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二爱情悲歌第四章为爱再次下蛊

    卷十二爱情悲歌第四章为爱再次下蛊 (第2/3页)

候要自己配合着他说话,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担忧,问道:“是撒斯多村放冷箭的那个凶手?”

    “应该是同一个人!他的弩弓在撒斯多村逃避猎狗的时候丢了……不然这几天我们可能早被他用冷箭射了。”张扬话才出口,看到花月容越来越苍白的面色,急忙轻声安慰她,“别怕……有我呢。”

    “嗯……”在张扬宽慰下面色有点缓和的花月容应了一声后,还是有点惶恐地催促道:“我们快走吧!这样说不定可以摆脱他。”

    穿过原始森林来到峡谷最底部的时候,两人再一次发觉无路可走——一条百米宽的江水横在两人面前,酱黄色的江水浑浊不堪,浊浪拍打在江岸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脚下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江水对岸边礁石的冲击与震动,江水中一圈圈巨大的旋涡让人看着都会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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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章 一索渡江

    更新时间:2008-04-16 14:00:08 本章字数:2729

    有点不甘心的张扬,捡起脚边一根大枯树枝用力丢进江水里,可是树枝犹如脱缰野马很快地被江水吞没,直到很久才在下游百多米远的地方漂浮起来露了一下,旋即又消失不见……

    “顺着江岸往西边上游走,一般上游会窄些。”生活在云南横断山脉地区的花月容,根据自己的经验提出了建议。张扬觉得言之有理,正欲起步,眼角却正好抓住在狂啸刮过的江风中花月容微微打了个冷颤的纤弱身形。他一言不发地取下花月容肩负的大背包加到自己后背的大背箩上,牵着花月容往江水源头所在的西方走去。

    沿江的岸边有很多洪水冲涮后形成的平滩,上面长满了萋萋野草,在峡谷两边的高峰上,很容易就能看到逆流而上的张扬和花月容的身影。

    本来俯身在悬崖上疑惑地搜寻着张扬和花月容下落的丑陋男人,无意中看到张扬和花月容逆流蜿蜒而上,顿时恨恨不绝地用脏手拍着树干咒骂起来:“妈勒逼……如果不是老子的弩弓掉了……你们早没命了!”骂归骂,眼瞅着张扬和花月容在他的视线里越走越远,他赶紧飞快地转身钻进原始森林寻找可以下崖的葛藤。

    山间峡谷中的江流,因为江水的奔腾汹涌,往往带来凌厉的冷风。顶着冷风走了四公里左右,张扬看到前面的江面突然变得狭窄,大概只有十米左右距离。更巧合的是两岸正对着的位置都是小平台,只是自己所在的一面平台稍微高点,对岸的低矮一点,小平台上稀稀落落地生长着几丛小树。

    “月容,我们就从这里过江。你看……只要把结好扣的尼龙绳甩到对岸套在小树上,人就可以顺着这高度差从绳上溜过去。”顺着张扬手指的方向,花月容在心中略一思忖便点头同意了他的想法。

    张扬站在江岸边,甩动起手中结好活套的尼龙绳,心中想象着电视上曾经看到的草原牧民套马的动作。“嗖”的一声,绳索从他手中飞出,划着优美的弧线越过江面,对着对岸小平台上的一丛灌木套去……

    中了!

    张扬准确无误的动作,让边上看着的花月容忍不住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呼,而她的心中甚至有点怀疑:现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张扬,还是过去那个在网络上无所事事、窝曩啃老的张扬吗?

