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帮一个忙

    第二百五十七章 帮一个忙 (第2/3页)

我和南昊下落,去莫寒那里哭哭啼啼装可怜,莫寒也没理她,就开始想其他的办法了,她可能认为莫寒会在家里和你说这些,放了窃听器就能知道。”

    原来如此……涂轻语恍然。

    死老鼠这种小儿科的东西,确实不像是大人物会做的,也只有不太了解白莫寒的林悦,才会往她家里放窃听器。

    “那你想要我帮的忙是什么?”涂轻语问。

    林婉白朝她勾勾手指。

    涂轻语倾身凑过去。

    “你去……”林婉白低低耳语几句。

    涂轻语会心一笑,眨眨眼睛道,“这个忙太简单了!”

    ……

    隔天,涂轻语早上去剧组之前,先到婉扬公司找南昊。

    本来想和前台通报后再上去找人,没想到一进大厦门就撞见正准备外出的南昊。

    南昊脚步匆匆,显然有急事,但看到认识的涂轻语,也不得不停下打个招呼,“涂小姐早上好,是来找婉白吗?她在楼上。”

    “不,我其实是来找林悦小姐的。”涂轻语道。

    “小悦?”南昊微诧异,迈出去的一只脚顿住,不再那么着急了,“涂小姐打找小悦有什么事?”

    涂轻语故作为难的转了转眸子,后像是下决定心似的,“南先生,有些话我觉得直接和林悦小姐说未必有用,听说你们关系不错,我觉得南先生看起来也比较通情达理的样子,或许和南先生谈谈会更稳妥。”

    南昊先是一怔,而后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去车上说。”

    “好的。”涂轻语跟着他出去。

    二人上车,南昊直接发动车子,边歉意道,“抱歉涂小姐,我有个很重要的客户要见,我们边开边说行吗?”

    “可以。”涂轻语系上安全带,坐正身体道,“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林悦小姐的有些做法我实在没法无视。”

    顿了顿,她看着南昊,“南先生也知道,三年前是莫寒救了婉白,我们之后就成了好朋友,这次婉白出国散心探险,失联那段期间我很是担心,一直在拖国外的朋友找人,已经很不容易,没想到林悦小姐还要在其中添这种乱子。”

    南昊在涂轻语说到一半时,眉头已经皱的很深,等涂轻语停下便问,“小悦做什么了?”

    涂轻语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林悦小姐为什么会觉得是我把婉白藏起来,婉白自从和我们回国后,从来也没躲过藏过,我解释了,林悦小姐却不相信,坚持要我将婉白交出来,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脾气很好,不和她计较这些,但因为找不到婉白,就往莫寒公司邮老鼠威胁,又在我家里放窃听器……南先生觉得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涂小姐确定这些事是小悦做的?”南昊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面瘫脸上终于有一丝波动,“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

    静了一会儿,她缓缓开口,“我们三个,从小就常在一起,林悦的父母死的早,爸爸将她接到家里来住,之后不久,南伯父出事,南程厚做为叔父却对南昊很冷漠,我父亲和南昊的父亲一直交好,便把南昊也接到家里,那时候我十三岁,林悦十四岁……”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喜欢上南昊的,最开始是觉得他冷冷的特别好玩,就总去逗他,结果逗来逗去自己陷进去了……”

    “南昊喜欢的人是林悦,但是林悦当时是有男朋友的,她也没想过答应南昊,我知道他们不可能,就主动追南昊……”

    涂轻语听着林婉说往事,有些理解不了。

    林婉白的相貌怎么看都是大美女级别,林悦长的清秀中自带点可怜弱弱的感觉,虽然也不错,但比起林婉白要差很多。

    性格上……她也喜欢林婉白的开朗又聪明,不喜欢那个女人假惺惺的样子。

    “南昊到底喜欢林悦什么?” 她忍不住插了句嘴。

    “……”林婉白怔了怔,而后忍不住笑,“谁知道呢,可能是觉得林悦更会关心他,感情这种事本来就说不清楚。”

    “那后来呢,你追到他了吗?”涂轻语问。

    “算是……追到了吧……”林婉白苦笑。

    想到那夜南昊喝醉,误将她当成林悦,早上醒来惊悚的样子。

    她也算是非常会自我安慰调整,才能在那种目光下,坚持要南昊对自己负责。

    南昊是个挺有责任心的人,**后更觉得对不起林悦,便勉强同意了。

    林婉白当时算不得开心,但也觉得这是二人关系的进步。

    然而之后才是心灵的折磨。

    南昊总是在抱她的时候叫错名字,然后又露出恍惚表情,看着她痛苦的皱眉,苦恼着。

    又会因为看到林悦和男友在一起心情不好,喝醉了抱着她问:为什么你不是她?

    那一刻,真的是心如刀割。

    可她就是倔强又执着,不肯放手,结果到最后,把父亲一生的心血都给丢掉了。

    曾几何时,她自己都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呢,要为了爱放低到那种程度,为什么当初就是觉得割舍不下,到最后经历过一次又一次背叛于颠覆,才终于变得什么都无所谓……

    说白了就是贱,伤的不够重,什么时候撞墙撞到破了头,才终于明白不爱就是不爱。

    “那林悦说的关起来是怎么回事?”涂轻语又问。

    林婉白舒了口气,放下玻璃杯,靠在椅背上,“他以为他父亲是我毒死的,我不知道林悦怎么让他相信的,总之他就是信了,可能喜欢的人说出的话,无论对错,都有信服力吧……”

    顿了顿,她继续道,“那时候我父亲才死不久,在死之前就定下了我与南昊的婚期,服丧期间不宜办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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