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二爱情悲歌第三章最后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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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十二爱情悲歌第三章最后的晚餐 (第1/3页)

    “这是蜂蛹,最好吃的佳肴!”花月容介绍着,还用竹筷夹了两条送进嘴里嚼着,脸上露出一种很美味的表情。看着两条大白蛆消失在花月容的牙齿间,张扬想起那个手上长瓜的男子来求解蛊时候花月容拿出的毒蝎水蛇,解玉门蛊时那个缅甸男子烧的那些恶心的东西,还有花火云家中的那些毒虫和花艳阳给自己种下子午断魂蛊前那些令人发指的蛇虫鼠蚁……

    “咕咚”一声,张扬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夜半时分,睡在火塘边地铺上的张扬清醒过来,头上像是被无数把小锤敲打着般疼痛,口里犹如有着燃烧的火一样干燥得直冒烟,恍惚中他本想喊水,但是看到火塘边凳上坐着花月容和阿伊瘩在交谈:

    “月容小妹,你真的要去替他找解蛊方吗?”

    “阿伊塔,我一定要去!他是为了我中的……”

    “可是你说的绿门好像不在甘摆地街子,是在那里偏西的一个山村里。”

    “哦!谢谢阿伊塔……太好了!”

    “唉……那里靠近‘野人山’了,一般人都不敢去,艰险啊!”

    “就是我死,也必须去!我不能看着他受苦!”

    火光闪烁中,花月容面上的表情无比坚定。

    正文  第七章 丛林艰辛跋涉

    更新时间:2008-04-07 14:03:37 本章字数:3656

    张扬将手中的长刀一挥,一根拳头粗细的野藤断作两截,带着被它拉连的树枝和野草,发出了“唰唰唰”的响声向左右两边弹去,为跋涉得汗流浃背的张扬和花月容让开道路。

    就着沉闷潮湿的密林间空气,张扬擦了一把汗后望着手中雪亮的长刀,看着林间射来的阳光下刀身云纹上的寒意,还有修长的窄刀身上那两道深深的血槽,以及上面的两个篆字“户撒”,张扬忍不住再次发出赞叹的声音:“好锋利的刀!好刀啊!”

    “这样的刀,就是拿着钱也买不到的!可见蔡阿伊塔对你的情意……”花月容感慨地说:“在傈僳族的习惯里,他们长刀是一个男人的武器,是荣耀的物品,更是他们的尊严和身家最贵重的物品……他今天把长刀送给你作为结拜‘瓜确’的信物,在傈僳族习俗里,任何一个男人和别人结拜朋友时候,如果能把自己最珍爱的长刀送给对方,那是如山如海一样的情谊!”

    “我相信……实际从他送我们到了七号界碑离开,又返回来把长刀送给我,对我口里喊出‘瓜确’的时候,我心中就突然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浓浓的兄弟情谊涌现上来。”历来好面子的张扬,也毫不掩饰地对花月容侃侃而谈,说出自己内心里对今天一早送自己和花月容过国境的蔡阿伊塔的感情。

    听着张扬的心里话,花月容也感慨道:“是啊……多好的人啊!他们这个民族都是这样的,质朴,憨厚,勇敢,彪悍,勤劳还热情坦诚!”

    “你说的真对!”张扬接过花月容的话,小心翼翼迈步的同时又说:“其实当他提出陪伴我们西去缅甸丛林的时候,我真的动心过……可是一想到他有他的家庭需要照顾,而我们这一去……”

    说到这里张扬话音低了下来,最后没有了声音,善解人意的花月容理解地点点头,没有追问张扬后来为什么坚决反对蔡阿伊塔陪同自己一行西去。

    因为从走进丛林开始,他们的心就是紧紧绷着!

    在通过中国边境线过后,来自孟加拉湾和南太平的湿热空气,被喜马拉雅山麓阻隔后在缅甸北部地区形成多雨气候,让这里丛林密布,还有满山遍野的藤蔓。高大的树木有一种遮天蔽日的感觉,而树木下面则是各种藤类和草类丛生,还有厚厚的落叶和落叶下隐蔽的坑坳,可是说是世界上植物物种最繁多的地方,更是各种带着毒性的小动物和昆虫出没的地方。

    每走一步都可能遇上陷井!