    先将尼龙绳固定在自己身边一棵粗壮的灌木树根部后,张扬把大背包和大背箩捆在一起,用一个攀崖时候结好的安全扣改动一下,将大背包和大背箩系在跨江的尼龙绳上,然后用力一推……

    “唰”,不到半分钟时间,大背包和大背箩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对岸的小平台上。

    看到这样的结果,张扬不由笑了。因为两样东西的重量和花月容的重量差不多,说明他架设的这根渡索,承受花月容过江肯定没有问题。

    同样把花月容系上渡索后,张扬一把抱起花月容,然后笑着对她说:“闭上眼睛。”

    花月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张扬却并没有把她对着江心送去,而是低下了头——将自己的热吻落在她的耳根上。

    本来神情紧张准备过溜索渡江的花月容,结果在爱人突如其来的亲吻下转眼就把紧张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脸庞上也生起了两片红霞。花月容正在陶醉中,张扬露出一个邪气中带着丝得意的笑容,将怀里娇羞闭目的花月容用力对着江心一送……

    正陶醉在情郎热吻中的花月容,突然感觉身体上栓着的扣绳一勒,接着冷风袭过,耳边传来一阵“呼呼”的风声。她急忙睁开眼睛,只看到浑浊翻滚的江水在自己脚下掠过,她的心不听话地猛跳动了几下:万一在这时绳索突然断开的话……一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心中毛毛的一阵揪紧,好似这事真的随时都可能发生。而此时,对岸碧绿色的小平台距离她已经不过两米远了……

    无惊无险地落到平台上后,花月容迅速取下溜索上先前溜来的大背包和大背箩,然后把吊着自己过江的扣索解下,急忙又跑去检查张扬甩过来套在树丛上的活套。可是当她做完这一切,转过身准备示意张扬可以溜过江的时候,却发觉张扬刚把对岸拴在平台树根上的尼龙绳解开了。

    他要做什么?要离开自己吗?

    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恐惧感顿时充满了花月容的心间,……在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天塌了,地陷了……想喊却又喊不出声的她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面色苍白地看着张扬在对岸的举动。

    张扬并没有注意到花月容的神情,他解开尼龙绳后,又端详了一下对岸,然后把尼龙绳在树根上结了一个活结,接着从灌木丛中扯下一根细藤,一端接在尼龙绳的一头,另一端则拴在自己腰间。

    用手使劲拽了几下手中的尼龙索,张扬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跑到岸边直接飞身一跃,快速对着花月容所在的小平台溜来……

    看到这里,花月容不由淆然落泪——原来这个男人并不是要弃她而去,只是想要保存这根在丛林中可能会异常珍贵的尼龙绳。这个男人变了,他由过去拨动自己心弦的羞涩、幼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人生的小男生,变成了今天顶天立地有作有为却又心思慎密的男子汉,让自己不由自主全身心地依赖上他、爱恋上他。

    突然,内心中正感慨万千的花月容看到正在溜索中的张扬的身躯毫无征兆地猛往下坠去……

    花月容的心顿时提到嗓子,好在张扬下坠到脚快擦着江水的时候,不再继续下坠了。原来是张扬为了保存尼龙绳结的活扣,在他那八十公斤的体重下不堪重负抽滑了二米左右,也因此一来,现在正值江心的张扬变成了悬吊在“V”字形尖底的渡索上,不能再依靠坡度继续滑行……

    好一个张扬!

    只见他略微定了定神,举起双手抓住绳索,然后左右开弓一下下交替挪动着,随着他的动作,“V”字形绳索的底部快速变幻着位置,就像一波不断起伏的波浪,向着花月容所在的平台涌了过来。

    张扬脚下不时腾起一个个混浊的浪头,此起彼伏地扑打着他的脚面。不远处的江面上,一个个直径约有几米的旋涡嚣张地旋转着,就像一张张欲择人而噬的巨口,虎视眈眈地看着江面上方的张扬……

    花月容忽然跳了起来,带着一脸焦急之色,挥手顿足地对张扬喊道:“快!快啊……”

    看到花月容突如其来的焦急表情,张扬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了。来不及细想,他索性把心一横,命令自己不准注意脚下奔腾的江水,双手则加快动作顺着渡索挪动起来……

