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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去你的!你才像头猪呢!”

    黎水表情愈加夸张:“啊!老天,有人像猪还要死不承认!你说他该不该有人爱?”

    我郁闷了一个晚上,这时听到他们互相戏谑的话,索性不再去想烦心的事情,也加入到他们的行列,说:“猪,是猪他妈生的,人,是人他妈生的,所以,猪怎么能有人爱呢?猪要是有人爱,那不成了人猪之恋!人猪之恋会有什么下场?那就是——世界上又多了几头瘟猪!”

    话才落音,瘟猪的拳头就密密麻麻地往我后背砸。[www.kansHu.com]

    我大声说:“你尽管打吧,真理是不畏惧强权的!”

    闹了一阵,瘟猪说:“各位,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饿了!”

    黎水笑着说:“你真是头猪哦!喝了大晚上酒,才坐这么一会,又想吃了!赶明儿我把你送猪圈得了,在那你可以吃了睡,睡醒了又吃!”

    瘟猪也不理会他,说:“我有点怀念我们学校后门那家徐记烧烤了,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一提起徐记烧烤,我和黎水都来劲了。黎水站起来,手一挥,说:“那还等什么?徐记,走!”

    怎奈当我们打车来到母校后门时,才发现以前那排平房已经被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宽阔的大路。当然,徐记烧烤也不复存在。我们站在冷冷清清空空落落的大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在我们看来,消失的,不仅仅是一排平房和徐记烧烤,还有许许多多无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