能缺,何况别人都比他李清要懂礼数,这看病人么,几曾会空手来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张管家一点都不关心咱的伤痛,瞧那神情还巴不得李清多病上几个月,这傍晚的张管家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得意了,跑来偷偷告诉李清,公子就消停些罢,多在床上趴趴算个什么难为事情?要知道咱为清风寨立寨掏的十几万贯眼瞅着又回来了啊!

    连晏殊一直赖着赌债未偿,李清这一病,他都打发家人提着礼单上庄问候,更不用说那些才入会想往上巴结的小官了,最让李清不好意思的是,王钦若称病这么久,李清后面再没去看望过,而人家反打发王乾元带着东西看他来了。

    “这如何敢当?王相抱病已久,李清未曾上门探访,怎劳动乾元过来看我?回府代我回禀王相,探病一说小子愧不敢当,待得过些时日,李清必过府问候王相的。”李清说道。

    想来王钦若的病情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因为王乾元现在一脸的轻松;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还就是怪,好说歹说,在李清的印像里,王钦若即便没有下死劲陷害杨家将,怎么也得算是个奸臣,因为他是站在寇准的对立面上,可李清还就是和他投缘。

    投缘最关键的原因,还是王钦若对他的所作所为都表现出一种不可理喻的认同感,娶青楼女子也好,引诱良家妇女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也罢,王钦若都不曾有二话,还经常对李清的胡闹表示出赞赏,比如在楚云馆打群架。

    甚至李清摔着了屁股,他还特地打发自己儿子过来表扬下李清,当然,表扬得很晦涩,用了好几个典故,李清只能连猜带蒙地去理解,就是这一跤摔得好,他李清的尾椎骨这时候断得简直叫着适逢其会了。

    言语之中颇有些与李清心有戚戚焉的味道,这个李清弄明白了。敢情他王相爷是装病,可我的尾椎骨可真是出问题了,不是装的啊;不过对着这王六公子,李清还不好辩白,因为人家转述老爷子的话里,分明有赞赏他高度政治机敏度的意思。

    好么,人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李清是揣着糊涂装明白了。因为到王乾元告辞而去时,他还没整明白他的尾椎骨关朝政什么事了。

    “刘兄,你说王相这话到底是啥意思?”李清问道。

    刘胖也是不解的答道:“许是王相知晓三郎庄内支用不济,而一病之下收获颇丰,因此叫三郎多病上些时日罢。”

    对,应该就这么个意思!

    当你对有些事情闹不明白的时候,就应该找个比自己还要糊涂的人商量,因为这个人至少不会笑话你,比如这么体己的问题,李清就不会去请教张先。当然,张先也不大有空陪李清是真的。

    而刘胖兄就不一样了,患难见真情啊,一般来说为朋友两肋插刀。

    为妹妹得插朋友两刀才对,而李清为了千娇百媚的施二娘居然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着实不多见,几乎可以说是高风亮节了,所以刘胖也很承这个情。

    重色轻友这种事情只能使劲做,却不能让人家说,自募捐舞会之后,刘胖就天天泡在楚云馆里,不过李清不怎么嫉妒的,因为他知道刘胖肯定欣赏不了楚云馆里别致的脱衣舞。不是刘胖没这个眼光,而是施二娘绝对不会同意他看,为啥出家人都要舍弃七情六欲呢?感情这玩意绝对是一种负担,也是一种枷锁,真正锁住男人心的,不是啥伦理道德,更不是什么婚姻制度,而是他心底里的情,因为在意而自觉承担责任。

    撞了大运让李清来到咱大宋,混上个好日子不说,还让他居然把柳七的风月班头名号抢了过来,可越是这样,他还越发明白了柳七如何个高山仰止了,别说超越,就是接近些也不能。

    现在汴京城里的秦楼楚馆,他李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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