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智祭足朝堂解疑 勇原繁围场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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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智祭足朝堂解疑 勇原繁围场护驾 (第1/3页)

    话说京城西鄙守军副将原繁,受主将托付给朝廷传送机密信件而遭太叔派兵追杀,几乎丧命,亏得颍考叔及时救援方脱大难。出了制邑关口,原繁仍不敢怠慢,星夜往京都荥阳进发。到第七天夜晚,原繁终于赶到京都,二十一人来不及喝水吃饭,稍事休息,骑马直奔禁宫,却被守门卫士拦住,只说宫门已经关闭,死活不肯让他们进宫。原繁无法,只得掉头去找上卿公子吕,哪知道公子吕因兼管着京都防卫,夜里巡城去了。原繁直急的脑门冒汗,只好又转头来找上大夫祭足。

    祭足早已入睡,听门上乱响,从梦中惊醒,听门上人说有京城来人要见,急忙披衣而起,到前厅来见原繁。原繁参拜之后,把前因后果向祭足说了一遍。祭足大惊,道:“原是怕着,没有想到来的这样快,我当连夜进宫,把此事奏知主公。”于是让原繁在前厅稍候,他匆忙穿了朝服,和原繁重到禁宫门口,守宫卫士知道祭足乃是庄公的顾命大臣,当朝上大夫并太子少傅,听闻他有紧急军情要报,不敢怠慢,便开了宫门,放他进去,却把那原繁和十五个侍卫拦在了宫门之外。

    郑庄公在寝宫接见了祭足。行礼毕,祭足奏道:“京城西鄙守军副将原繁奉主将之命有紧急军情要奏,已经到了宫门之外。”庄公脸色一变,沉吟半晌方道:“是不是有关太叔的?”祭足回奏道:“正是。”庄公忙道:“快请进来。”原繁正在宫门等的不耐烦,忽听得里面有请,急忙进去。见了庄公,原繁叩头流泪道:“小将原繁喝见主公天颜,然一路连遭不测,几乎不能见矣。”说罢承上密信。庄公让左右接过密信,却见那信封已经被汗水湿透,因灰尘油渍的浸润,封面上的字迹都已模糊不清,不禁悚然动容。拆开信封,只见信中写道:

    京城西鄙守将完颜冲有密奏拜上:太叔段自从到了京城,搜刮民膏,建造行宫,规模制度,与都无二。又强迫四鄙守将完税纳贡,却不交于朝廷。三月余,其借京城防御为名,强收我西北两鄙兵马,又对臣等进行迫害。其大肆笼络江湖不法之徒,并通连卫国。不臣之心,昭于天下。小臣无能,不能谏止,反被监视。只好派心腹连夜送此密信与主公,望早为防备。君见此信,我等也怕已难以活命矣。念我等一片忠心,望主公为我等报仇。

    庄公看完密信,不禁大怒,但他在臣子面前却不肯失态。他一声不吭,站起来来回回走了几趟,问祭足道:“以祭爱卿之见,寡人应该怎样办?”祭足奏道:“今夜已近子时,群臣不在近旁,会议多有不便。请于明日早朝时将此信遍示百官,再做定夺。”庄公点头道:“爱卿所言极是。原将军一路辛苦,不急于回去,就在祭爱卿家中休息几天;明日可不来朝见。你们先回去吧。”二人跪拜告辞。

    次日早朝,百官朝拜毕。庄公把密信叫侍事官读了。然后问计于文武,上卿公子吕出班高声奏道:“段内挟国母之宠,外恃京城之固,不守臣道,意图谋反。主公应该马上起兵诛之,否则必将奍成大患。”庄公道:“太叔段谋反迹象不明,怎么能说杀就杀呢?”公子吕道:“先前段得京城大邑,犹自贪心不足,收取四鄙,日夜讲兵练武。日前主公不听百官诤谏,又封段以制邑,先君留下来的土地,岂容主公这样分割?”庄公笑道:“段是国母的爱子,我的亲弟弟。寡人宁愿割地,怎能因此而伤害兄弟之情,母子之爱呢?”公子吕又奏道:“微臣并非担心主公割地之事,实是担心国家安危也。如今人心惶惶,朝廷上下,见太叔势大,都怀观望之心。如此下去,都城之民也将生有二心。一旦段阴谋得逞,就算主公今天能容于太叔,恐怕日后太叔不能容于主公。到时候再后悔也晚了。”庄公道:“爱卿休要再言,容我考虑考虑。”群臣有说要打的,有说要让的,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不久退朝,公子吕叹气出来,正碰上祭足一起下朝。公子吕向祭足道:“主公怀以妇人之仁,而忽略国家大计,我心甚忧。”祭足笑道:“恐怕并非如你所想的那样。”公子吕站住道:“你是什么意思?”祭足道:“主公才智过人,这在他还没有继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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