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公孙阏大施y威 高渠弥险逃劫难

    第四回 公孙阏大施y威 高渠弥险逃劫难 (第2/3页)

烦恼。”颍考叔道:“是为了那多出来的军晌?”公孙阏道:“正是为了这个。”颍考叔道:“我当是为了什么,原来是为的这个。这有什么打紧的?!不就是多了三倍的钱吗?先前想多还多不出来,现在多了,你却又烦恼。也难怪了,将军久在朝中侍君,自然不知道这军中的苦处。”公孙淤看了看颍考叔,却对两边侍侯的人说道:“你们先下去。我不叫你们,谁也不许进来。”等两边的人退下了,公孙阏把椅子朝颍考叔挪了挪,小声说:“你可知道主公为什么要我来廪延?”颍考叔也正满肚子的疑问,听公孙阏这样说,就问:“我也正想问将军,放着清福不享,却跑来这里受罪。”公孙叹道:“我何尝不想享这清福?只是从此朝中要多事了。”颍考叔大吃一惊:“这话是怎么说?难道有人想要造反吗?”话未说完,他马上明白了公孙阏来京城南鄙当个小小守将的原因了,脑门子上立刻沁出细细的汗珠。“这就是我烦恼的原因,”公孙阏道,“太后想让太叔掌权,这在朝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如今太后一味强逼主公加封太叔,先是制邑,主公不允,又要加封京城,主公稍微沉默一会,太后就大发雷霆。主公至孝,不敢不从。但又不敢掉以轻心。于是派我来到这苦寒之地,当个小小守将。实际上是为了监视太叔,防止他造反。那太叔到得京城,却广招四方豪杰,名为朝廷纳贤,可是却又不见他输送一个贤才给朝廷,如今西北两鄙,已经沦为太叔之手。东鄙瑕叔盈性情中直,恐怕也已经落入公孙滑的圈套。”颍考叔道:“虽然如此,太叔反迹未显,想必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公孙淤道:“主公担心的不是他造反,若如此,反倒好办了。怕的是他迟迟不反,却又大肆的招兵买马。人在暗处,防御甚难。”颍考叔道:“若如此,这可如何是好?他是主公的亲弟弟,又是当朝国母的爱子。处置不好,恐怕你我都性命难保!”公孙淤摸着脑门子说:“谁说不是?我们这些当臣子的,夹在他们中间真是个难!你要知道,这京城是个大邑,人口稠密且多富庶。东南西北四鄙又都是军事要地。仅这四鄙的兵力,就是大郑国的三分之一。现在西北两鄙都被太叔收服。东鄙情况不明,仅只剩下我们这南鄙还未被他掌握。如果被太叔以三鄙兵力攻打我军,最多三日,必被攻下。主公在荥阳,离这里甚远,就是救援,也来不及。如今之计,只好由你到瑕叔盈那里走一趟了。”颍考叔道:“若然如此,我军危矣。瑕叔盈此人虽然粗直了些,却应该不会跟随他们犯上做乱。”公孙阏却道:“当此危艰之时,万事都应该小心。他是个直肠子,若果不明不白的卷进去,也难保不会给逼廹就犯了。”说罢低头从怀中取出一个虎符,正是庄公调遣兵马的信物,递给颍考叔道:“你带十八个亲信,到瑕叔盈那里,先以言语试探,如果未反,就嘱其小心防备;如果反了,就地斩首。但如果一时糊涂,可以晓之大义,让他和我们各写一分奏章,说明太叔段这里的情况。我在这里坐镇。若果他顽固不化,我公孙子都也不是吃素的,我会举廪延之兵,先把他灭了再去对付太叔带。你只管前去,我会派探马来回报信。”颍考叔跪在地上,拜了几拜,哆嗦着双手拿过虎符,小心翼翼的藏于怀中,起来领了十八个亲兵去了。[www.kanshu.coM]

    瑕叔盈受得酒肉军晌,一反往日的严肃军纪,在营门口贴了告示:允许兵士们狂欢三日,但需分成三班,每班轮流狂欢一晚。那班军士久困于军法纪律,一向不得放松,今日听得主将开恩,都欢喜的无可不可。于是从公孙滑离开鄢地的那一晚,未值班的兵士们都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个个都喝的东倒西歪。这天颍考叔怀揣虎符,来到瑕叔盈军中。却见外面军士虽然照常值班,里面的军士却都喝的红光满面。他想看看瑕叔盈在搞什么鬼,于是不叫兵士通告,一径走到瑕叔盈大帐之中,却见瑕叔盈和副将公子元正分两班,给将领们挨个劝酒。见到颍考叔到来,二人颇感诧异,稍后就生拉死拖,非要他也喝几杯不可。颍考叔把瑕叔盈拉到一旁,耳语道:“公大祸临头,尚在此吃酒耶?”瑕叔盈听了一愣,瞪着眼道:“我有什么大祸?你又怎么知道?”颍考叔道:“你收了公孙滑的劳军物品是不是?”瑕叔盈道:“他来劳军,送的都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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