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二爱情悲歌第三章最后的晚餐

    卷十二爱情悲歌第三章最后的晚餐 (第2/3页)

…太没道德!”花月容回想到刚才的险恶,脸色又开始苍白起来,似乎在内心斗争着什么。

    “这种人渣,真可惜我当时没有砍死他!”当张扬又一次懊悔地咒骂时候,花月容迟疑不决地说:“我……真想破了自己不放蛊害人的惯例来惩治他!”

    “那还等什么呢?放!要我帮你吗?”听出花月容话中意思的张扬,一想到能能惩治那个丑陋淫贼,自然马上催促花月容下决心。

    “好吧……那么你帮我找几只蚂蚁来……”不等花月容说完,张扬马上拿着电筒到草丛中寻找蚂蚁,他可不想花月容思前想后又变卦了。

    走出花月容撒了防虫药的草地后,在男人逃跑滴下点点腥血的地上,想找几个蚂蚁那是很简单的事。很快张扬找到了黑蚂蚁、白蚂蚁、黄蚂蚁、红蚂蚁和一种挥舞大钳夹的超大黑蚂蚁各几只。

    当张扬把蚂蚁带回篝火边,花月容从大背包里拿出来一个小包和那个似陶似铁的浅口小盆,她选了黑蚂蚁、黄蚂蚁和红蚂蚁各三只放进小盆里,然后取一个小瓶撒上药粉,九只蚂蚁马上开始拼命搏斗起来……

    看着九只蚂蚁拼命厮杀和吞噬对方身体上撕扯掉的部件,张扬只觉得全身发冷。虽然是很小的动物,但是其中的残暴令人发指,而这时候花月容也低声感慨:“你看……它们在我撒了养蛊粉就开始厮杀。所以我不喜欢放蛊,因为蛊太歹毒了……养蛊之人死于蛊啊!”说话间,九只厮杀的蚂蚁啃只剩下三只了,花月容又抖了一点养蛊粉进去。

    当养蛊粉落到三只蚂蚁身上,已经有点疲惫的蚂蚁顿时兴奋起来,又开始吞噬同伴的尸体,随着它们的吞噬下一块块同伴的残肢断骨,它们的体形也开始膨胀起来,个头变得有原来的两到三倍大,然后凶残地相互盯着剩下的同伴……新一轮的残酷战斗又开始了!

    看着盆中残杀同伴的蚂蚁,花月容继续低声说:“我用九只蚂蚁来培养蛊种,是合三三之变,三个品种加每种三只,就是培养出来蛊种蕴涵着九之变数……配上最后饲喂的毒药,就可以无尽变化。”

    说话间,蚂蚁中几个凶勇的战斗回合结束了,最后的胜利者是一只红蚂蚁,它快速吞噬了对手的尸体后,扬起变得有一个碗豆大小的头对着盆口“咝咝”鸣叫,似乎在宣扬它的胜利。而这时候,花月容看着自己的那些小瓶小罐药粉,又再次迟疑不决。

    良久,花月容说:“我还是不想害人……就给那淫贼下一个痒腋蛊吧,让他受二十七天的活罪后无解自消……”张扬本来想鼓动花月容弄一个霸道的毒蛊,但是一想到自己亲眼所见花火云母女的死,就忍住没有说话。

    而这时候,花月容已经在那只胜利者身上抖下一点黑色腐臭的药粉,又抖了一点灰白腥味浓重的药粉,接着捡起淫贼的半只耳朵挤出一滴血滴到蛊虫上接着把盆一偏,只见那只体形硕大的红蚂蚁落到地上后,顺着淫贼滴下血的逃跑之路飞快地消失不见……

    “这样就行了?”看到这里,张扬忍不住询问。

    花月容回答:“是的,我选出蛊种后,给蛊种饲喂了尸菌粉,是从深山阴地的千年尸棺上长出来的毒菌粉,人身体沾上一点就马上流脓……”说到这里,花月容举起装着黑色腐臭的药粉小瓶,然后指着装灰白腥味浓重的药粉小瓶说:“还有这催情用的毒蟾涎,让蛊种产生了强烈的情欲去寻找配偶交配……最后用他的血做引,带着尸毒的蛊种就会误会那个淫贼是它的配偶……中蛊后的他会身体上掖窝和胯间起很多小疙瘩,奇痒无比!而抓破后黄脓水流到哪里,哪里就生出更多小疙瘩……直到二十七天后才消失。”