    有可能你一脚踏下去,是踏在一条蛇或者是别的什么小动物身上,也有可能是毒蝎、毒蚂蚁和蚂蝗窝上,更有可能是一个会扭伤脚的动物洞穴,或者是一个瞬间能淹没人的烂沼坑上……

    按理说如果能有擅长丛林生存的傈僳族人陪伴着,对张扬和花月容来说只有好处,可是两人漫无目的寻找解蛊之路,何时才是尽头?

    所以俩人当时坚决谢绝了蔡阿伊塔的好心,然后义无反顾地对着国界外的丛林走去。而对生活在上海的张扬来说,从昨天这位傈僳族同胞家庭的盛情款待,到今天全家的真诚挽留,然后仗义相送到国界,又赠下珍贵随身武器长刀的情谊,远远不同于他所长大的环境里人与人之间总是在勾心斗角的实质!

    傈僳族的淳朴善良永远留在了他的心中,今生今世,张扬多了一个兄弟,一个傈僳族兄弟!

    沉寂中迈步的张扬和花月容转过一个山沟后,听见遥远的山坡那边传来一阵“叮当”的呼声,这声音不像是金属铃铛发出的,好象带着一种木质材料撞击后发出的悦耳动听感觉,混杂在两人身边踏树叶枯枝的脚步声,还有偶尔鸣叫的昆虫声中,隐隐约约的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前去一看的冲动!

    就在张扬把疑惑不解的询问目光投向花月容的时候,花月容开心地笑着说:“是牛梆榔的声音……咯咯,就是牛脖子上挂着的木铃铛的声音啊。山坡上面不是有人家,就是有山房哦。”

    从出了国境线后一直没有看到人烟的张扬,听到有牛和人家,兴奋地说:“那么我们去那里借宿吧。”边说边加快了前进速度。

    跟着也加快速度的花月容,再次咯咯笑了起来,笑过后嗔怪地说:“看看你,才走进密林半天多,就渴望人烟,如果我们今后大都在没有人烟的密林赶路,那么你还……”

    “哈哈!也是……”张扬边回答一边回头看向花月容,正好看到她脸上露出富有女人味的似笑似嗔表情,张扬不由呆了一下。因为花月容脸上的这种表情,是他第一次看到。而在他错中子午断魂蛊后,花月容脸上几乎没有出现过笑容。

    发觉了张扬痴迷眼神的花月容,心中一阵鹿撞般的跳动,口里却更加嗲声问道:“你看什么?”

    “我看……”差点就暴露了自己内心的张扬,急忙刹口不言,实际他的内心很矛盾。因为如果说欣赏花月容,他绝对是没有任何疑惑的。但是内心里对花月容原来就有的某种情愫,在经过情蛊控制后的痴恋,到后来的反抗,然后两人生死于共的经历磨练,似乎越来越明确了……

    可是年龄的差异,生活方式的不同,这份感情让张扬负担不起!

    聪明的花月容自然知道张扬闭口的原因,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后,装住一付没有任何事发生的表情说:“如果上面是山房,你借宿的愿望要落空了。”

    “山房怎么了?不就是山上的房子嘛,为什么不给借宿?”就台阶下坎的张扬,压住心中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也装出没有事的好奇态度接口。

    “山上的房子……亏你想得出来,咯咯……”花月容被张扬的无知天真逗笑了,然后对一头雾水的张扬说道,“山房是在山上的房子,不过那不是一般的房子。是专门在高山丛林中放牧牲口的人住宿的地方,是不许女人进去的。”

    被答案惊得大张着嘴的张扬,好半天才抱怨道:“什么奇风怪俗?南疆不是女人比男人顶天立地嘛,怎么鄙视女人了?”

    “唉……是奇风怪俗!这要从汉夷人说起……”听到花月容提到“汉夷”这个词,张扬不再抱怨,而侧耳细听花月容的话,“柳貌归汉后,原来的西南地区的濮系民族,还有杂居的有氐羌和百越两大族一起融合后,都称呼做了汉族。可是这些汉族因为历代在西南边塞地区生活,再加上接触的都是各个原始少数民族部落,就和现在南疆存有的很多汉族不同。因为后来的汉族大多是充军守土而来,而早期归汉的为了便于区别就被称呼做‘汉夷’,意思是他们在汉族中只能算是‘夷人’,也就是说他们落后和野蛮。”

    突然花月容嘎然声止,听得津津有味的张扬急忙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花月容,看到花月容皱着眉头望着前方似乎是几年前被大规模砍伐过林木的山坡,张扬又奇怪地转过身去察看。

