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池鱼之殃

    第二百七十四章 池鱼之殃 (第2/3页)

一般都是知府兼任,而江宁府的副都监,也就是小白将军他老子,心里也没底,两人一合计,这事啊,宁过勿缺,没有说悼念皇帝过头而倒霉的,既然收到文书,那就甭等三月一日了,总不能明知道君父死了,咱还在这边歌舞升平,这叫不忠不孝,干脆,就今天开始吧。

    杜先生带着莫风自回下处,他穿的衣服当然不能再满街逛,而李清回去一冒头,云三娘就瞪着眼睛不解了,“不说出去散散心么,难不成这么短短时间里,三郎又在外面惹出祸来了?”

    李清听了这话很是气愤,啥话啊这是,这天大的事情是我能惹出来的?要不云三娘你借我一导弹吧。

    李清把消息轻描淡写的向云三娘和若英说了,反正这皇帝好象多年前就不管事了,要是刘妹妹出啥事的才真会影响局势,若英听了这消息和李清一样的无所谓,和咱小老百姓有啥关系呢?就是禁屠也无所谓,又没说禁止卖肉,咱照样做蘑菇炒肉。

    云三娘听完,先是皱眉,然后重重的叹息一声后发起呆来。连手上的针线也停了,李清奇怪了,难不成云三娘这般忠君爱国么?要不是皇帝亲戚?当年真宗皇帝四处寻花问柳,在外面遗下什么公主?要这样咱可是占大便宜了。

    云三娘没理睬李清地胡搅蛮缠,轻声说道:“这样一来,恐怕京中姐妹的日子便难过了,谢妹妹不知怎么个心急法呢,三郎倒有心打趣。”

    李清有些不明白了。不说咱大宋朝国丧制度是以日代月么,三年的丧期不过就是三十来天啊,难道连一个月都顶不过去?至于谢大娘更没啥好心急地啊,秦时楼的家底不薄,撑一个月算什么,再说不还有咱的十万贯在么?

    “三郎莫不成未曾思虑宫中守孝三年,百官三年毋听乐么?”云三娘嗔道,“秦时楼是何名目?即便秦时楼殷实能渡得过,其他各处姐妹呢?只怕纵想洁身自好亦是不能,三郎在京时被我等姐妹视为臂助。怎地如今没心没肺起来。”

    李清傻眼了。之前的确没多想,禁乐一个月当然是小事,而百官三年毋听乐的确非常毒辣。即便再过上一千年,官员也始终是***场所的主力军啊,宋朝各处地官妓楼馆,其实和后世的歌舞团有几分类似,官员饮宴要是不听乐了,就去了一大半地收入来源,而按宋制是严禁官员与歌伎有肌肤之亲的,虽然肯定有,但强逼的现象绝对是少数,而那些文人士子却是穷酸居多了。只怕官府的花捐未必会少收多少,到时候很多楼馆的姑娘不卖身都不行了,因为光靠卖艺已经收效不够了。

    这让李清很有些无奈了,咱在京城不过是为烟花女子说了些鸣不平的话,那是说话啊,嘴一张就来,多轻松,难不成真的要负什么责任?再说咱现在都是穷人了,可就算还在水云庄又怎么样。光京城里官家名册上就有上万名之多,咱养得起么?全天下呢?

    而对秦时楼的影响尤其大,它本就顶着外教坊司的名义,但凡宫中有些大型一点的酒宴,都要被招些人进宫表演,以前谢大娘和云三娘就经常入宫地,可现在宫中守孝三年,歌舞?想都别想了。

    京城里本就是官员集中地地方,而按秦时楼的名声,那些官员这三年断断不会登门,没谁愿意把前程毁在一夕风流上,肯定有官员会偷偷在自己家里听曲,也肯定不会到秦时楼请姑娘,惹眼啊。

    秦时楼什么规模?几百号姑娘,里面其他打杂的就更多了,日用开销绝对不是小数目,这一下断了大部分地收入,肯定维持不下去,而且按谢大娘的心性,又岂会对商贾之流低头?你叫云三娘怎不替谢大娘着急?

    李清不是很为谢大娘着急,这小蹄子,早说不要她待在秦时楼了,偏说喜欢歌舞,这下好了,官儿三年不准听乐,你跳给谁看去?还得为一楼的姑娘们犯愁,该!

    想是这么想,不过李清也为谢大娘算计下,便出声安慰云三娘道:“三娘也无需太多忧心了,虽说现下鸣玉琴怕是难再卖得多,可旧时所得不还有十万贯在楼中么?这般算下来,每月总有三千贯让玉儿使唤,这三年自然不能象以前般奢华,节俭些也是足够了。”

    云三娘听了却道:“怎好如此,那是三郎的应分钱,如今在江宁这般也是要使唤钱的,若是全贴补了,姐妹们心下也不安的。”

    李清将双手一拍,却又来,咱说不担心吧,你说我没心没肺,这下咱愿意把钱都拿出来大家花花,你又说不好,现在明白了不?说总比做容易,哪有不付出就捞好名声的,就这么着也只能帮补下秦时楼一家而已,还京中众姐妹们呢,要都去管,得,她们不用卖身,恐怕咱李清就得天天卖身!

    云三娘觉得不妥,可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这皇帝咽气,老天爷都没招,姑娘们本来就是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