    “太便宜他了!”就在张扬听这个蛊只有二十七天危害后,愤愤不平声中一声男人的惨号从遥远山坡上隐隐约约地传来,花月容听到后笑了一下然后说:“中了……如果我加上五彩蜘蛛膏,那么这个蛊就永远折磨他……但是他要找到人解蛊,我会反噬后上吐下泄重病一场,因为养蛊粉的基料是用我的头发在瓦片烘脆后磨粉,然后配合上很多药物做成的。”

    一晚上经历了太多的事,让张扬忘记对花月容提起自己感受到的梦魇。而山坡上开始手忙脚乱搔着自己掖下和胯间的丑陋男人则是恨意难消骂道:“妈肋逼,是歹……霉气!哼……我可是白骨歹门男子,虽然不会做歹养歹,但是起码也有克制奇痒的药……”接着边搔个不停边飞快跑进山房翻腾着什么……

    终于在一堆脏衣服中翻出一个小瓶后欣喜地说:“五彩蜘蛛膏……就是这个!”然后手忙脚乱开始挖出一大陀往疙瘩上抹……

    [第三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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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卷 欲海炼心

    更新时间:2008-04-09 13:21:41 本章字数:0

    正文  第一章 欲情雨夜

    更新时间:2008-04-09 13:22:49 本章字数:2474

    倾盆而下的暴雨让张扬觉得缅北山区的天塌了!不然怎么一整天了,暴雨没有停滞过一下?

    烟雨朦胧中每一脚迈出去后要拔起来都是那么困难,因为地上的黄泥变得粘稠还滑腻,张扬和花月容一天中几乎是跌跌滚滚摸索着前进。藤蔓茂盛的丛林中入耳尽是“淅沥沥……滴哒哒……”的雨水冲涮在植物和泥土上的声音,这段旅程本就没人走过,现在他们更是漫无方向!

    他们迷路了!

    当四个小时前花月容把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浑身湿淋淋的张扬时,暴雨带来的寒意已经让张扬上下牙开始轻微地打起架来了,本来盼望早点找到一个休息地的张扬瞬间沮丧万分!

    而莽莽丛林中,眼看天色快要黑暗下来,他们今天晚上的宿营之地还没有着落,这是因为一路上他们走过的地方不是落叶密布陷脚潮湿的林地,就是藤蔓丛生的陡坡。

    看着黑压压雨云笼罩的群山,焦急中的张扬很懊悔出发前自己为什么不买一个指南针?同时对自己和花月容西行缅甸寻求解蛊之路再次觉得前途渺茫,更有埋怨花月容的心思,都是她,如果不是这个女人阴谋对自己中下情蛊,自己怎么会在这样荒无人烟深山老林中迷路?而这才是他们从花月容家出发的第三天就迷路了,那么后面的旅程怎么走下去呢?

    焦急、无奈,而又艰辛的继续跋涉中,当两人沉默着再次翻越过一座山峰后,眼前看到的坡面让他们精神振奋起来:这是一块明显有人放火烧过后准备耕种的荒芜平缓坡地,灌木、藤蔓和野草已经被人砍伐一空后烧毁,裸露出酱黄色的泥土被雨水冲涮着……

    张扬和花月容交换了一个欣喜的眼神后不约而同放声高喊:“有人吗?”风雨交加中他们的声音在空荡的山峦中间传得很远很远,同时带来一声声回荡:“有人吗……有人……有……有……”

    没有期望中的回答声,更没有在濒临黑暗的雨幕中看到哪里有火光闪烁!

    刚在张扬心中冒头的欣喜顿时又变成了深深的沮丧,无奈中他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花月容。塑料雨披下的花月容那长着精致五官的脸庞同样苍白,几缕湿淋淋的头发顺着光洁的额头滑下,扫过她清澈的丹凤眼角,让张扬突然有种想拥她入怀后好好怜惜的冲动。

    “看来这里是有人刀耕火种的地方,但是越是这样的地方越说明附近没有人烟……我们就在这里宿营。”简洁说明两人处境后,花月容下了宿营的决定。

    黑暗还下着暴雨的山区中,在迷失了方向的情况下如果继续前行,一定会遇到更多未知危险!这个道理张扬是明白的,所以他也开始放眼四顾寻找一个能避雨的地方。可是除了脚下裸露出黄土的平缓坡地,只有南面在雨雾朦胧中还能看出有一些黛青色的树木。

    “那里你看……”当张扬指着有黛青色树木的坡南出声,花月容摇摇头说:“不好!有树说明那里坡陡峭,所以才没有刀耕火种……就我们脚下这里吧。”