    这是一座坡度平缓的山岭,跟张扬和花月容刚才翻越过的陡峭山岭相比,这山岭就好像是一个矮胖男人,理着短发还浑身多毛。而张扬他们原来走过的山岭似乎就是一个个高佻女郎,妖娆袅亭不说还长发垂身。

    高大树木被砍伐一空后的山坡上,茂盛的野草和灌木丛丛密布,中间一头头悠闲的水牛、黄牛和骡马在移动着啃食青草……一副优美的山间放牧图。这是张扬看了后的评价,同时他更奇怪花月容为什么皱起眉头。

    “没有人家,原来是山房。”发觉张扬疑惑的目光后,花月容轻声解释道。不过她的表情更激起了张扬的好奇心,张扬对她说:“我们上去看看!”

    “这……好吧!”似乎花月容想反对前去一看,但是很快又依着张扬的建议,不过张扬没有注意到花月容这次细小的反应,听到花月容同意了,他便迈开大步走在了前面。

    爬上缓坡,走过满是木铃铛的草地和灌木丛后,一块向阳平地上一间白色毛毡搭建的窝棚出现在张扬和花月容面前。远远看着毛毡窝棚时,张扬有一种哑然失笑的感觉,花月容那紧皱眉头的表情似乎也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充满西南风情的一间窝棚嘛,搞什么神秘啊?

    走到窝棚近两丈的位置,花月容自然停住了脚步,张扬知道她是在遵守女人不准进山房的规矩。不过张扬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自然不用遵守这个规矩,所以他走上前去看个究竟。

    这是一间用手臂粗细的树枝条两头插入地下后弓起来搭着毛毡的窝棚,里面不大的空间很低矮,窝棚的一边地上铺着一条窄毛毡,上面有床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被子。另一边地上有三个石头架着一个黑烟缭缭的水壶,沸腾了的水发出“噗吐、噗吐”的声音,中间的狭窄的空位上有着几个装水的大竹筒,还有一袋东西,估计是大米,另外还有别的一些炊具。

    就在张扬看着里面肮脏的一切而兴味索然时,窝棚门口的一样东西吸引了张扬的目光:一双手工精美的小脚女人绣鞋被挂在窝棚边上,下面还有一个香炉,三柱没有燃完的香枝青烟袅袅。

    简陋脏乱的窝棚,里面却供奉着这样一双绣工精美的女人小鞋,这一切看上去就显得颇是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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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八章 山房遇淫徒

    更新时间:2008-04-07 20:51:03 本章字数:3445

    张扬忍不住迈步想走进窝棚去,突然犹如炸雷一样的一声生硬中国话男声传来:“干什么的?”

    生硬的男声震得张扬刹住了脚步,因为没有听到花月容的回答,张扬边转身边回答:“老乡,我们是山那边的中国人,到甘摆地西侧的山村去走亲戚。”

    不过张扬忘记了他自己的一口标准普通话腔调!

    就在张扬转过身来后,窝棚右侧面的灌木丛中钻出一个男人,一个皮肤黎黑,个头矮壮,满面大麻子套小麻子后显得面目疙疙瘩瘩还狰狞的男人。

    钻出灌木的男人,并不接口张扬的问好,而是狐疑地打量着张扬。不过当他目光看到花月容后,脸上马上表情一变,露出一种几年没有吃饭的饿死鬼看到一碗红烧肉时垂涎三尺的表情。露出那恶心的龌龊表情还不说,竟然旁若无人地走到花月容身边,然后围着花月容转了一圈,那两只略显浑浊的眼睛里毫不掩饰地露出淫秽猥亵的目光,把花月容上下左右前后好一番仔细地打量。这一番打量下来,像是碰上了一件极品的货物般,他脸上的神情是越发得满意了,那猥亵的目光最后落到了花月容的前面,在她上下两个女性的特征部位毫不忌惮地巡个不停。

    如果他的目光可以脱衣服,估计早把花月容扒光了!

    从男人开始野蛮地用赤裸裸的龌龊目光射向花月容,张扬心中开始产生一种不舒服的情绪;当男人露出几年没吃饭的饿死鬼看到红烧肉一样的垂涎表情时候,张扬的心中开始产生一种愤怒;而男人脸上挂着恶心的龌龊表情围着花月容转圈时候,张扬心中的愤怒变成了熊熊燃烧的怒火;最后意会到矮小丑男用目光下流地扒花月容衣服时候,张扬那突然青筋暴露的手已经握紧了傈僳长刀!