    花月容的表情越来越紧张,也顾不上在岸边挥手顿足了,慌忙地跑到平台边趴到地上,探出半身对着快要靠近岸边的张扬伸出了手。看着张扬的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担忧,她更时不时地抬眼看向他来时的方向,眼神中却满是愤怒。

    生命的威胁迫得张扬把潜力发挥到了极限,终于在半分钟后挪动到了花月容所在的小平台岸边。一手抓紧绳索,举手握住花月容趴在平台上探身伸出的一只手,然后双手同时发力鼓起鹅蛋大的肌肉块,人已经借力快速爬上了平台,这时张扬才有空回首看向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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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章 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更新时间:2008-04-17 13:06:33 本章字数:2575

    对面的江岸上,山房中遇到的丑陋男人手握着一把砍刀,正对着他系渡索的灌木丛扑去。

    看到张扬平安地爬上小平台,丑陋男人满面沮丧地停下脚步,然后指着张扬和花月容大声咒骂。呼啸的江风中,一个个脏字眼仍然透过江风,隐隐约约地飘进了张扬和花月容的耳中。

    不想用泼妇骂街的方式来回击这个龌龊之徒的张扬,只是用目光冷冷地看着对岸。不过他的手背在身后快速解着连结尼龙渡索的细藤。他有预感,这根尼龙绳将是他和花月容的保命绳,今后会在很多地方需要用到这根结实的绳索。

    解开绳索后的张扬,用力拉着细藤一扯,对岸灌木丛上他结的活结马上解开了。咒骂不休的丑陋男人这才被张扬动作提醒,一扭身对着灌木丛扑去,想要剁断尼龙绳。可惜他还没有扑到灌木丛,尼龙绳已经在张扬的拉动下刮过草丛发出“唰唰”的响声,然后落进了江里。

    不慌不忙收起尼龙绳的张扬,对着江对岸露出一个严厉的表情,旋即又挑衅地用手指指自己,接着满面鄙视地指着丑陋男人比划了一个中指,转过身后指了后面的崇山峻岭,双手连续做了几个砍杀的动作。又回身几刀砍倒他用来套住渡索的灌木丛,最后拥着花月容扬长而去……

    张扬的动作让丑陋男人暴跳如雷,他飞快地转身对着身后的丛林钻了进去,他要去寻找藤索来渡江,然后找张扬决一死战!杀死这个男人,再把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按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泄恨!

    拥着花月容再次迈进丛林的张扬,跋涉的同时开始留心有利的地形。环境险恶的丛林中,到处都可能有未知的危险所在,他必须和这个犹如附骨之蛆的丑陋男人早日决一雄雌,不然恐怕会夜长梦多!

    张扬和花月容才转过一个山岭,就看到对面山峰因为雨水坍塌了很大一块坡面,在坍塌坡面的顶部,有一个黑黝黝的大山洞口正暴露在阳光下。而大山洞口的上方山岭陡峭万分,顶部最边缘悬空着的泥土,明显是因为植物的根系拉着没有塌下,摇摇欲坠表明也无法再接受任何重量加在上面。

    “月容,我们加快速度,马上赶到对面那个坍塌后露出的山洞里布置一下,今天晚上我们就在那里休息……我要让那个尾随着一路想要谋害我们的丑陋家伙不能继续暗害我们!”把自己目的对花月容讲出来的张扬,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候停顿了一下,他担心善良的花月容不会同意自己的做法。

    可是花月容的反应出乎张扬的意料,当花月容听到张扬的建议后,马上点头并咬牙切齿地说:“对于这样歹毒的人,最好他不得好死!”

    花月容的回答让张扬惊愕起来,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花月容的心思:任何一个女人,当你没有危害到她的爱人和家庭的时候,对于任何不平之事,都可以忍耐。反之,无论多么善良和软弱的女人,也会变成猛虎凶狼!