    于是,俩人就罗锅盖接的雨水咽下了早晨剩下的一点锅巴,然后把白天身上的塑料雨披盖在大背箩和大背包上。再找了一块坡度较高也相对平坦的空地,把唯一的一块大塑料布一半垫在毛毡下,一半盖在毛毯上支起了一个暂避风雨的简单小窝。

    以此同时,在张扬和花月容头一天经过的山房里,矮小丑陋男人赤裸着全身在不停挠痒,边飞快挠痒的同时边嘴里不干不净咒骂不停。

    他的整个身体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而胯间和腋下部位的疙瘩已经抓破,流出腥臭的黄脓水,远远望去,他的胯下那坠事物就像是两个缩小了N倍的腐烂波箩蜜和一根烤糊了又发霉的包谷棒子挂在一起。

    ……

    张扬很想让花月容独自躲避在小窝中,而自己守候在外面守夜,可是凄风苦雨中没有他可以藏身的地方。无奈之下他只好钻进小窝,眼观鼻、鼻观心躺在花月容身边,闻着花月容身上传来的气息,听着她轻微的呼吸声……

    雨越来越大!山坡上的潮湿空气越来越冷!

    只有两人身体接触的部分感受到对方温暖的体温,才让人觉得这里不是人间地狱。也让两人从开始笔直躺着的僵硬姿势变成慢慢挪动着依偎在一起的暧昧姿势……

    前途的渺茫、环境的艰苦、还有怀中软香如玉的花月容身躯,让张扬的思绪很纷乱!

    两人过去一次次的鱼水之欢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活色生香地在他脑海中上演着,让他的身体慢慢有了生理反应……

    欲望在心中呐喊的张扬很想一把拉开自己裤子拉链,将自己那桀傲不驯的欲望之根释放出来,然后……可是一想到今后自己该怎么面对花月容?该怎么负担她的人生?还有……等等问题又让张扬没有行动的勇气。

    就在这时候花月容突然翻了一下身体,把她原来平卧的姿势变成侧卧,这让她的整个身体和谐的嵌在已经早就侧卧的张扬怀中。花月容的动作似乎惊吓着张扬,他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让自己那有着条嚣张毒蛇的臀僵硬地尽量往后拱……可是后面就是塑料布外,大雨如瓢浇!

    事实上张扬心理更渴望花月容的身体再往自己怀中靠紧一点,因为这样自己那根饥饿的毒蛇就能接触到她丰腴的臀部。当然张扬在内心里也暗自咒骂着自己:“张扬,你不能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你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相伴去缅甸寻找解蛊的材料而已,因为情况特殊才不得不同宿一宿,你又怎么能起那般龌龊的念头呢?”

    可是骂归骂,渴望的心理更盛!

    如此紧紧贴顶在花月荣的娇躯上,张扬体内的欲望如地毯式轰炸着颠覆着他的思维,一枚枚令他失去理智的炮弹倾泻在他那欲爆不能的心中,他的内心开始极其矛盾地出现两个自我:一个“理智的张扬”,一个“欲望的张扬”。

    此时,“情欲的张扬”率先开口说:“张扬,你别假正经了,当初你可是和她做了好一段时间的夫妻了,她身上什么地方你不熟悉?”

    而同时隔着两人身上潮湿而且很薄的布料,张扬紧搂着花月容柔若无骨的娇躯,两人身体中间接触部分升腾起的火辣辣的欲望,似乎也为他们驱散了寒冷同时也让两人都很受用。

    过了几分钟后,侧卧的花月容似乎睡姿不舒服,又挪动了几下身体,每一次的挪动都要命地磨蹭到张扬欲望的根源,使那欲望之火燃烧得更雄更旺,不由地要深吸几口冷气中和这火热。但是吸到的冷气被体内汹涌的热浪一下吞没,温暖紧压的肉感让本来的嚣张更猖狂起来,开始有不听指挥想趁机钻入两条丰腴肉感大腿中的冲动……

    正文  第二章 倾情连心

    更新时间:2008-04-09 21:02:14 本章字数:2809

    这时候“理智的张扬”急忙说:“张扬,你必须坚持忍耐!因为你给不起这个女人所要的幸福!”