    虽然张扬目前还不确定今后自己和花月容的关系何去何从,但是他和花月容有过夫妻之实是事实,张扬是汉族男子,心里其实早已把花月容视为他的女人。他受过传统文化熏陶,思想虽然未必守旧,但是他怎么能眼睁睁地忍受其他男人用这般赤裸裸猥亵的目光打量自己的女人?

    他不能忍!

    就在张扬用喷火的目光盯着男人开始迈出一步时候,一直反感地躲避男人猥琐目光的花月容低声说:“张扬,我们走!”

    花月容的声音让准备拔刀杀人的张扬停顿了一下,更惊醒了一直龌龊打量花月容的男人。男人突然兴奋地用生硬的汉语说:“你们来找住宿处吗?我马上给大妹子搭个窝棚去。”

    兴奋得像吃了催情配种药后的种公猪般男人,说完并不理会张扬和花月容的反应,抽出挂在腰上的短砍刀跳起来就砍灌木枝,边砍边热情地说:“我这里有大白米,还有腊肉哦,一会做饭给你们吃。”

    男人的举动让本来准备刀兵相见的张扬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似乎是两个剑拔弩张的敌人濒临拼命时分,其中一个突然说:我们不是敌人,我把你当朋友看待的。

    但是无论男人口中如何热情,他的行为让张扬深恶痛绝,所以张扬没有理会他,而是跟随着一直皱着眉头早就想离开的花月容大步离开。

    看到张扬和花月容一句话不说大步离开,男人急忙停下手中砍树枝的动作,追来喊道:“别走哇,喂……老哥,我把我的床让给你呢……大妹子,别走哇……我这里有肉和白米呢……这里是蚂蚁山……很多的蚂蚁会咬人呢……”

    张扬和花月容谁也没有回答猥琐男人的挽留,继续趁着夕阳大步离开。喊叫不停的男人见到两人越走越远,心中一急口不择言喊道:“妹子……大妹子……我的家伙好硬呢……你留下啊……今夜一定能干好多次……让你爽翻了……”

    听到男人开始污言秽语,张扬猛然停住脚步,手中青筋又开始暴露,他要转折回去杀了这个淫徒!

    不过张扬还没有转过身,就被花月容一把拉住,然后无奈地摇着头说:“别理他!我们不在山房留宿就是了……因为汉夷人山房的肮脏风俗里,女人如果要在山房寻求食物或者庇护,就得任由山房主人为所欲为。”

    “啊……”花月容的话让张扬忍不住惊呼起来,旋即他懊悔地对花月容说,“对不起!是我好奇才让你受辱。”

    “没什么,我们快点走,争取在太阳落山前离他山房远点的地方扎营。”花月容大度地安慰张扬,拉着张扬的手没有放开,俩人大步对着山坡下走去。

    不甘心的男人继续在后面的坡上喊叫着,挽留着……

    相对平缓的山坡和放牧牛的原因,让张扬和花月容的速度比在丛林里快了很多,当天边最后一抹晚霞消逝时分,两人来到了山破脚一块很平坦的地上。趁着最后的光亮,花月容环顾了一下四周环境后,决定两人今夜就在这里扎营过夜。

    这是张扬和花月容离开南疆西出缅甸的第一夜,也是他们第一次在野外宿营。本来刚才因为自己好奇让花月容受辱,张扬心中倍感不安,于是勤快地想帮忙做点什么,可是对野外露营一无所知的他,又插不上手帮忙,只好一个大老爷们干站着看一个女人忙碌不停……

    只见花月容先是从张扬背着大箩筐边抽出一把砍刀,利索地飞快清理出一块七到八个平方的地面上的杂草和枯枝。然后有条不紊地从大背箩中取出东西,原来沉重的大背箩中,竟然放有腊肉、鸡蛋、咸鸭蛋、一袋米、两口铜罗锅(注)、盐巴、干辣椒、搪瓷碗等等好多东西。

    砍下三根拳头粗的树枝做出锅架后,张扬终于找到事做,那就是在附近捡干枯的树枝。不过边劳动的他边注意着花月容下一步程序,因为他知道丛林中满是危险,如果稍有不慎就会有生命危险,懂得野外生存便能有更多的机会寻得生机,有花月容这个现成的老师,现在可不正是学习的好机会?

    果然花月容取水时候的举动让张扬好奇起来,忍不住开口询问:“为什么先把水舀起来放搪瓷碗中沉淀,然后用电筒照着仔细的看了才用水做饭?”

