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讨厌他总是把她当抱枕

    263 讨厌他总是把她当抱枕 (第2/3页)

是好疼好疼呢,估计都不太能走动了!”

    作势就揉着受伤的某处龇牙咧嘴的在那儿叫疼,还时不时留意着费思爵脸上的表情。

    貌似确实不似以往那般冷硬了,偶尔还可以看到他那俊朗的眉头皱了一下,神色微微有些松动。

    明姿画决定再加上一把力就差不多了,于是她吸了一口气,把所谓的羞耻之心彻底抛弃了,撅起红唇撒娇:“呜呜,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很疼,想必是刚刚摔得太惨了!估计伤到筋骨了!这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可能最近都不能随意乱动了!”

    “那你还不快过去躺下来!”费思爵被她这么一阵惨叫,眸子里微微闪过一抹慌张,转瞬即逝,很快语气又变得沉闷起来。

    知道她大抵是故意添油加醋的,可是她刚刚摔的确实有些惨,这也是真的。他刚刚帮她检查过伤口了,都青肿了。

    “可是我没有钥匙,回不了房,没处可躺啊!”明姿画故作唉声叹气的,暗示费思爵赶快把她房门的钥匙给他。

    “躺那儿,又不是没睡过,不是说全身都疼,那需要我好好帮你检查一下。”费思爵将明姿画扯出了浴室里,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张大床,清俊的脸上那表情安宁而柔和,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如此从容的姿态,看起来不像是不怀好意的样子,看的明姿画一愣一愣的。

    她到底是躺还是不躺呢?

    不躺会不会被他强行架着去,要不然换个地儿会不会好一点?

    明姿画扯开嘴角生涩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装模作样地说道:“哥,我觉得我还是躺那个沙发比较好,我目测那儿也蛮舒服的,你还是赶紧去洗澡吧,穿得如此凉快当心受凉了!”

    “随你,爱躺哪躺哪!”费思爵目光一沉,眼眸深深地瞅着她,像是要彻底将她看透,看穿似的,语气略带不满。

    明姿画瞬间觉得头顶像是被一片阴霾笼罩了一般,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压抑的氛围,透不过气来。

    费思爵暗含深意地扫了她一眼,表情阴沉,转身就离开了。

    明姿画只觉得莫名其妙,她越来越觉得最近的费思爵貌似有点怪怪的,阴晴不定,这脾气越来越拿捏不准。

    一会儿可能将你捧上天,一会儿就可能将你摔下地。

    算了为了避免生事端,她还是乖乖找个地儿躺下,以免他再找借口为难她。

    明姿画像个猫一样一步步挪出小碎步,移至了那张看起来不错的真皮沙发上。

    微侧着身子小心地坐了下来,为了找到安全感她特意抱了一个大的靠枕在胸前。

    此时的费思爵也不知道拐到哪儿去了,明姿画懒得理他,打了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了。

    若不是在费思爵这里,她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明姿画真想合上沉重的眼皮就这样呼呼大睡过去。

    过了一会儿,等费思爵再次出来时,只见他手上正捏着一个医药箱。

    明姿画眼皮子一跳,本能地预感到不妙。

    她刚才说疼,他该不会是真要帮她上药了吧?

    “躺好了!”费思爵勾唇言简意赅地命令,却是霸气十足。

    “不、不用麻烦了!”明姿画紧张兮兮地瞄了他一眼,轻晃了晃头,示意她不要。

    “不听话,要我来强的?”费思爵眉头一皱,眸底一些不明的暗流即刻翻涌着,薄唇一勾,字里行间那语气已经变成惯有的胁迫施压了。

    明姿画想想都丢人,躺在那被涂那种地方,让她的脸往哪搁去。

    “你这会害什么羞,比起那儿,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费思爵深邃的眸中,肆意氤氲起点点烁烁的笑意,从眼角到嘴角冉冉晕开来,玩味十足地调戏。

    明姿画偶不防与他的视线撞了一下,身上不自觉地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会装了,偏偏该死的一装,很容易让女人中招。

    难怪那么多女人都要对他飞蛾扑火呢。

    要不是她自制力坚强,深知他的险恶用心,保不管和那些个花痴的小妹妹一样扑上去,不停扭着小蛮腰娇哼着:“哥哥,我这儿疼,要吹吹,哥哥我那儿也疼,要抱抱!”

    想想那个画面,她都受不了,忍不住恶寒了一把。

    “小画画,你在想什么?”费思爵见她迟迟不见下一步举动,反而是陷入了一种花痴的幻想中,那双秋水剪瞳潋滟起伏,他不自觉地凑了过去,俯身凑到她的耳畔间,吐气如兰。

    明姿画心下一颤,这才猛然惊醒过来,惊慌失措地连连道:“没什么,我涂药!”

    反正她逃不了今晚,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点屈就一下,以免被调侃到体无完肤。

    “真乖,躺下!”费思爵勾唇一笑,满意地命令。

    明姿画心里那个一万个不情愿啊,咬咬牙,想着只要忍过这关,马上就可以过去了。

    何况她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谁让她自己送上门来给他宰割的呢?

    “你不许耍无赖哦!”明姿画在趴下之前,还不望警示了他一番。

    “放心,我对待伤员没有特殊的爱好!”费思爵煞有介事的保证,语气温润而宠溺,示意他会是一个正人君子的。

    明姿画无奈趴下后,当他扯掉她唯一蔽体的小毛巾时,内心还是焦虑不安的。

    毕竟费思爵趁人之危也不是一两回了,他的前科可是劣迹斑斑的。

    费思爵凝神看了一下,好在淤青的面积不大,大部分都是白皙无暇的。

    他深深平复了一下气息,打开医药箱,指腹沾抹了一点,触上一点点晕开来。

    明姿画真心觉得好痒呀,本想咬牙隐忍过去,可紧揪住了枕头还是无济于事。

    “哥,好了没有?”明姿画从唇齿间溢出来一声催促,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明显就是有心而力不足,更似娇嗔。

    像是在说:你不要这样!撩拨着男人的心理底线。

    “忍忍,就快了。”费思爵眸色灼灼,弯了弯唇角,一番调侃的话就自然而然倾吐而出了。

    明姿画趴在这儿那曲线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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