    俩人努力对着山洞奔去,他们要争取足够的时间,就可以在山洞周围布置妥当,猎杀那头狠毒的饿狼。

    踏着枯叶穿过幽暗的森林,来到黄泥倾泻的塌方山体下面,花月容抬头仔细观看了地势后,赞叹道:“真是易守难攻的好地方!最上面悬挂着的那些泥土,我可以用树枝把蛊虫送到上面,如果他试图借助藤蔓之类想来到洞口……那么他死定了!而洞口左右两面,你可以布置下棱梭和猎人套扣……至于下面的坍塌土面,他要笨到选择直接爬上去,坍塌的泥土会让他举步艰难不说,我们可以储备好大石等待他……”

    听着花月容面面俱到的思谋安排,张扬心中不由想起一句老话:“千万不要得罪女人!”这句话真是真理!不过,“对敌人仁慈,就等于是对自己残酷!”这个道理张扬同样知道,再说能一劳永逸地解决了这条附骨之蛆,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于是张扬拉着花月容,顺着坍塌的黄泥边缘对着山洞奋力攀爬上去。

    当他们来到山洞口,看着眼前有一个房间大小凹进山体的内大外小洞穴,两人一阵兴奋,这可真是荒山野岭中渡夜的好地方!

    洞内幽暗的光线中,四壁长满了青苔,而最尽头的几个岩石逢中,却有一小股滴滴淌淌的清泉。地上一层软绵绵发出恶臭的细小动物粪便,告诉他们这里曾经是蝙蝠的家园,只是因为山体的突然塌方,所以才被它们抛弃。

    看明白了环境后,两人分工协作,飞快地做着战斗的准备。

    天色灰暗时分,在张扬和花月容渡江上游五百米的地方,因为江面宽达五十多米,所以水流不是那么湍急。酱黄色的浩浩荡荡奔腾着的江水中,有一人形物体在浑浊的水中挣扎着,沉沉浮浮若隐若现……直到沉浮到靠近江岸大石边,一只苍白的手从黄泥水中用力抓住了岩石,然后一个浑身泥水、衣衫尽烂、身上撞击得伤痕累累的矮小男人艰难挣扎着爬上了江岸,大口吐着差不多灌满了一肚子的江水。

    原来丑陋男人寻找到葛藤后,也想用张扬渡江的办法从上游选择地点渡江。不过苍天对一贯卑鄙的他似乎有意见,僵硬的葛藤自然没有张扬渡江用的尼龙绳灵活牢靠,所以在他刚到江心的时候葛藤套扣就因受力不住从灌木上滑落,万幸他水性还算不错,这才逃得性命。

    吐完泥水后瘫在江岸岩石上大口喘气的丑陋男人,并没有反省到这是上天在惩罚他,在力气稍微恢复后就站起来辨别方向,继续追寻着张扬和花月容的去路蹒跚而去。

    以此同时,花月容把自己的蛊虫分别布置在山洞上方,用树枝扎成的扫把扫尽山洞里的蝙蝠粪便,然后开始生火做饭。边手不停歇动作着的她,边偷看还在洞口左右两边枯枝枯叶中埋短木梭镖的张扬,看着张扬专注的神情,花月容突然觉得,原来专心致志做事的男人竟是这么的富有魅力。

    黑沉沉的夜幕中,满身伤痕的丑陋男人翻越过山岭后,看到对面山峰上一簇火光磷动,想到自己落江几乎溺死,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却是又冷又饿,而自己的猎物如今却在享受着温暖的火和热乎的食物,他忍不住开口又脏话连连地咒骂起来,边咒骂边对着对面山峰摸索而去。

    当他来到洞口垂直下方一百米处,看着从山峰上倾泻坍塌的黄泥,踌躇了一下后,转身绕道塌方右面的树林,小心翼翼屏息对着闪烁火光的洞口爬去。到达距离洞口水平位置七到八米的地方,他突然停下动作,然后像猎狗一样趴在地上嗅了起来,稍后面上露出凶恶的表情似乎想咒骂什么,又怕被洞中的张扬和花月容听见而忍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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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五章 献身暖爱郎

    更新时间:2008-04-18 13:46:41 本章字数:2745

    借着洞口一闪一闪的火光,丑陋男人仔细观看了周围的地势,最后不甘心地趴在地上用耳朵紧贴地面聆听山洞里的对话:

    “啊……张扬……你轻点啊!”