    手上忙碌做饭的花月容,头也不回地回答张扬:“这是看水里有没有蚂蝗。”

    “哦……”恍然大悟的张扬赞同地点点头,不过很快有疑惑地问,“如果有蚂蝗怎么办?不做饭吗?”

    “咯咯……笨哦,如果有了,那么我们找个潮湿的地方挖坑就出水啦。”似乎是被张扬的无知逗笑了,花月容在离开山房后又一次露出似笑似嗔的表情。看到花月容情绪的转变,张扬也开始忘记了那个丑陋的男人,抱着柴禾回到花月容身边,同时也看到取出东西的大背箩中还有一把小十字镐和一把工兵铲。

    奔波了一天后,能够吃上一顿热饭,自然是开心的事。而且还是巧手的花月容做的,自然吃得张扬心满意足。

    张扬吃好后,花月容早从大背包中取出两条窄长的毛毡铺在冓火左右两边,然后还在一条毛毡上放了一个毛毯,张扬知道这就是今晚他们的床。不过看到大背包除了两人的换洗衣服和一叠塑料布之外还有个鼓鼓囊囊的包,张扬也知道那些是花月容的什么神秘东西。

    时至今日,张扬对花月容修习的蛊术既讨厌又好奇,讨厌是因为他是一个蛊受害者,好奇他想知道这些神秘东西是怎么培养的……他期待着一饱眼福。

    可惜收拾好卧具和炊具的花月容低声提出:“张扬,你能背过身去不看我这边十分钟吗?”

    本来张扬想问花月容为什么,不过直觉告诉他花月容一定是要摆弄她的蛊物,虽然心里十分想看花月容摆弄,不过张扬转念一想自己一个男人大丈夫是不该和女人计较,也就顺从地扭过头去不看。

    在确定张扬扭过头去后,花月容飞快地从大背包中取出一个似陶似铁的浅口小盆,然后又从背包中摸出几个小瓶抖下少许药粉,接着先从自己衣襟下摆摸出两个模样奇怪的白色小虫放进去,又从大背包底掏出几个其他颜色的怪异小虫放入盆中……过几分钟后当盆中小虫吃光药粉开始想战斗的时候,她马上倒入清水,然后捞出小虫归还原位。

    闻着山间清新的空气,听着远处传来悠扬的木玲铛声中间杂着附近不知名的蛙虫鸣叫,合衣而卧的张扬觉得如果除开环境的简陋不说,这里真是欣赏自然天籁之音的美妙地方。而且有花月容这样个蛊女陪伴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因为周围被她撒了防虫的药物,免去了野外晚上蚊叮虫咬的苦头。

    人都这样,一但闲下来了,就会有时间思考自己经历过的某些不知道的事,张扬对傍晚丑陋男人的行为深恶痛绝,但是也对山房既然不准女人进,却又供奉女人小脚绣鞋的做法感到好奇万分。于是,他对花月容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同样合衣卧在篝火另一边的花月容,打开话匣子为张扬娓娓道来解释疑惑:“汉夷人有很多奇风陋宿,比如家里来了男客就让女儿和妻子陪睡,比如不在乎羞耻的男女之间乱来……山房不让女人进是他们觉得女人低贱,如果女人进了就会让牛马无缘无故病死和滚崖……”

    在他们低声谈论中,一个犹如鬼魅般的身影从山坡上对着他们的宿营地悄悄摸来,然后蹲在距离他们五十多米的灌木丛后面,怨毒地盯着他们……

    注:罗锅——有盖、带吊把的平底锅,在云南是山区人野外做饭的合适炊具。

    正文  第九章 怒惩淫贼

    更新时间:2008-04-08 13:14:33 本章字数:3293

    “但是那些山房里住宿的男人供奉女人小绣花鞋是有一个传说,传说他们供奉的女人小绣花鞋,是山精灵的绣鞋……供奉后牛马平安不说,还有一个山精灵夜里会来到他们的梦中,与他们苟合……”也许是羞于讨论这个风俗,也许是太累了,花月容的声音越来越低,后来就没有了,慢慢地张扬听到她发出的均匀的呼吸声。张扬此时却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不安预感,这种不安感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远方的灌木丛后面,矮小丑陋的男人用喷着欲火的眼睛,狠毒地盯着张扬在地铺翻来覆去没有睡着的表现,嘴里开始不干净地低声咒骂道:“憨杂种……放着女人不搞,自家睡不着就搓毡子(注)……本来在我的山房那里就可以睡嘛,这女人我们俩一个搞搞……狗日的,这女的又不是金逼银屌,搞几次就会烂了……”

    躺在毛毡上辗转反侧的张扬,觉得莫名其妙的危险感觉越来越清晰,可是他坐起来环顾四周却又没有发觉任何的不妥。难道是自己第一次在丛林野外过夜的恐惧感?还是真的有潜在的危险?需要不需要喊醒花月容一起查看?