    “错!过去我们就一次次畅快淋漓地欢爱……男人和女人嘛,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既然已经有过了,多一次又何妨?”“欲望的张扬”马上接口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当初那是因为我中了情蛊,所以才会那样的,如今我已经恢复神智了,我只是把她当成我的姐姐,当成我的朋友,绝不是我的爱人,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到今天这样的地步!”“理智的张扬”再次开口,似乎也在说服自己。

    “欲望的张扬”鄙视地回答:“是啊,要不是她,你还窝在上海的家里做‘啃老族’呢。在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你也看到了她的所做所为,她是那么善良,那么优秀,你难道说你没有对她动心吗?要不是因为她的样貌因为她母亲下的蛊毒而有了瑕疵,你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张扬啊张扬,你可真是个伪君子!”

    “理智的张扬”黯然道:“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月容姐的所做所为,我很佩服,可是,可是……”

    “你别狡辩了,其实,你早就喜欢上她了,不是吗?就算你现在要了她,她也不会反对的,你看,其实,她早就默许了你的行为……”“欲望的张扬”不休不饶继续喋喋不休地批判道。

    在理智和情欲交战之中,张扬拥着花月容的手不知不觉地越来越紧,似乎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正当他控制不住欲有所动作之时,却觉腰脊一阵酸紧,面色一变,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内裤里已是一阵湿热……

    花月容并没有睡着,张扬进帐篷后所做的事情她都知道,张扬身上起的变化成熟的她自然也感觉到了,可不以为怒反以为喜,还故意暗中配合起张扬。毕竟这个男人是她爱的男人!只要他喜欢,他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

    当她感觉到张扬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可是却始终不见张扬有接下来的动作,女性的羞涩让她羞红了脸,却既不敢看张扬,更不敢出口询问,内心则是百味杂陈,有期待,更多的是不甘和苦涩……

    她蜷缩地偎在张扬温暖的怀里,微闭的丹凤眼中却有两行清泪簌簌而落,只是在她身后张扬无法看见。花月容正在自觉凄苦间,突然她神情一愕,因为她感觉到紧贴自己下体的张扬的内衣裤上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旋即她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上一红,内心的失落感却更盛了:难道我真得那么没有魅力吗?!

    失落感叹中花月容轻轻挪离开张扬火热的怀,躺平后睁开眼抬头正好对上幽暗中张扬尴尬的目光,张扬眼中的可爱神情让她忍不住“卟哧”一笑。而在花月容的笑中,张扬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好面子的他手一撑准备爬起来离开小窝。

    就在这时候花月容飞快地按住张扬,起身钻出小窝迎着大雨从外面的背包里翻出张扬的内裤,然后又钻进小窝递给了他。张扬拿着内裤在手里面色却更显得更尴尬,眼神闪烁中他迟迟疑疑地张口说道:“月容姐,你……你……是不是……”

    花月容抿嘴一笑,冲张扬翻了个白眼道:“你就换吧,这么小的地方,外面又下着雨,你让我上哪避去?再说了,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有看过?我们,曾经还是夫妻……”说到这,花月容的声音低了下去,显然想及以前的事。

    张扬也是一阵沉默……

    良久,还是花月容率先反应过来打破沉默道:“别傻着了,时间长了着了凉就不好了!这地方太小……你别动,我来帮你吧。”

    张扬一惊,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又一次挪动身体后退想往后避。可是这么小小的一个避雨小窝里,他却能避到什么地方去?

    而花月容听到他的话,不由脸色一苦,泫然欲泣道:“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也不只做了一日夫妻,你用得着这么讨厌我吗?”

    心软的张扬最见不得女人的泪水,见花月容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两只好看的丹凤眼里一阵水雾迷漫,顿时心里一阵无由来的慌乱,更感到一丝莫名其妙的心疼,急忙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我不动,给你……换……行了吧?”说到最后,张扬白皙的脸上已经浮上了一层艳红。

    花月容闻言才破涕为笑,眼中的水雾霎时遁去无踪,看得张扬一阵目瞪口呆。她伸手轻轻地把张扬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又找出一张干燥的卫生纸帮他细细擦了个干净,然后才把干净的内裤给他换上。

    她就像个贤惠的妻子侍候自己心爱的丈夫般!

    哦不,实际在她心里,她早已视张扬为自己的丈夫了,所以她很自然地毫不避讳地做完了这一切。然后,她躬身爬到塑料雨布搭盖的小窝边,伸手就着外面的雨水清洗起内裤来。

    张扬初开始,颇是尴尬地看着花月容给自己做这一切,可是花月容那宛如妻子般的温柔却让他的心渐渐地静了下来,只是某处却因为花月容不经意的几下触碰,似乎又开始有生理反应了。

    滂沱大雨中小窝里手电筒朦朦胧胧的幽暗光线,映射得正在温柔忙碌的花月容也朦朦胧胧,张扬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扮演着妻子的角色。借着这亮光,他突然发现,原来他的花月容其实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丑陋!

