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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装吧你!可惜呀,你的眼神早已把你出卖了!你以为这么多年兄弟白当了?靠!你小子屁股一翘,老子就知道你要拉屎拉尿!”

    说实话,我不是想故意要瞒着黎水和瘟猪他们有关温月的事,实在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

    一弯新月,挂在半空中,几把清辉,寒了寂寥的夜空。

    我和黎水、瘟猪,并排坐在黎水他们小区的一张长条椅上。大学的时候,在那些无心入眠的夜晚,我们也经常这样并排坐着。只是当时我们多是畅谈对未来的憧憬,对爱情的期待,而现在,我们除了感叹人生的种种不如意,更多的是对爱情近乎绝望的“血泪控诉”。也许,经过了这几年的磨砺,我们才知道,原来社会是如此残酷,所谓理想,只不过无聊得发慌的时候胡乱想想而已,而所谓爱情,只是别人面前饭桌上的牛排,几成熟,味道香不香,都与我们无关。

    不过,现实既然已经如此,我们也只好把苦闷当成橄榄,吃着吃着,总能吃出点别的味,贫着贫着,总能贫出点乐子来。所以,很快,我们的“真情告白”就变了调。

    瘟猪说:“老天,你为什么如此不公平?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像我们这么优秀的男孩,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谈情说爱的女孩!”

    黎水表情夸张地说:“是呀,老天,你为何如此残酷?你说瘟猪长的像头猪没人爱也情有可缘,为什么酷如星星,帅如在下,依然无人识?”

    瘟猪虽然酒有点多,可也不含糊,捶了黎水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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