    “哦……嗯。”

    “噢……慢点嘛!哎哟……对,就是这个位置。啊……你,你再进去点!”

    “喔……舒服吗?”

    “嗯樱……舒,舒服!”

    “那我再进去点……疼你就喊。”

    “嗯嗯……啊哟……嘶嘶……疼!”

    “你忍忍……马上,马上我就好了!”

    夜空中男人的轻哄安慰声,女人的既享受又娇呼疼痛还带吸气的声音,犹如两把大锤猛敲丑陋男人的脑海,听得丑陋男人又嫉又怒,怒火攻心之下,又被浑身伤痕的疼痛推波助澜,一口黑血没能按捺住从他口中喷出,随后他就象只死狗般昏迷了过去。

    山洞内火堆旁,张扬把替花月容掏耳朵的小银勺在自己上衣擦了擦,递还给刚把头从自己腿上离开后坐直身体但是眼睛一直紧盯着洞口的花月容,然后做了一个询问的手势。花月容轻轻地摇摇头,接着捡起一小根枯枝在地上写道:“你的预感是不是错误了?”

    “没有!刚才我明明感觉到有危险逼近。”张扬接过树枝龙飞凤舞地写道,尔后又凝神静静聆听着洞外呼呼的山风声。好大一阵后他又写道,“现在没有这感觉了,我们还是先不要说话,装出熟睡的样子继续戒备着,有话过一会说。”

    茂盛的高山森林中,风涛阵阵,也带来了夜晚的冷露,不分彼此地飘落到森林里,滋润着万物,同样也冷醒了昏迷的丑陋男人。

    慢慢睁开眼睛的他,看着对面山头上刚出的一弯新月,眼中突然滚出了两滴混浊的泪水,口虽然在喃喃张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忽然一男一女的轻声交谈传进他紧贴着地面的耳朵:

    “真的想不到去胡康河谷寻找白骨门的旅途会这么艰难……张扬,都是我害了你!”

    “月容姐,你又瞎说什么了?你没有害我!一切的一切是我心甘情愿的!”

    “张扬……”

    女声似乎因为感动,没有了下文。不过听到俩人的目的地是胡康河谷,丑陋男人先是恍然大悟接着面露喜色地继续偷听俩人谈话。

    “好了……我的好姐姐,不哭!”在男人的哄抚声中,女人又幽幽开口说:“想想离开撒斯多村后这三天的路程,我就心慌……如果不是你懂得那么多,那么勇敢,我们早就……”

    “嘿嘿,我也惊奇我的体质变的怎么这样好了?是不是马马敏替我洗髓伐经了……”说到这里男人的声音低了下去,而后又很快说道,“你看,才过了十一天,就是连天亮后的一天不算,我们也有八十八天的时间赶到胡康河谷寻找白骨门啊,所以姐姐你要开心嘛。”

    听到男声说出他们必须在八十八天内到达胡康河谷寻找白骨门,丑陋男人脸上马上露出得意的狞笑,不过接下来女声的话却让他的眼中滚出了混浊的泪珠。

    “我很感激马马敏,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妹妹……亲亲的同胞妹妹!”

