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希姆莱给冉妮亚送戒指

    第17节 希姆莱给冉妮亚送戒指 (第3/3页)

小眼睛闪闪发亮,坐回沙发上,得意洋洋地向哈尔德瞥了一眼,发现哈尔德对他直接无视,而是眼巴巴望着元首。

    希特勒罔顾望眼欲穿的陆军参谋总长,对希姆莱让着点,哄着点,对陆军则圣意独断,他盯着做记录的冉妮亚道:“将极地军军长舍尔纳调来。摩尔曼斯克早就被攻占了,他呆在那里干什么?堆雪人玩啊。”

    哈尔德嘟囔:“他在守挪威的铁矿,我们目前只占领着摩尔曼斯克城区,城东的小高地上还有苏军残余。”

    “什么?德军前锋快打到北亚的叶塞尼河了,你们还在那里孵小鸡呀?”希特勒扑到面前恶声恶气地说。

    哈尔德嗫嚅:“当初我给你汇报过,你说小股的敌人不足为患,不必浪费宝贵的德军士兵鲜血。等待瓜熟蒂落,敌人自已走下山投降。”

    “瓜熟蒂落了吗?敌人投降了吗?”希特勒唾沫四溅地嘲弄。

    “没有。”哈尔德抹了一把元首喷到脸上的唾沫星子,回答。

    “那就消灭他呀。对给脸不要脸,不肯投降的敌人必须无情地消灭,这没什么可商量的。”哈尔德扭过脸,因为唾沫太多了。希特勒误解他了,不高兴地说:“你别不服气,有什么屁当面放出来,不然憋坏心脏可不好玩。”

    哈尔德还没来得及放屁,别人早夹不住了,帝国总理要求就个人崇拜问题发表意见。还没说上两句他就激动起来了:“最让我生气的是国内的广播电台和报纸对元首的赞美完全抄袭了莫斯科广播电台,莫斯科说元首是全世界最红的红太阳,柏林就说希特勒是二十世纪最大的太阳。莫斯科说元首是一万年才出一个的英雄,柏林马上说希特勒是万年一遇的豪杰。莫斯科说……”

    “好了,我听够了。”希特勒截断了他的话头,不然这个博士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够。他问道:“你用一句话总结一下,究竟想说什么。”

    戈培尔用铁锨把一样细的胳膊狠狠砸着眼前的空气:“随波逐流、见风使舵、人云亦云、鹦鹉学舌,没有一点创新,丢德国人的脸。我想知道你对这类事的态度。”

    希特勒踱到他跟前,似笑非笑地奚落道:“有人替我表明了态度:今天冉妮亚对莫斯科的大广播扔了一块石头,要不派冉妮亚回国,对柏林的喇叭上也来上一石头?”

    戈培尔的笑像干巴巴的念白“哈哈……”

    希特勒三言两语解决了这个问题:“个人崇拜必须降温,当然,必要的个人崇拜也无可厚非,总得给老百姓一点发泄情绪的渠道吧,这也是历史形成的,总的标准是恢复到战前水平即可。还是那句话,就是我在春夏之交时慕尼黑动乱中讲过的,国内生活要生动活泼,让人民不能感到压抑。我们生产了那么多日用品,建立了先进的社会保障制度,首创了带薪休假制度,人民的精神生活也得跟上。总理回去后好好抓下这方面的工作。帝国议长跃跃欲试,想说什么?”

    里宾特洛甫清了清嗓子,刚说了句“我想谈下战争与和平的大问题”,立时被大家打断了:“什么?战争与和平,你是俾斯麦还是德皇啊,对了,是托尔斯泰吧?”“真把自己当根葱,乌鸦站在旗杆上,身子不大,派头不小。”“德国国会只是个橡皮图章而已,真以为自己掌握宣战权?记住,党领导一切的。”“没有政府的配合,你球事不成。”

    连哈尔德都想狗撵下坡狼:“没有武装部队的保驾护航,你国会算个啥呀?国会大厦门前站岗的还是国防军士兵呢,有本事让你的‘人民’来站岗呀。”

    议长眼巴巴地望着元首。希特勒一锤定音:“即然今天是务虚会,议长可以谈战争与和平,但不是现在。等所有的议题都完事了你再说。下面继续。”