    这绝不是情蛊让他产生的幻觉,张扬可以肯定情蛊现在已经不能对他产生影响了。那,这难道才是自己对月容姐的真实感觉?要不然,怎么会在起念时,已经不自觉地把花月容当成了“他的”呢?

    似乎触动了记忆深处的某根弦,昔日那位缅甸男人的一番感叹陡然响起在张扬的脑海里:“一个男人啊,千万不要辜负爱自己的女人,要多关心她,然后凡事从她的角度多想想……不然就会像我这样,害了两个女人,两个爱自己的女人。”

    张扬坐在那里琢磨自己的感觉,还没有琢磨明白,花月容已经带着洗干净的内裤扭身钻回了她原来躺卧的位置。经历了刚才那一番举动,张扬心灵最深处一直潜在的对花月容隔阂已经无形中消失了。

    这一晚上,两人相拥而睡,虽然没有再发生其他的故事,花月容却是带着幸福的笑意入了睡乡,无他,只是因为当她睡下时,张扬已经张开了怀抱,紧紧地拥住了她,一如刚才最亲密时的拥抱!

    安稳入睡的他们并知道,山房中那个丑陋男人全身的小疙瘩都已经被他疯狂抓破,鲜血和黄脓水从他身上一滴滴滚落,巨痒进心的丑陋男人无奈中只能躺在粗糙的毛毡上不停搓动身体,双手则是在身体上飞快舞动抓挠,嘴里的咒骂已经变成了嚎叫。当丑陋男人搓动到毛毡一角,身体被毛毡下一样坚硬东西硌了一下后,丑陋男人忍住巨痒从毛毡下把硌着身体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把弩!

    看着手中的原始武器,丑陋男人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也似乎忘记了身上的巨痒,飞快地从山房角落找出十多只用破布头紧紧包着箭头的箭,然后抓了一串大蒜又点燃火把垮出山房,迎着大雨对着他被削去耳光的地方赶去。

    暴雨中废弃的宿营地上,只有一堆被雨水冲涮得残败的灰烬似乎在宣告着:这里曾经有人住宿过。而不停扭动身体忍耐巨痒的丑陋男人来到这里后,开始仔细地寻找起来。

    很快,他寻找到了花月容衣服被他撕烂后掉弃的一块小布片,举到鼻子面前闻了几下后,转身摸索着离开。可是他摸索离开的方向,并不是他的山房,而是张扬和花月容所走过的路……

    正文  第三章 苦中作乐

    更新时间:2008-04-10 13:09:45 本章字数:2587

    当清晨的太阳照耀到张扬脸上时候,脸上挂着微笑的张扬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碧蓝的晴朗天空和红彤彤的旭日,听着不知名小鸟欢快的歌声,张扬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来到南疆后第一次感受到的。

    因为经过了昨夜,他的心态有了很大转变,在他心里,花月容和他的关系不再是悬挂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现在心里对两人的关系是随波逐流,意思就是如果真的要和这个女人生活一生,他也许能做到无怨无悔。

    怀着愉快的心情,张扬准备轻轻摇醒怀中的花月容,他要告诉她这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一切是那么美好!

    可是张扬无意间目光扫射到他们蜷缩的小窝边缘,忍不住惊讶地喊起来:“天啊……这是怎么了?”

    醒得更早的花月容,因为贪恋张扬温暖的怀抱,所以一直假寐着,听到张扬惊骇的喊声,急忙睁开眼问:“怎么了?”

    “你看……你看……”顺着张扬的手指是两人住宿了一夜的小窝边缘,从那里可以明显看到,昨夜紧贴黄泥的整个小窝如今离开了地面大约十五公分左右,似乎是在毛毡下面有什么东西把整块毛毡撑了起来,而奇怪的两人并不觉得身体下面有什么东西硌着不舒服。

    “别动!”看清楚了小窝的情况后,花月容急忙制止了张扬身体的不安挪动,然后花月容轻轻伸手掀开覆盖在两人身上的大塑料布,接着小心翼翼将手脚伸离毛毡落在地面后轻缓起身离开毛毡。

    看到花月容小心翼翼的动作,张扬也跟随着像她一样小心谨慎地离开毛毡,可是张扬的个头是一米八零,以他的个子做这样的动作,难免就显得笨拙了些。而且随着张扬的动作,毛毡下似乎有什么脆弱的东西折断了,发出轻微的响声,让张扬本来凝重的神色更加紧张!