    一句“亲亲的同胞妹妹!”让丑陋男人面色大变,他又一次把目光定定凝视着对面上头上的新月,脸上满是悲恸痛苦,再也没有心思偷听洞中两人的谈话。过了一会,丑陋男人似乎是下了一个决心,先是怨毒地看了一眼张扬和花月容所在的山洞,然后悄悄起身对着西北方向而去,洞中的娓娓轻谈声在他开始动作时也警觉地嘎然而止。

    摸索着下了山峰后继续踉跄赶路的丑陋男人,在赶路的同时,却一次次抬头凝视天上的一弯新月,口里喃喃道:“小疤妹……我的有着新月一样脸蛋的亲妹妹……哥哥马上就回家……哥哥活不长了,就想看到你……”

    在清晨小鸟欢快的歌唱声中,睁开眼睛的花月容发觉自己睡在毛毡上,而张扬则是背对自己像凝固着的化石一样坐在靠近洞口的地方。感动之余,花月容悄然起身,对着张扬走去想唬他一下逗逗乐,可是才走到张扬身边就看到他正全身发抖,面色苍白,口唇发绀,花月容脸色一下变了,惊慌地哭着问道:“张扬,你怎么了?”

    “我拉肚子,好象是得了痢疾……但是人全身发冷,想打寒颤。”见到花月容睡醒而放松警惕神经的张扬故作轻松地回答道。其实他感觉烦躁不安,四肢发凉,全身肌肉关节没来由得一阵阵酸痛,只是为了不让花月容担心,他并没有全部如实地说了出来。

    可是,老天不从他愿,话才说完,面色潮红的他就全身激烈地一阵颤抖抽搐。花月容急忙把手放到张扬额头一摸,烫的惊人!她带着哭腔喊道:“你在发烧……快去躺下!”

    “发烧”两个字提醒了张扬,他努力忍耐着痛苦疑惑地说道:“不会是……疟疾吧?”说到“疟疾”两字的时候,张扬的心里好沉重。学医的他自然知道这种病的厉害,更知道在这样没有医疗条件的荒山野岭中,要是真得了这个病,自己怕只有等死的命了……

    “有可能是……”花月容的话还没有完,张扬痛苦地闭上眼睛虚弱地说:“这时候上哪里找氯喹、奎宁、青蒿素?”

    “奎宁?我带了来了……”听到张扬报出药名,花月容跳了起来,然后手忙脚乱开始生火烧水。

    服药的时候,张扬怕自己把病传染给花月容,一度想要自己动手,可是花月容却毫不在意,坚持着把药一勺勺喂给张扬。药后,张扬躺在两条毛毯下,却还是觉得寒冷,面色也越来越难看,全身抽搐不停,打颤的磕牙声中,他已经濒临昏迷!病情,似乎还在恶化!

    看着张扬的表现,花月容心疼得眼泪涟涟。很快,她倒出两片奎宁用水吞下,然后迅速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钻进毛毯里,脸贴脸、胸顶胸、四肢交缠紧紧地搂住张扬……

    这个傻女人,在想不出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她选择了最原始的方法——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爱人!

    不知是花月容的举动起到了效果,还是服下的药发挥了作用,一个多小时后,张扬的打摆子症状逐渐消失了。

    浑身大汗虚弱不堪的他睁开因为熬夜和病魔折磨后满是血丝的眼睛,正对上花月容关切的丹凤眼,心中感动的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花月容就匆匆起身边穿衣服边开口说道:“你好些了吧?我去熬粥给你喝。”

    张扬知道,他的月容姐不想让他说出什么感谢之类的话,所以他只好闭口不言,看着花月容忙碌不停。旋即张扬想起潜在威胁自己和花月容生命的丑陋男人,急忙开口说:“我发病时候……你没发觉……什么异常吗?”

    正在低头把罗锅下火苗吹旺的花月容,抬头凝神静听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后,小声回答:“我一直注意着,没有!你也别担心,我们在这里很安全。等你养好病后,我们就起程,不会耽误时间的。”

    “嗯。”事已至此,张扬也只能同意这样的安排,想到自己几天没有在手机写日记了,他也不忌讳被花月容发觉就掏出手机按了起来。

    看到张扬的动作,花月容不由好奇地问道:“你做什么?”

