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乱起〈十〉

    第二百二十一章 乱起〈十〉 (第3/3页)

    “李光弼打的都是安胖子的运粮兵,范阳精兵一来他撒丫子就跑,晋阳,晋州被围的铁桶似的都不敢去救,这能叫打的好?”,那高嗓门的人一句顶回去后,又语带嘲讽道:“至于唐状元,以他这年纪做几离辞倒还是不错,要说打仗,我看是悬!眼瞅着安胖子的兵占了半个河南,要是汴州再守不住。接下来就该是洛阳了,真到了这一步,连咱们长安怕是也悬了”。

    “胡说!”,或许是这汉子地话正说中了众人的担心,所以他这话头刚完,立时就引来驳斥声一片,“长安可是朝廷的根本之地。又有潼关守着,能让安胖子打进来?”。

    “这才多会儿功夫!朝廷就连丢了河北。河东,再加上半个河南,照这么下去,出什么事儿都不奇怪!这也就罢了,我听说自安胖子起兵至今,唯一在河东朔州血战过的马遂将军不仅没得赏赐,若不是郭子仪将军顶着。还差点被政事堂砍了脑袋,好好想想吧!”,说道这里,此人一声长叹后用满是忧虑的声音道:“说起来当初安禄山未必会反,还不是被国舅爷跟唐状元给逼的,他们既然逼反了人家现在又不敢打,苦就苦了我们这些老百姓了,偏偏陛下也受了他们蒙蔽。要我看,若想扭转如今朝廷一溃千里的局面,还得在朝堂上换人才行”。

    汉子说道这里,一帘之隔地唐离眼神一亮,恰在此时,杨国忠也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

    唐离微微点头却没说话。只用心听那边地议论。

    “换人?怎么个换法?”。

    “大唐毕竟是李家江山,这节骨眼儿上别人未必都靠的住”,含糊着说了这么一句后,那汉子便打了个哈哈不肯再说。

    他虽不肯再说,但这些话对于这边的人来说也已尽够了,唐离探身过去在杨国忠耳边轻轻耳语道:“此人别有用心,要活的”,杨国忠闻言也没说话,点头间只是嘿嘿一笑。

    少了有心人的刻意引导,那边的话题就散乱起来。虽然说的还是安胖子造反地事儿。但议论纷纷的还是朝廷什么时候会反击,各自出的主意也是千奇百怪。甚至连聚集道士僧人做大道场请天兵下凡捉妖都摆了出来。

    就这样闲听了小半盏茶功夫,就见唐离刚谴出的那个护卫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花大价钱买下的排前号牌。

    见是杨国忠走了进来,叶延士神情间明显一惊,但也仅止于起身拱手一礼,在坐诊的香案后坐定后也没什么寒暄,直接将垫手的脉枕一推。

    见他如此,唐离也不多说废话,直接问道:“苏弥难花与紫檀木器物同处一室,能致何病?”。

    叶延士闻言细看了唐离一眼后,转向杨国忠道:“杨相家的苏弥难花还没搬出去?”。

    “我问地是别家?”,唐离接过话头道:“舍下倒也有苏弥难花,原放在内子房中,开始时倒还好,近些日子内子却觉得全身乏力,请过许多郎中都不济事,就连太医署王医正也诊不出病因来,恰好想及当日先生为杨相诊背痈时的情景,因来请教”。

    “既是你夫人得病,怎么没将她一并带来”,硬生生的回了一句后,叶延士才又问道:“她那房中日常可用熏香?”。

    “内子好洁,日常好用湿制的苏合香!”,听叶延士这么一问,不仅是唐离,醒悟过来的杨国忠心也吊了起来。

    “苏弥难花,紫檀木器,苏合香!”,叶延士闻言喃喃自语着沉思了片刻后,脸色凝重的续又问道:“有多长时间了”。

    见叶延士脸色一沉,与杨国忠交换了个眼色地唐离心中莫名一紧,口中的话语就有了几分颤音,“前后总有一个半月了!”。

    “毒入脏腑,若是调理得当还能有五个月时间”,叶延士的话语冷的不带一点儿感情,“准备后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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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感谢大家的鼓励!不是矫情,我真的没什么大志向,原本就想着毕业后能找个普通的工作好好过着平淡的小日子就行,谁知如今这就业形势还真是让我没法子活,原本在我看来一个很鸡肋的工作现在居然有127个研究生竞争,我真要疯了!可怜我暑假停更一周做的先期工作现在看来是岌岌可危.

    等了三天,手捧着几千块钱楞是没送出去,连人家家门都进不了,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寒到骨子里!做人难,做个小人物更是难,做个即将毕业地小人物更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