    可是旁边花月容突然“咯咯”笑声连连,弄得张扬一头雾水:这个女人疯了吗?她自己不也是那么小心翼翼地离开毛毡,这就说明毛毡下面有什么诡异东西存在,可是现在她大声地乐什么呢?

    旋即张扬明白花月容是笑自己动作笨拙,同时也明白毛毡下的东西一定没有危害性。于是,张扬故意装出恼怒的表情对花月容翻了一个白眼。被美男的一个秋波袭击的花月容,娇躯一震,眼中露出痴迷的眼神……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恢复了正常,开心地对张扬说:“今天你有口福了!”

    “口福?是吃你吗?哈哈……”张扬的话才出口,花月容的面上马上一片醺红。而张扬却有一种嘴巴过瘾的感觉,他再次肯定自己对花月容的感觉变化了,两人之间既不是过去在网络上单纯的姐弟关系,也不是刚到南疆时候那中痴迷的虚假爱情,倒是越来越像一对恋人或者夫妻了。

    红着脸的花月容忍着内心一阵阵甜蜜的涤荡,指挥张扬抓起毛毡和塑料布的一头,自己也抓起另一头,将毛毡和塑料抬起拖到一边,然后开心地说:“找鸡纵了……好多的鸡纵。”

    实际在俩人抬起毛毡的时候,张扬就看到了毛毡下黄泥上一根根拇指粗的白色小竿顶顶着一朵朵青色小伞的蘑菇群,正在暗自感叹这个蘑菇群的密集时候,听到花月容喊什么鸡,忍不住奇怪问:“什么鸡啊?没见有什么野鸡嘛。”

    “笨!咯咯……”花月容忍不住娇笑连连,然后边笑边对张扬说,“鸡纵……这种蘑菇的名字叫鸡纵,是最珍贵的野生菌。”

    “哦,怎么别的地上不出,就出在我们睡着的毛毡下面呢?又怎么说最珍贵的呢?”花月容的连连娇笑让张扬着实因为自己的孤陋寡闻颇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他赶紧转移话题。再次看了四周一无所有的黄泥地后,他迟疑地又问道:“是不是因为昨晚我们睡在上面那个……那个……”说到最后张扬的声音越来越低。

    虽然张扬的乾坤挪移大法很成功,不过他后面没说出来的话花月容更是听得明白,马上脸上飞起两朵红霞,然后娇嗲地“呸”了张扬一声后开始解释:“那是我们睡的毛毡恰好在鸡纵窝上面,这也是鸡纵这种菌最珍贵的地方,它们不像别的菌类是漫山遍野东一朵西一朵的出,而是必须有白蚂蚁窝的地方才会出。”

    花月容边说边蹲下来采摘鸡纵菌,她的解说引起了张扬的兴趣,不再继续口花花吃花月容的豆腐,也蹲下来帮着采摘。而花月容继续说:“这种菌味道很鲜美,是不可多得的佳肴食材。今年在这里采到过,如果明年这个时节来,还能在这里采摘到,除非被穿山甲挖洞后掏吃了白蚂蚁,鸡纵实际就是白蚂蚁窝里的真菌。至于为什么很多人不知道鸡纵的存在,那是因为它很娇嫩,出土后一天不采,第二天上面就会生出小蛆,然后第三天就会腐烂,所以很难运输到山区外的地方。”

    说话间,两人已经把好大一块鸡纵菌采摘完毕,因为附近没有水源,所以就用小刀轻轻刮去沾在上面的黄泥,然后捡来几根刀耕火种后未燃完的半焦树枝生火。好在花月容细心,头天晚上把几个罗锅对天敞开,免去了寻找煮米和煮鸡纵的水的烦恼。

    当一锅冒着特殊香味的鲜美鸡纵汤才离开火堆,张扬肚里的谗虫就开始抗议起来,他忍着烫嘴的温度就着锅大块朵颐起来,边吃边赞叹道:“好吃……喔……真好吃……”

    而这时候,阳光下的黄泥中开始钻出一只只个头硕大的黑蚂蚁,与众不同的是它们身上有两对修长的翅膀,钻出泥土后就开始翩翩飞舞在空中。

    看着张扬连舌头都快要被他就着滑嫩甜美的鸡纵汤吞下肚去的狼吞虎咽模样,花月容甜蜜的笑了一个,然后悄悄放下手中的鸡纵汤开始去追逐空中飞舞的带翅黑蚂蚁。

    当张扬的肚皮变成了一个圆西瓜的时候,才发觉花月容在捕捉飞舞在空的蚂蚁,吃得心满意足的他打了一个饱嗝后问:“你又在做什么了?”