    “写日记,你要看看吗?”张扬坦白回答,这一刻的他,对花月容早已没有了初始的防备之心。

    听到张扬的问话,继续低头吹火煮饭的花月容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呵呵,不看!给你保留点小秘密。”

    正文  第六章 金合欢花的疯狂

    更新时间:2008-04-19 13:27:33 本章字数:2689

    张扬在花月容的精心照顾下,又因服用特效药奎宁及时,疟疾发作的症状一次比一次轻。到第三天早上,他再没有发寒发冷的感觉了,也不再发烧了。

    考虑到一百天时间的紧促,俩人商量了一下,再次踏上了旅途。

    当他们把山洞口埋的短木梭镖和布置的蛊虫全部收回后,在洞口右面八米左右的地方惊讶地发现一滩爬满死蚂蚁的干枯黑血。看着地上那恶心的黑血饼,花月容忍住翻腾的呕吐感,诧异地说道:“那个淫贼真的来过!但是看这是几天前的了……为什么他不趁你生病时候来找麻烦呢?”

    “我也不知道,走吧。”说话时张扬也在用自己的第六感搜寻着周围的环境,但是他却没有发觉任何异常。

    以后一连几天的旅程中,他们每天走的路只有原来的一半多就早早找宿营地点休息,这是花月容怕张扬大病后身体吃不消提出的建议。而上天似乎也在眷顾着他们,一路上他们虽然穿越在阴暗潮湿的原始森林中,但是再没有遇到悬崖或者拦路的大江,只有几次差点陷进枯叶下的沼泽中,不过因为他们一直小心谨慎,所以有惊无险。

    而这一路上,张扬也再没有感觉有任何潜在的危险逼近!

    就在一百天的中第二十天,他们开始翻越一座山顶覆盖着厚厚的皑皑白雪的大山。下午时分,在森林越来越稀疏的高山上,他们发觉了一个浅浅的背风山洞,俩人便决定在这里宿营过夜。

    在花月容忙碌着晚饭的时候,张扬站在洞口看着远方雪封的山峰被夕阳染成金黄的美景,景色虽美,但是寒冷的山风吹袭下,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一股尿意顿时涌上来。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做饭的花月容,张扬往左迈了两步,在花月容看不到的死角就地方便起来。

    “哗哗”水声中,在他的灌溉点上黎黑疏松的腐质土很快被冲开,露出黄泥中一个百合状鳞茎,所不同的是鳞茎上有微微的粉红颜色。如果被花月容看到,她一定惊讶地万分,因为这个粉红颜色的鳞茎,就是她在马马敏药圃里看到过的金合欢鳞茎,也是马马敏费尽心机无法让其开花,更无法摸清其药性的珍稀植物。

    当然张扬自然是无从知道,放水过后随意走开了。

    半夜时分,被张扬灌溉过的粉红色鳞茎好像一个被人充气的球体一样开始长大,慢慢长到直径十多公分后抽出一个嫩绿的小芽,细弱的小芽见风就长,不多时候长成一尺多高的枝干,抽出碧绿的几片叶子,顶端开始孥出一朵金色的花蕾。

    将满未满的明月也凑热闹地从云层中露出了脸,用皎洁的月色滋润着大地万物!

    月色的滋润下,金色花蕾慢慢绽开,犹如深夜幽放的昙花般……开放到最灿烂时分,一股粉红色的氤氰小雾从花蕊中飘出,飘飘荡荡凝而不散,似涎似液幽香扑鼻,恍恍惚惚浮在张扬和花月容睡卧的山洞口。然后慢慢飘荡进山洞,一分两股分别钻进了张扬和花月容的鼻孔。

    熟睡着的张扬突然醒来,感觉就象是在充足睡眠后自然醒来,四肢百骸中流淌着无尽的力量。而最奇怪的是他发觉自己的身体皮肤变得无比敏感,比如清晰地感受到身下毛毡上每一根羊毛刺激着皮肤后带来欲痒欲酥的感觉;又比如另一条毛毡躺着的花月容呼出的空气中,有一种空谷幽兰的清香,让他欲罢不能地想过去搂住她……

