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鸿门宴考叔反主 南鄙营子都审案

    第七回 鸿门宴考叔反主 南鄙营子都审案 (第2/3页)

那守门官屁股上踢了一脚,笑道:“妈的,我走的时候你百般阻扰,我还没有给你算帐呢。现在我好不容易回来了,想讨杯水酒吃,你他娘的也这么吝惜。小心老子揪你祖传的法宝!”那守门官原先见识过他的厉害,现在却见他和蔼可亲,就再不好说什么了,扭头回去准备不提。[www.kanshu.coM]

    颍考叔小声笑道:“我道公孙将军原来也英雄气短,却不知道你也是别人的棋子。”公孙获也笑道:“非常时期,非常道。春风不度玉门关,你看,现在这里却都绿了。”公孙获指向泛着绿意的柳树枝头,说完便叹息了一声。颍考叔一愣,随即回头与一个侍卫耳语道:“你带四个人回去面见主公。就说制邑守将说的,‘春风已度玉门关’,说罢在那侍卫马后踹了一脚,那侍卫会意,立即招呼四个人打马而去。”

    近得关来,公孙获面容严肃,颍考叔却嬉笑如常。关隘守门官带着四个仆役在宴席左右寸步不离的侍奉。那四个仆役身强力壮,腿脚勤快,殷勤劝酒,侍奉的十分周到。颍考叔大喜,来者不拒,酒到杯干,很快就醉了。天色渐晚,公孙获要留他住宿,颍考叔脚步踉跄,却用眼瞪着公孙获道:“恐怕我一天回不去,有人就高兴;有一天回去了,有人就不高兴。”守门官忙来扶着颍考叔道:“将军醉了。还是听公孙将军的,今晚就住在这里吧。”颍考叔满嘴酒气,直喷到守门官脸上,大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我想回去就回去,不想回去你赶得走我吗?”公孙获道:“他不是赶你,是留你哪?”颍考叔道“留?我偏不留,他能拿我咋地?”随即用手指着那四个在宴席侍候的奴役道:“你们四个,从京都里跟了我来,一路辛苦,走,咱们到南鄙大营,老子我给你们喝酒吃肉。走!走!”众人都是一愣,心想这家伙醉的也太厉害了吧,他带的人在外厢房吃酒呢。那四个人不知所措,都用眼看着守门官。那守门官脸色十分难看,嘴里却说道:“颍将军真是醉了,”随即对那四个人道,“你们都瞎了狗眼,还不扶颍将军去休息?”颍考叔却伸手握住守门官的手腕,笑道:“我现在就要走。小老儿,我很喜欢你,你真会拍马屁。走,咱回南鄙去;去喝酒哇。”随后他扭头问外厢房喊道:“你们这些死贼囚,只知道灌黄汤。快些过来,你家爷爷要回去了。”听到他喊,外厢房呼啦一声,立即进来十五个大汉,一下子把客厅挤的满满当当。那守门官的手被颍考叔死死拿住,想把手抽出来,哪知道颍考叔的手却象铁钳子一样有力,任他怎么甩也甩不开。到这时他才知道大事不妙,想喊,却看见颍考叔的人已经进来,此刻动手,只有自己吃亏。他心里还抱着一线希望,向着颍考叔说道:“颍将军请松手,既然将军喜欢,那是我的荣幸,我跟你去南鄙侍候两天再回来也成。”颍考叔嘴里道:“这才是孝心呢,那么我们走啦。”手里却愈攥愈紧,把个守门官疼的啮牙咧嘴,心想前世没有好修行,今生碰到这个难缠的鬼。于是颍考叔与守门官在前,那四个仆役在中间,十五个大内侍卫紧紧随后,一行人只管快步往外走。出门上马时,颍考叔把那守门官提起扔到马背上,就象一只老鹰扔一只玩够了的小鸡,他也随即跳上了马,就那么把守门官横放在马背上。一声唿哨响起,十五个人旋风般的上马而去,竟不理睬那四个仆役。那四个仆役呆了一呆,也只好上马跟随而去。

    当夜,制邑守将公孙获就把关隘里那些无头苍蝇般的间谍们一举殄灭。制邑于是又恢复了原来自由宽松的环境,但与以前不同的是,遭到盘问最多的不是东南两鄙军人,也不是朝廷的人,更不是老百姓,而变成了太叔段的人。

    颍考叔一行驰回南鄙大营,公孙阏出门迎接。见颍考叔带来了五个陌生人,不仅有些迷惑。颍考叔也不急着说明原由,把那守门官住地上一扔,回头对那十五个侍卫道:“把这个小官儿和那四个奴才给我捆起来。等我们公孙将军演一出好戏给你们看。”公孙阏把颍考叔让进中军大帐,问道:“你老兄这演的是哪一出?我都给你弄胡涂了。”颍考叔喝了一口军佐奉上的热茶,道:“子都兄,我想,你应该有三个问题不明白:其一,原将军有没有平安出关;其二,侍卫们怎么少了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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