    “抓来炒着吃,很香呢……”花月容的话音刚落,张扬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天啊……吃蚂蚁,而且是那么大的一个个,能吃吗?

    花月容似乎没有注意到张扬的反应,回到火堆旁把自己在抓捕时候就扯去翅膀的大蚂蚁放到罗锅盖上,然后滴进菜油架到火上煎炒起来。看着油锅里一个个蚂蚁翻滚扭动挣扎的痛苦状,吃得太饱的张扬有一种刚吃下的食物涌向嘴边的感觉,他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不过很快一种像油炸花生米一样的香味钻进了张扬的鼻子,引诱得他忘记了恶心,偷咽了几口谗涎后也抓过一把油炸大蚂蚁丢进嘴去……

    欢乐的早餐过后,花月容辨别了方向,发觉他们昨天在雨雾中偏向了东方。调整了前进方向后,两个人又踏上了西行寻找解蛊秘方的路。毕竟花月容削下十指的笋尖肉,只能压制张扬身上的蛊毒一百天,而时间已经过来三天,前路漫漫,时间更不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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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章 命仇

    更新时间:2008-04-10 21:18:10 本章字数:2847

    调整方向后的张扬和花月容,翻过一座山岭后发觉一条能容拖拉机通行的土路对着西部莽莽的崇山峻岭蜿蜒而去。仔细观看周围的山势后,花月容肯定地告诉张扬,这条便道应该是从甘摆地到绿门所在地的路。

    于是,俩人开始顺着便道前进,免去了丛林跋涉的辛苦。但是他们绝对没有想到,在他们才离开那快刀耕火种的黄泥坡后两个小时,那个丑陋男人就边搔弄着身体,边咒骂着来到他们曾经的宿营地。

    丑陋男人看看黄泥地上零乱的脚印,急忙跑到花月容做饭留下的灰烬堆伸手试了一下温度,当感受到灰烬的冰冷后恶毒咒骂起来:“妈勒逼……我不会饶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边咒骂不停边四处张望的丑陋男人,看到离灰烬不远的鸡纵地,走了大半夜山路,又赶了一早的路后他早已饥饿难耐,急忙走过去用手飞快抠出几截张扬和花月容采摘后遗留在泥地上的鸡纵竿送进嘴里。

    黄泥地上露出地表的鸡纵菌早被张扬和花月容采摘一空,丑陋男人用脏手抠了几下后似乎觉得这样速度太慢,就从腰上抽出砍刀对着鸡纵窝一刀刀砍下锹起泥土后捡食其中的鸡纵菌竿,边吃个不停还边还咒骂:“死杂种……烂逼女……竟然对老子下蛊!老子一定要杀了你们两个……妈肋逼……老子走了一夜,累死不说,还痒的要死……”

    “咯噔”一声丑陋男人突然张嘴“哎哟”大叫一声用手捂住了腮部,接着对着地上吐出了半颗带着血的牙齿和几口血水,吃痛中丑陋男人狠狠看了一眼的半截牙齿和鸡纵窝,恼羞成怒双手握起砍刀着鸡纵窝一刀刀猛砍猛锹,边锹边咒骂:“妈肋逼……吃吃吃,我让你们吃鸡纵!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疯狂了的丑陋一直不停用砍刀挖掘着……很快鸡纵窝被他刨开了一尺多深露出白蚂蚁巢穴,丑陋男人当看到白蚂蚁巢穴后丢下砍刀就用脚大力对着疏松的白蚂蚁窝跺去,一下、两下、三下……本来深藏地下奉献了美味鸡纵的白蚂蚁突然见到天日就恐慌不安,可是还没有等它们逃命就被一双臭脚残酷踏死!