    踌躇良久后,张扬决定不喊花月容,也一再在内心里对自己说这是第一次野外露宿的不适应感,然后强迫自己躺下睡觉。不过他多了一个心眼,就是把傈僳长刀放进毛毯抱在怀里,并且把刀出鞘了二寸,这样万一真的有什么危险袭来,他可以飞快拔刀自卫。

    远方蛰伏在灌木丛后的丑陋男人,看到张扬的举动后,口里咒骂着:“妈勒逼,小杂种真小心哦,老子是什么人啊?今天这女的我搞定了。”然后把一直在散发着腥膻味道的裤档中套弄着的脏手抽出来,从他那肮脏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个只有拳头大的人骨骷髅头骨,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强烈不安中强迫自己躺下的张扬,陡然感觉到一阵巨大的困倦像潮水一样把自己淹没……

    如果有人仔细看张扬现在的睡像,便会发觉有一团淡淡的黑雾在张扬身下无风自起,慢慢地笼罩住了他全身。

    被诡异黑雾梦魇(注)的张扬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空旷而又浑浊的世界里……放眼望去是无边无际的灰濛濛,没有人、没有任何建筑、更没有植物或者动物,仿佛是一个荒凉亿万年的外星黑洞。

    而张扬就那么一个人仓皇地四顾踌躇,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你是谁?放开我!张扬……快醒来!”一声凄惨求救的女声从遥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中透露女声主人无尽的恐惧和愤怒。张扬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但是他又想不起来这声音主人是谁。

    于是张扬大声喊:“你是谁啊?你在哪里?谁在欺负你?”可是奇怪的是张扬发觉自己的喊声犹如石沉大海,没有人回答,他继续放眼四顾,周围还是死气沉沉的灰暗一片……隐隐约约传来的女声更凄惨了,似乎她在受到暴力的袭击而进行最后的殊死搏斗“放开我!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个淫贼!放开我……”间杂着女人的凄厉喊声,还传来一声声“嚓……嚓……”的布料撕裂声。

    这些声音在空旷而又浑浊的世界,像一把把铁锤一下下重重砸在张扬脑海中,而女声中的仓皇、愤怒、还有恐惧中夹带着的凄厉,配上布料撕裂的响声,意味是让任何一个男人无法容忍的凌辱女性罪恶行径正在发生!张扬愤怒了……

    他迈动脚步想要寻找声音来源,可是当他开始迈动第一步的时候,发觉自己全身浑然无力,似乎被看不到实质的绳索捆绑着全身,而这时候呼喊反抗的女声越来越大,布料撕裂的声音越来越频繁……急切中张扬开始激烈挣扎,可是随着他每一次挣扎,灰濛濛黑暗中就产生一团团漆黑中带诡异亮光的巨大圆团对自己冲击过来,然后爆炸和吞噬张扬,每一次爆炸吞噬又狠狠撕裂着张扬的身体,带来无法言喻的剧痛狠狠刺激着每一根神经,同时还有让张扬有一种想永远沉睡过去的困倦!

    不堪忍受的痛苦中,张扬心中的意识强烈暗示自己“我想睡……永远睡着不醒来……”眼看张扬就要永远沉沦在梦魇里,“嚓嚓……”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后“嘿嘿嘿!”一个男人淫秽的嚣张笑声响起,接着是绝望的女声:“淫贼,你不得好死!我花月容做鬼也要报复你!张扬……你醒来啊……救我……”

    绝望的女声让张扬突然想起声音主人是花月容,更想起花月容是他的女人!而这一切说明有人在凌辱他的女人!

    一股滔天怒火顿时从张扬心中熊熊燃烧起来,激发出强大的精神力量,同时也带动了潜伏在张扬身体里子午断魂蛊的黑色火焰开始燃烧起来。

    第一次,邪恶的黑色火焰竟然和张扬的精神力合作,流淌着的黑色火焰成了开路先锋,对着侵蚀张扬身体的梦魇黑雾发起冲锋,而黑雾明显不敌火焰的威力而节节败退,胜利占领地盘后的黑色火焰并不停滞,而是继续乘胜前进,张扬的精神力紧随其后,很快控制了胜利地盘……不过,黑色火焰流淌过的张扬身体部位,也带着子午断魂蛊那无尽的痛苦,让张扬疼彻心肺!