    而并排睡在另一条毛毡上的花月容也同时醒了,身体的感受和张扬呼出空气的诱惑让她忍不住悄悄偷看张扬。当她慢慢挪动身体转成面对张扬的时候,发觉黑暗中张扬深邃的目光一闪一闪……

    花月容的动作让张扬屏息静看,可是当他对上黑暗中花月容明亮的眼瞳,一股冲动让他蜂腰发力、猿臂轻舒、健腿一扒,将另一条毛毡的上的花月容搂进了自己怀中。随着张扬激烈的动作俩人身体开始接触在一起,在毛毯被掀开时灌进的冷空气中又感受到对方温暖的体温,俩人心中也同时暗暗满足地“啊……”了一声。

    但是搂着花月容的张扬很快发觉,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上,犹如是汽油中丢进了一根燃着的火柴般,瞬间炽热的万丈烈焰淹没了他们。烈焰中产生炙热的高温,让他们的身体变得更敏感和渴望清凉……在自己和花月容身体中间的裤带、衣扣、衣服皱折、布料,似乎变成了燃烧着的红碳,烙得张扬的身体肌肤辣乎乎难受!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了动作,俩人开始相互扒着对方衣服……当俩人能够坦诚相拥的时候,张扬发觉自己内心里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然后爆炸了!

    他用力一分花月容的腿,将她的身体摆布成不设防的城市后,开始冲锋陷阵地侵略……花月容的脸上写满满足,眼神里闪烁着跃动的火苗,人仿佛一只可怜的小狗,又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更像是一条干枯了很久的堤坝等待着洪水来临的滋润……

    疯狂的张扬信马飞奔在欲望的草原上,天地开始在他脑海中合为一体,山川和河流已经交汇在一起,整个世界里只有他在努力征服像肥沃草原一样的花月容。而他的唯一举动就是冲锋,一次次奋力地发起冲锋!

    这一刻,就是世界从此毁灭,他们也不在乎,只会感觉到幸福!

    这一刻,就是命运从此再多曲折和险恶,他们也不在乎,只会此生此世同甘共苦!

    这一刻,就是生命从此陨落,他们也不在乎,只会为自己曾经璀灿着划过天空而骄傲!

    这一刻,就是前路从此无比艰险,他们也不在乎,只会因为他们已经破泥重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勇往无惧!

    这一刻以后,春光明媚、鸟语花香、蝶恋蜂舞……

    清晨的晨曦犹如利刃般划破黑暗的薄纱透进山洞,倾泻在拥抱着的张扬和花月容身上。征战了一夜的张扬浑身弥漫着懒散的酸痛,但是这滋味又带给他无比的满足。没有睁眼的他,任由自己的欲望之根在花月容的幽径里浸润着,手则是游戈起来……

    攀过丰胸,越过细腰,侵略到圆臀,一路享受着肤若凝脂的感觉……

    不同以往的手感让张扬心中一惊,差点脱口喊出“马马敏”三个字,惊骇中他急忙缩回手来,撩开毛毯同时猛睁开眼,待得看清一切,他却又惊呆了……

    天啊,她是谁?她是自己天天看到的臃肿而稍微带着些苍老的花月容吗?是昨夜那位与自己抵死缠绵的花月容吗?

    犹如黑缎一样的青丝覆盖在一具白嫩细脂的美妙胴体上,青丝洒落的间隙中两团滑腻的塞上酥(注)好像羞怯的小白兔般巍巍颤颤,上面点缀着两粒甘汁欲滴的石榴籽,美妙曲线的小腰不足一握,浑圆翘臀下纤细的长腿令人遐想无限,而那一双柔荑皙足因为自己猛然的动作而不安分地轻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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