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好一把锋利的剔骨刀

    第一章 好一把锋利的剔骨刀 (第2/3页)

银质剔骨刀蹲下身体以惊人的速度飞快的在野猪后退跟腱部位用力的捅了进去然后手腕绕了一圈又快速的拔了出来,然后身体着地滚到野猪的旁边

    这一刀看似速度很快很简单,但是因为长年跟牲口打交道熟悉野猪身体部位青年的这一刀实际上已经割断了野猪后蹄的筋络,影响了它的速度和力量,被刺痛的牲口嚎叫了一声,掉转脑袋寻找着身后那个弄伤它的人类

    青年不等它有任何反应就站立起来就又用剔骨刀在野猪的两个前蹄也割了两刀,吃痛的野猪四肢颤抖鲜血直流,滚到一旁的青年迅速爬起,猫着腰凑到了野猪跟前,扬起手里的剔骨刀,手起刀落,干净利索的向着野猪脖子上划去,抹完这一刀,青年蹲坐在地下喘着气,等着野猪彻底的断气,青年回复着体力,从后腰上拿起一捆尼龙绳,来到野猪跟前捆了起来,这时的天也就刚刚泛起黑意来。

    对于大兴安岭下面胡家村的村民来说,老胡家一家人绝对是拉风至极的存在,一个老当益壮似活神仙般的老太爷,一个整天不苟言笑却又眼神如坚的老仆人,这对加起来年岁已经快两百岁的组合就已经足够惊掉大多数人的下巴了。而对于那个敢独自一人拿着一把剔骨刀一条尼龙绳带着两三天的口粮就跑到大兴安岭深山里面去狩三四百斤野猪的小青年来说,似乎惊艳,惊讶,却早已稀松平常了。在农村傍晚五六点是老少爷们小媳妇聊天扯皮的最佳时间段,吃完晚饭坐在村口老榆树下面,年岁大的叼着一口旱烟袋拉拉家常,小媳妇小姑娘们互相讨论谁家的汉子棒谁家的小伙俊,这些老掉牙的话题却成为了村子里永久不衰的解闷题材。

    “村长,听说胡老太爷家的孙子这次从城里回来后前两天又进山了?”一个七老八十的农村老人对身旁一个穿着洗的发白衬衫的老头说道,

    “嗯,那小子没有个消停的时候,刚一回家就带着刀和绳子进山了,给他家老爷子猎野猪去了”旁边的村长敲了敲手里的烟袋锅闷声说道

    “哎,老太爷家真是从来都不生怂人,现在的小伙子可没几个敢单独进山的了,也就那匪子每年都敢进去两三次,不过话说来他们一家人都是艺高人胆大的主,不是那些虾兵蟹将可以比得。”

    “那是,那是,老子英雄儿子好汉,更何况这一家人就没一个是孬种,从祖辈上就开始在刀口上舔生活,过着金戈铁马的日子,几十年前咱们胡家村的太平还是他们老胡家给保下来的,要不然咱们村子早就被一把火给烧光了。”旁边闲聊天的老人们都在不断的感慨着。

    村子里那颗足有几百岁的老榆树下面坐着两个年逾古稀的老头子,一个头发花白身体微躬的老人闭着双眼拿着摇扇打着瞌睡,一个身材挺拔面容严峻的老人拿起石桌上的茶壶给前面的茶杯倒上一杯普通的山间野茶,对着打瞌睡的老头子轻轻的说道:“胡爷,匪子这次进山也有三天了,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把?”

    老人睁开双眼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缓慢的说道:“这孩子每次回家都要进山狩猎,在大城市里生活了几年也没变的稳重点,还整天想着上山跟那些个牲口打打杀杀的。”

    “爷,那是匪子孝顺,知道您老就爱吃那口野猪的下水,现在咱们年纪大了不比当初,上山下山跟走自家后院是的,这孩子每次都猎回来一整头的野猪,给咱解解嘴馋,也真难为他了”身材挺拔的老人依旧是轻轻的回着话,似乎是怕惊了面前的老人。

    “战清,有你这当年江湖千门主将传授的功夫,他要是还不能把这大兴安岭如履平地,也枉称我们胡家男人了。”花白老人一副恨铁不成钢却又满脸自豪的说道。

    名位战清的老人却反驳着“我教给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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