    终于,梦魇张扬身体的黑雾被子午断魂蛊的黑色火焰全部驱逐出了张扬身体,消散在空气中,而死灰复燃的子午断魂那黑色流淌的火焰本来想反吞噬张扬的精神力控制地盘,但是似乎因为势力单薄而徒劳无功,只好再度潜伏进了张扬的身体……

    筋疲力尽浑身大汗的张扬终于在一阵打斗声中睁开眼睛,他急忙向花月容睡卧的方向望去,入眼的一幕让他目眦俱裂:

    漆黑的宿营地上,篝火燃烧后尚未完全熄灭的炭堆里发出的微弱光亮中,傍晚时分在山房见过的丑陋矮小男子赤裸着下体,正在努力褪着花月容的裤子。而花月容则是披头散发,上衣被撕成了无数块,胸部的一双雪白丘峦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几道腥红的血痕似乎在怒控着暴力的侵略!

    看到这一切,张扬的怒火顿时从胸中爆炸,本来挣扎中饱受折磨的身体,又因为子午断魂蛊洗涤后已经力竭,可眼前的一幕让他身体瞬间生了巨大的力气。猛一起身坐直的他,顺手就把傈僳长刀出鞘,踉跄对着罪恶的一幕扑去!

    本来一直努力用手推搡着男人的花月容,开始一次次弯曲起腿来向男人猛蹬去!可是赤裸着下身的兽性丑陋男人借着花月容弯曲腿的机会,一把将花月容的裤子褪到膝盖,狰狞面孔得意疯狂地淫笑起来,顺势将两条多毛的光腿压住花月容双腿,然后飞快地用双手杵着压制花月容乱抓乱舞的双臂……他高翘着的脏臀下丑陋凶器犹如吐信的毒蛇,开始瞄准花月容白凝丰腴两腿中间的萋萋芳草地!

    一直拼命挣扎反抗的花月容,在这一秒知道自己今天难逃奸污的下场,两行眼泪从她愤怒而绝望的眼中涌出……突然泪眼婆娑中的她,看到张扬像天神降临一样彪悍地挥舞着寒光闪烁的傈僳长刀扑来,这让她那已经死了的心又突然泛活起来,脸上本来痛苦的表情迅速变成了欣喜!

    马上就要凶欲得逞的丑陋男人无意中看到花月容脸上表情剧变,急忙停住向花月容压下的身体后疑惑扭头张望……一柄寒意森森的长刀带着风声砍来!离他的头颅才半尺多距离,急得他来不及多想,飞快放开花月容翻身后滚……

    火石电光之间,怒火烧心的张扬绝对不放过这个淫贼,他急忙变砍为削!

    “嘭”一簇血雾炸开,一只男人耳朵带着鲜血掉到地上,一声杀猪般的惨号同时响起,惊得周围灌木丛中几只夜宿的鸟类惊飞起来。

    一击见功的张扬并不想就此放过歹徒,他双手高举长刀,继续对歹徒扑去……他一定要剁碎这个丑陋的肮脏歹徒!一定要将这头畜牲千刀万剐,方解心中之恨!

    可是一双手臂抱住张扬的腿,让他不能追着过去猛砍,那是绝处逢生的花月容的手,而她也开始失声痛哭起来,声音中有无尽的委屈和怨恨……张扬心中一颤楞住了,狡猾的淫秽歹徒却趁此机会滚进了草丛,然后就那么光着屁股逃之夭夭。

    见到淫贼逃跑,张扬低下头想对花月容喊:“放开我!”

    可是当他低下头,看到花月容泪流满面混身哆嗦,衣服被撕烂后露出了身体上的白晳嫩肉,而雪白肌肤上一道道血肉模糊的魔爪印痕,还有那褪到膝盖的长裤暴露出萋萋芳草地附近的两大块青紫痕迹……每一个伤痕都是那么触目惊心!