    而丑陋男人直到把整个白蚂蚁巢穴的白蚁全部踏死后,才仰身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然后一双脏手开始在身上挠抓起来……人就是这样,当你专心致志做某件事的时候,很容易就会忘记身体上的不舒服,可当你闲置下来后,马上就加倍地感受到身体上的不舒服。

    丑陋男人抓挠了一阵后,感觉越来越痒得无法忍受,就几把扯下身上肮脏不堪的衣裤,索性在泥地上翻滚起来。缅北高山上的太阳毒辣辣地炙烤着黄土,也同样炙烤着遍身脓血的丑陋男人……很快精疲力竭的丑陋男人休克了,犹如一条死狗一样趴在黄泥地上昏迷过去。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走到他身边用手在他身体查看,说着什么……他想张口求救,可是意识不受自己控制,也无力喊出声音。

    突然一颗苦极进心而又无法形容的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药丸进嘴后马上融化,然后一股激烈无比的痛苦感觉顺着药汁流淌向他全身席卷而来……这种痛苦比他两天来所忍受的巨痒还要痛苦很多倍,就像是硫酸在腐蚀着肌肉和骨骼!

    不过随着剧烈的痛苦席卷全身后,丑陋男人发觉自己开始清醒过来,虽然浑身不能动弹,口不能言,就是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但是他能清楚地听到喂他药丸的人说:“格老子,看来七星海棠毒性确实不凡哦……看看嘛,这个男人好像是中了蛊,一种奇怪的带尸毒的蛊,被老子这个唐家的天才二少一粒七星海棠丸就救活了。嘿嘿,以毒攻毒哦……虽然七星海棠的毒会让他在半年后死去,但是嘛老子可是救了他哦,总比他那流脓淌血的满身疙瘩样子死去要舒服索……妈屁哟,咋过老子的先人们没有留下养蛊的方法呢,还推说什么传女不传男……日它先人板板呢,老子还是赶路了,别误了正事哟。”

    然后一阵脚步声开始由近远去,丑陋男人忍着剧烈痛苦感觉,努力睁开眼睛,只见到黄土地上一双男人穿胶鞋的脚越走越远,胶鞋口裤脚下露出鲜红的袜子颜色!

    过了很长的时间,丑陋男人发觉自己身上的痛苦在逐渐消失,慢慢地他发觉手脚能动。于是他艰难挣扎着坐起身来,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上原来小疙瘩留出来的脓血沾了黄土后结成的痂一片片掉下,而他惊喜地发现,硬痂掉落后的皮肤光滑如玉,一点疤痕也找不到!

    “真的治好了!真的好了……不痒了……”丑陋男人激动地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旋即想起给自己喂药红袜子的话“嘿嘿,以毒攻毒哦……虽然七星海棠的毒会让他在半年后死去,但是嘛……”又颓然地自言自语:“半年……我只有半年的命了……”

    过了很久,丑陋男人眼中突然迸射出猛虎一样毒辣的目光吼道:“老天只给我半年命……这一切都是那个叫花月容的烂逼歹婆,还有什么张扬的狗杂种害的……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他起身寻找到他肮脏的衣服捡起穿上,从口袋中找出花月容衣服上掉下来的碎片,举到鼻子前嗅了嗅后,像狗一样开始四处乱嗅一番,找出花月容和张扬的去向尾随而去……

    顺着便道走的张扬和花月容跋涉了四十多里后,发觉他们走到一个犹如世外桃源一样的炎热坝子中,碧绿的田野尽头是掩映在绿树丛的一间间铁皮顶房屋,优美的风景中远远传来人声,配上飘荡在村寨上空的炊烟,仿佛是人间仙境一般!

    应该是绿门所在地!张扬身中的子午断魂蛊就要能找到解法了!

    欣喜的顿时从两人心中升起,两人不由得加快脚步冲下山去。当他们来到田野边,看到一个男人在往手扶拖拉机上搬运没有脱粒的稻谷,看到张扬花月容后停下动作用生硬的中国话招呼道:“嗨……你们是哪里来的?”

    “大哥,我们是到缅北走亲戚的中国人,可以在你们这里借宿休息吗?”因为心情舒畅,所以张扬抢着开口回答。

    搬运稻谷的男人听了后笑着回答:“好的好的……你们坐上我的拖拉机,我拉你们去。”

    听到这么容易就能进入村寨,张扬和花月容兴奋地帮男人把几捆稻谷搬上拖拉机,然后坐到稻谷上开始对着村寨驶去。路上张扬才注意到收割后的稻田中每一根谷碴上又抽出了碧绿的新芽,忍不住问花月容:“怎么这些稻田都收割了,还继续放水养着稻茬,然后还抽了新芽?”

    “这里气候炎热,土地肥沃,所以稻谷是种一次收割两次……”花月容的话还没有说完,张扬就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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