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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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婚姻都是相似的，
不幸的婚姻也是相似的。
第08章人有病，天知否？
（８２）
何飞案被发回检察院补充侦查后，何飞仍然被关押在看守所。
冷静得到的消息是：检方很快会再次起诉。
几天来，冷静都在四处奔波，继续收集死者方圆生前“精神不正常”的证据。
婚后不久，方圆曾偷偷拿走何飞的通讯簿，私下与何飞的朋友、同事通话，查问丈夫的行踪。甚至连何飞十几年没有联系的同学也接到过类似的电话。这些需要一一去取证。
还有的女同事或者女当事人与何飞接触，方圆知道了，也会打电话质问，甚至找人家的丈夫理论。冷静本人就多次接到过方圆的电话，反映丈夫生活作风不好。结果，搞得同事、朋友们都不敢和何飞合作、来往。最让何飞不能接受的是，方圆不愿与公婆来往，也不愿何飞自己回老家看望父母。
在同事、朋友的眼里，“二婚”后的何飞变化很大，几乎变成了一个胆小如鼠的人，他甚至都不敢和其他女人同桌吃饭。
这些证词都不难一一找到。
但冷静总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就是——他昔日的部下、现在的当事人何飞，还隐瞒了一些事情。
有些事情，尤其是夫妻之间的事情，牵涉到个人的隐私和尊严，当事人往往不肯他和盘托出。
——比如，方圆几次婚姻，为什么没有孩子？到底是不能生，还是不想生？在她26岁嫁给老马之前，有没有过婚史？都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比如，方圆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何飞身上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到底谁虐待谁？还是相互虐待？……
有的时候，他们把个人的隐私和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假如换了自己呢？冷静不禁扪心自问，我会将自己婚姻生活中肮脏、耻辱的一面暴露出来吗？……
——难怪老马不肯作证。
——难怪老马说“生不如死。”
但作为一个辩护律师，他要做的，就是要挖出当事人的全部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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