    一种怜惜,一种疼爱,一种理解花月容为什么会恐惧的心理,一种恨不得把花月容镶嵌进自己身体里然后好好呵护的复杂感觉,突然从张扬心中升起……他将原本到口的话被咽回肚里,然后弯下腰一把抱住花月容,轻声安慰道:“月容姐别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注:搓毡子——丑陋男人讽刺张扬的脏话,意思是说张扬在自慰。

    梦魇——巫术中的一种。

    正文  第十章 放蛊惩奸

    更新时间:2008-04-08 21:07:26 本章字数:3334

    而本来抱着他失声痛哭的花月容,在感受到张扬安全有力的拥抱之后,所有的委屈和痛苦更是像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宣泄出来:“张扬……不要不管我……呜呜……我怕……抱紧我……我使劲地喊你……可是你不回答……我以为你不管我了……我都想我只有死才能洗清自己……呜呜……”

    “不怕,月容……我在,我就是死也不会丢下你不管!我……”心疼如刀割的张扬,急忙在抱紧花月容的同时连声安慰着,同时心中对那个丑陋男人有寝其皮食其肉的无尽恨意。

    山间冷风一阵阵吹过,扫过花月容裸露的身体,也带着她凄厉的哭声飘得很远很远……而一直搂抱着花月容安慰的张扬慢慢发觉,自己和花月容现在的姿势是要多暧昧就多暧昧!

    她的头靠在自己脖颈上,双手紧紧搂着自己的头;而她的胸部左边高耸的丘峦,因为紧紧依偎在自己怀里而顶着自己身体;更要命的是自己右手环抱过来后,恰好落在她右胸的高耸上;还有自己的左手搂着她的位置是髋骨下丰腴大腿的嫩肉部位,距离她那萋萋芳草地只有二指之遥……从自己现在的角度看下去,已经能够看到茂盛的芳草下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肉丘!

    “嘭”一团火焰从张扬心中升腾起来,迅速传遍张扬的全身,让他整个人犹如在火上炙烤一样躁热起来……这时候他脑海中开始回忆起自己刚到南疆时候,在情蛊控制之下和花月容的一次次鱼水之欢,那样的激情,那样的美好,那样的痛快淋漓!

    实际过去那些记忆,在张扬的潜在意识有一种不堪面对的感觉,但是时至今日的他,却有一种鸳梦重温的迫切期盼!从他的精神到身体都忠实反映出来……不知不觉中,他的右手开始在雪白高挺上轻轻抚摸起来,而左手则是对着萋萋芳草地探幽而去……

    在张扬的动作中,痛哭着的花月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然后发出一声声娇嗲的“嗯嘤”声,欲望同时在两人身体升腾着蔓延着熊熊燃烧起来!鬼使神差中张扬腾出手想要去解开自己裤子拉链,他要把自己那小帐篷中的欲望之根释放出来寻找桃源之地!

    可是就在这动作中,花月容的一声喃喃“张扬,永远不要离开我!”让张扬心中突然一惊,马上想到两人今后关系该何去何从自己还没有思想准备……忍耐着欲望炙烤的张扬开始不着痕迹地稍微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把自己的某个小帐篷挪离开花月容身体,然后红着面迟疑还结巴地小声说:“月容,有点冷……你,你要,要不要,换,换一套,衣服?

    先是恐惧、愤怒而又绝望的花月容,绝处逢生后沉醉在张扬的怀抱中正是如火如荼地沉沦着,突然听到张扬结巴的话后猛然醒悟过来,马上羞红了脸离开张扬怀抱去拿大背包寻找替换衣服,但是心中深深失落着……

    实际张扬又何尝不失落呢?他甚至想过再次去拥抱起花月容,把玩着她那丰腴胸部和浑圆的臀,然后把自己的欲望之根冲撞进萋萋方草地下雪白丘峦中的桃源幽径,然后酣畅淋漓地寻幽探秘……可是两人的未来犹如悬挂着的达摩克利斯剑,让张扬一想到这里就欲火顿消。只能干看着花月容找出衣服换上,然后又在被撕烂的衣服下摆找出两个小东西飞快塞进刚换上的衣服下摆。

    被花月容藏掖蛊虫动作提醒后的张扬,想到刚才就恨恨不绝道:“为什么不对他放蛊?如果我无法醒来,那你就……”

    “我醒来时候,他已经扑在我身上了,如果我那么做……早给他机会奸污了。”破例没有忌讳张扬就摆弄蛊物的花月容低声回答。

    “太便宜他了……”张扬接口说道,然后又怨恶地看着地上丑陋淫贼被自己削下的半只耳朵继续骂:“呸……可恨!”

    “是很可恨!我又没有寻求山房庇护,他还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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